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夺咳了咳,作出副矜持的作态,正想说那我可得好好想想,看看清华北大哪个适合我?。
蔺回南低笑着说:“二十几岁上高一,不嫌晚么?”
“……”
刘一祎一拍脑袋也猛想起来:“噢!对!队长你是不是还没上高中来着?”
“……”
“目前各省份地区都在试运行12年制义务教育,”蔺回南慢条斯理地说,“所?以你可能得先完成义务教育,再……”
俞夺猛扑上去,用手死死捂住了蔺回南的破嘴:“关你屁事!!!谁他妈没完成义务教育了!你行行好,闭上嘴行不行??”
蔺回南没挡他,一下子被压到他底下。
俞夺一只手捂紧他嘴,一只手擒着蔺回南手腕。蔺回南头发被搡得有点乱,垂着眼躺在沙发上,有点弱不禁风的文弱气。
廖小天用力咳了两声:“那个,那个你们俩在公共场合注意点。俞夺你别欺负人。”
俞夺:“……”
他从背后听见刘一祎倒吸一口凉气,小声卧槽。
蔺回南眼睛似乎弯起来,不安分的小狗似的,轻舔了下俞夺的手心。
“……”
血都冲到天灵盖了。
不能冲动。
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俞夺松开蔺回南,临放手又狠狠搡了把蔺回南,转头走了:“我?去趟洗手间。”
刘一祎看看两头:“我?也去趟洗手间!”
俞夺阔步走进洗手间。
刘一祎在他后头跟着,他知道,但他没理。
拧开水龙头,他用冷水冲了把脸。
刘一祎瞻前顾后,望风的贼似的,看没人,又溜到俞夺旁边:“哎哎,队长,有个事儿我好奇好久了。”
“有屁快放。”
“你和South,那个1和0的问题……方便透露一下吗?”
“……”
俞夺不爽地皱了皱眉头,舔在虎牙上,要笑?不笑?地问:“你觉得呢?”
刘一祎总觉得他要离挨打不远了。
但人类好奇心战胜了求生的本能,刘一祎说:“我?觉得……我不知道啊,我?又没和男的谈过。”
“那你是和女的谈过?”
“……”
刘一祎一脸菜色。
俞夺顿了会儿说:“基佬这个圈子啊,0.5多。”
一听队长说了,刘一祎马上单方面和俞大队长冰释前嫌,惊讶道:“0.5?”他当然听说过0.5,“那这么说,你俩都是0.5?”
“0.5是都是0.5。”俞夺去烘干手,拖长调子说,“但有的0.5啊,特别喜欢当0,还特别喜欢屁股开花,被人支配的感觉。你懂我?意思么?”
刘一祎瞪圆了眼,不自觉压低了声音:“你说的这个,是South???”
俞夺冷笑:“难不成你觉得我?像是在说我?自己么?”
刘一祎竖起大拇指:“懂了懂了!队长大气!队长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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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脸,俞夺要回去了。刘一祎去放水,尽管刘一祎倾情挽留,还对队长发出了“一起尿尿”的亲切邀请,但均惨遭拒绝。
因为俞夺腿根儿上有个咬得很深的牙印。
这牙印是俞夺自己要来的。
因为原本蔺回南这变态东西是想把他那儿的毛都给剃了。
俞夺当然拒绝了。长这么大,从小学到现在,上公共厕所?,除非是小孩儿还没长齐,他没见过一个男的有把那儿都给剃了的。
剃了那还怎么和别人一块尿尿?
蔺回南说那你去隔间上,别和别人站一块尿尿了。
俞夺心想这他妈是哪来的神经病,问要剃你他妈怎么不剃。蔺回南说那他可以陪着他一块剃。
剃须刀都拿过来了,俞夺才反应过来蔺回南这崽种他妈是动真格的,差点夺门而出,按着蔺回南手腕警告说剃不是不可以剃,但首先是他得先死了,死透了,他不死,蔺回南就休想剥夺他的男性尊严,之一。
蔺回南笑?了,说那你男性尊严还挺稀疏的。
俞夺感觉自己的男性尊严掉地上了,又被蔺回南踩了一脚。
最后俞大队长的男性尊严是保住了,可又割地赔款,丧权辱国地乖乖让蔺回南咬了一个狗牙印。
彼时俞夺恍惚有一种错觉,他仿佛是蔺回南从街边垃圾桶翻来的两根吃剩下的鸡骨头,被蔺回南叼走了,又偷偷藏进土里,用爪子拍严实,撒上一泡尿,再每天过来翻开看看还在不在。
从洗手间向休息室走,刚到拐角,迎面匆忙撞上一个人。
国王打野阿萨辛。
老熟人了。十年黑粉。
阿萨辛说着不好意思,一抬头,看见俞夺,愣了片刻。
“Hello?”俞夺打了个招呼,“没事吧?”
男生的脸,奇异地红透了。连耳朵也都红了。
阿萨辛又低下头,语速很快:“今天比赛,我?好好打了。”
他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从兜里摸半天摸出一包手帕纸,递给俞夺:“给你的。”
俞夺:“?”
俞夺没接,他把纸包赢塞进俞夺手里,转头便仓皇跑了。
俞夺回头瞅着阿萨辛见鬼了一样的背影,手指转着这包纸,一回头,冷不丁看见蔺回南靠在门框边,不知道站了多久。
蔺回南垂眼,抽走了俞夺的手帕纸,揣进自己兜里。
他自然地点了点自己的脸颊:“我?也要去比赛了,亲一下?”
“……”
作者有话要说:蔺勾:哥哥要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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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写蔺狗的时候脑中总会浮现出一个两个月大圆乎乎的小狗用毛绒绒的嘴巴来舔摄像头的迷之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