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塘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一丝睡意都没有,脑海中不停地闪烁着这些年自己的感情生活,细数下来居然是空白一片,除了高中大学迷恋过一些美男子,追过一些不切实的明星,好像真正的谈天谈地,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理的男人从未出现在我的爱情里。
大学毕业后,温塘用了六年的时间将她的小说从无人问津到读者百万,从最初的十块二十收入到年销量几十万,她挤光了自己所有的脑细胞编织成一个个美丽的童话们,将现实的残酷美化成幸福的避难所。
而温塘自己却一直都是一个人,一个人看着别人的爱情,描绘别人的爱情,将他们的幸福当成自己最美好的回忆。记得前两年还有同学问她什么时候吃到她的喜糖,而现在他们都习惯称为单身贵族。
甚至有人嘲讽:“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塘塘这是洁身自好,不愿早早进这个坟墓。”
可是温塘告诉他们:“我也不想死无葬身之地,只是没有遇到对的人而已。”
突然,手机在床上拼命地震动,扰乱了温塘的思绪,摸着手机看着墙上的电子表,这个点了还会有谁想起她这个孤寂的女人。
温塘站起来,对着镜子接着电话,柔顺的月光透过窗帘洒在镜子上,刚刚下完雨的夜晚空气是那样的清新,手掌轻摸着自己的脸,向下还有脖子锁骨,光滑如缎的身子却从来无人欣赏,是不是应该考虑考虑云腾?
温塘默默地问着自己,却得不到正确的回答。
“喂,你干什么呢!臭女人,你想饿死我吗?”
电话被接通,憋了半天的杨阔一时却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呆呆地握着电话可是却听不到想了一天的声音,压抑住的愤怒立马腾地冒出来。
“对不起,今天太忙了,还有我没给你送饭,你自己不会出去吃吗?不是还有韩阳?”温塘抱歉地回答。
“你忙什么?除了写那些爱情小说,你还忙什么?白天还下着雨,你能忙什么!”杨阔听见的对方的话心里更加的气愤,声音大得能够震破耳膜。
“相亲啊——!”温塘脱口而出,“跟你说了也没用,早点休息吧,明天给你补上可以吧!”
“什么——!谁让你去相亲的,你这个臭女人,谁让你去相亲的,谁批准的!”
一听见那个女人居然没有给自己送饭是去见另一个陌生的女人,杨阔的肺都快气炸了,他就知道萧姨过来一定没有好事,那个女人居然还把相亲这样的事说的那么理所当然,难道她就那么恨嫁吗?
“你说什么!我相不相亲关你什么屁事,你是我的谁啊!”温塘很生气这家伙居然敢对自己大吼大叫,她相亲跟这家伙有关系吗?真是狗拿耗子。
“臭女人!”
嘟嘟嘟——!
耳朵里传来一连串的忙音,温塘长着嘴瞪着双眼莫名其妙地看着电话,这家伙居然不声不响地挂掉电话。
“啊——!”
杨阔看着手,气愤地大臂一挥推翻了桌子上摆放的物品,半瓶可乐伴随着撞击声四溅着蹦出来。
到底是哪个臭小子竟然敢跟那个女人相亲!
温塘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晚上,在梦里她记得自己将杨阔骑在身下,嘴唇红艳得跟喝了血似的,手里甩着长长的皮鞭,销魂地抽在他的身上,他求饶着喊叫,声音妖媚得她浑身上下舒爽得很。
温塘带着兴奋的笑容迎接温暖的阳光,昨晚窗帘没有拉上,一大早火热的阳光热烈地亲吻着她的双眼,沉浸在睡梦中无法自拔的她,被萧淑辣手摧花般地揪起来。
“没发烧啊!”萧淑担忧地探了探温塘额头的温度,疑惑地说着。
“怎么了妈?一大早的不让人睡觉,烦不烦啊!”温塘不耐烦地继续睡倒在软绵的床上,刺眼的阳光让我有些不适应。
“你傻笑什么呢?我从大老远就感觉浑身都发毛!”萧淑狠拍了下温塘的被子,责怪道。
“我笑了吗?”温塘心脏激动地乱跳,难道她做那么恶心的梦,都能猥琐起来。
天啦!她要疯了!
“赶紧起来,云腾一大早就给你送早餐来了。”萧淑拉开温塘身上的被子,爆出了一个惊人的话题。
“什么?!”温塘吃惊地蹦起来,身上只有一件可爱的套裙睡衣。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麻烦,整天纠缠不休的,难道没有看到她已经很不情愿见到他吗?自己到底该怎么说他好呢?胡搅蛮缠还是脸皮太厚。
“我能进来吗?”
“别别别——!”
温塘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着自己的老妈太狠,怎么可以告诉一个陌生人自己的房间在哪?这是她的闺房,她秘密的房间,怎么可以让一个还没有任何身份的男人来自己的房间。
“那好,我在外面等你,我买了好些早点,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云腾站在门口心里知道进女生的房间有点太过,礼貌地站着门口介绍着自己来的目的。
“谢谢你啊!我马上就出来,你不用站在那儿,陪我妈去吧。”
温塘心里想着昨晚的决定,态度也变得温和了些,竟然想要好好的尝试交往,就不能太端着架子,没有男人会喜欢蛮横的女人。
“那你快点,要不然就凉了。”
听着屋里温柔的声音,云腾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好,事情竟然有了回转的余地,那么自己就要在狠狠地加把劲,争取在这个柔软的女人心中钻出一个窟窿,留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