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掐算得刚刚好,跟谄媚的男人来了个面对面。
谄媚男人吓得手下都掉了:“陈、陈少?”
“今天不该我剪吗?”陈琛镜片后的狐狸眼没什么情绪地看着对方,提醒,“扩建工程启幕的剪彩仪式。”
谄媚男松口气:看样子应该没听见。
今天工厂里员工们不工作,只需人手花束去充当开幕背景。村民拖家带口赶过来看热闹。专业炸山人员拎着炸.药时刻待命。
无数记者开车从四面八方涌来……
然而即使工厂停工,排污水的管道内还是有残余污水的。
“咕儿!”猫头鹰骄傲挺胸落在污水管上,“奶奶多亏小宝宝找到排污渠道吧?!”
“对对,宝宝真棒。”景娆污水幽灵从水沟探出黑黝黝的小脑袋,远远看到工厂门口聚集着几百人。记者们疯一样地围向刚下车的某人。
景娆的视线像遇到北极的南极磁铁啪叽一下黏到某人身上,蓝色水晶的妖核细微地颤动着,污水雪貂的小舌头无意识地冒出来舔舔嘴巴——
那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子。肤白挺拔宽肩窄胯。身着裁剪服帖的灰格西服,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打领带,还戴着蓝宝石的领带夹。
棕色头发向后梳去,露出光洁的额头、棱角分明的脸庞、雅致俊美的五官。
看相貌像是古代潇洒风流的才子,可却从骨子透出矛盾的阴森煞气和凌然正气,给人种疏离高贵的禁欲感。
猫头鹰眯着老花眼盯着远处热闹的开幕式:“被包围在中间的肯定就是工厂的坏蛋老板。”
最中间、最醒目、最吸引人眼球的男子。
被所有人包围在中间的就是坏蛋老板……坏蛋……
景娆非常有原则地收回小舌头,定睛挑剔地再次去看。
发现对方有着双狭长的内敛内双的狐狸眼,还戴着镜片泛蓝的无框眼镜。
结合对方坏蛋老板身份身份,妥妥的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改天弄死他。”给对方盖章定论的景娆一甩污水尾巴跳回排水沟,“附近太臭鼻子都木了。姐姐去工厂里面好好找找。小宝贝儿在外面等姐姐。”
“咕儿?”猫头鹰爷爷飞上天徘徊着为井大仙奶奶的奶奶的奶奶的奶奶把风。
“井仙姐姐今天能找到爸爸妈妈呐?”小雪貂今天待着的破塑料桶内多了个吨位小伙伴。他扭头看向小伙伴。
小胖墩土拨鼠非常怕水,团成一团小肥墩儿,蔫蔫地:“是你的妈妈爸爸不是井仙姐姐的。哎!好像有……人在哭?!”
娆山一处避人的角落,面色哀苦刻薄的中年夫妇,正伙同个老太太挖土坑,不远处的树上拴着个抽泣喊妈妈的小女孩。
老太太目露贪婪:“事成后我们家得分大头吧?就是苦了我们家乖孙,就得对面丑媳妇。”
“妈你克制点,等会儿我们得哭着去找大老板要赔偿。”
中年男转身拽出个装满炸.药的包裹。要制造爆炸山体坍塌又要保留女孩完整的尸体给儿子冥婚,操作上就需要一些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