白衣女子了然一笑,这视线落在君汐然手中的那根蝴蝶簪子上,感慨而发说:“兜兜转转之间这根簪子还是落在你的手中,命中注定的选择,君汐然,你逃不掉的!”
“你这话说的越发迷糊了。”君汐然有些看不明白这些。什么命中注定,她不懂。
“时机尚未成熟,只望你到时候,莫要伤害她,现在的你,可以选择。”白衣女子话只说了一半,余下的徒留她独自猜测。
你我之间,注定相遇。命中注定的抉择,届时的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殇儿,我们之间总有太多的无可奈何,曾经的权谋与算计,将你我之间最后一丝关联切断。现在从新扭转的局面,还能挽回我们之间的遗憾吗?
曾经,经历过的伤痛,希望这一世能彻底避免。
你是否还会原谅我?就如当初那般,你我执手相依,笑看红尘中的一切。这一切,似乎都如镜花水月一场空。
这还未等她想清楚,就被一道白光眩晕了过去。等她醒来时,依稀记得只言片语,细细想来,却记不全了。
白衣女子、蝴蝶簪子以及那些经历的片段,君汐然握着手中的簪子,眸中思绪万千,久久不能入睡。似乎有什么在悄然离去,又有什么即将来临。
她不能预料将来的事情,唯有将一颗真心埋葬。所有的事情都在时间的推动下,悄然发生着某种变化。人心尚且如此,何况是别的?
说起这个许礼,自从那天被李彦派的人跟着,简直就跟狗皮膏药一般,他在哪里,哪里就有残影的影子。
正巧,今日许礼在街上闲逛,天已暗沉,早就点起灯笼照明,他不理会身后跟着的残影,轻车熟路的走到一家名为‘花满楼’的青楼。
残影古怪的看了一眼许礼,也就跟着进去了。而许礼进门就给鸨母使了个眼色,她心领神会的点头。
只见,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鸨母故意拦住了许礼,她笑语盈盈的攀了过来说:“哎呦,许公子,您可是好些日子没来了。”
“春熙,她可在?”许礼状似无意的问着,在她耳边小声说着别的什么。
“春熙可是等了公子许久,您可要见见?”鸨母识相的回着,两人无声的交流。
许礼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残影的状况,这不,残影一进门就被楼里的姑娘缠上,手足无措的推搡着那些穿着不检点的女子。
许礼眼瞅着时机到来,便对鸨母说着:“当然要见,多日不见,我可是想念的紧。”说完,就跟着她一起离开。
只留下残影应付着攀过来的姑娘。等他回过神时,就发现许礼不见了。这使他原本不佳的心情,更加的糟糕。
就连先前凑过来的姑娘都离的远远的,就跟躲瘟疫一般。
许礼踏进一早准备好的空房间,鸨母识趣的退了出去。而他确定无人之后,走到一副山水画前,将画后面的按钮,向右转了半圈,从花瓶架上陡然出现一个暗门,他从房里的暗门进去,顺着这条暗道走了出去。
这条暗道直直的通向京城的郊外,原本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今日正巧用上了,而且,离主人的住所很近。
许礼寻着记忆里的路线,来到那群荒废的宅邸。在门口轻扣几下便有人开门领他进去。
只见,一名戴着面具身着黑色绣着血色莲花的年轻男子,正端坐着等着许礼的到来。
许礼对着面具男子,恭敬的低头行礼回道:“主人。”
“嗯。”
“主人,李彦已经开始怀疑我了,而且,还派身边的暗卫跟着我。”许礼皱着眉头的回着,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李彦?”戴面具的黑衣男子嗤笑一声,又道:“他不足为惧。”
雉鸟的翅膀硬了,也该断其双翼,做一只笼中之鸟岂不是更好?
“主人,钟离殇与公主已经回京,而且圣上已经下旨让李彦与其争驸马之位,我们之间的计划是不是要推迟?”许礼犹豫的吐出话语,不敢直视主人的眼睛。
“计划如期举行,至于李彦现在还有点用处,暂且留下。”戴面具的黑衣男子沉思着说道。
他想着即将发生那些,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说不清是什么原因。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变化,就连重生这事都能发生,再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太过惊讶。
“主人!”许礼忍不住提高声线,似乎不赞同他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