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宿主就是天宿主就是地的原则,系统不知羞的承认自己能听到严惊蛰的心声。
“所有的都能听到?”严惊蛰有些心虚。
包括她之前骂系统是小狗日?
[包括。]小狗日系统回答的很干脆。
严惊蛰:“……”
一个偷窥他人心事,一个暗中骂人坏话,总之一人一统都不好意思责怪对方。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潮湿的空气都显得格外尴尬。
干巴巴的笑两声后,严惊蛰默默转移话题。
“这雷声阵阵的,想必嘉瑶表姐也睡不着吧?”
[春雷一个接着一个打,怎么可能睡得着?]
“就是,”严惊蛰小鸡啄米的点头。
摸索下床点亮蜡烛后,严惊蛰伸手从系统储藏柜里拿出一颗隐身丸。
[宿主打算偷偷摸摸的去?]
“废话。”严惊蛰翻白眼,“深更半夜的,我突然找上门,你觉得嘉瑶表姐会让我进去?”
系统顿了顿:[但裴嘉瑶不开门,宿主怎么进去?]
隐身丸只能隐身而已,可不能穿墙而过。
“这还不简单?”严惊蛰扬唇一笑,余光往窗格上一扫。
这家客栈老旧,夜风嗖嗖吹来将窗柩刮的吱呀乱叫,和开门声没什么两样。
系统:[……]抖机灵谁都不如宿主。
冒然敲门容易引起猜疑,不若她引导里边的人亲自给她开门不更好?
贼气的笑笑后,严惊蛰将掌中的隐身丸干口吞下,下一刻探手将对面房的支摘窗往外拉,拉到最大还不放手。
冷风肆无忌惮的往屋子里钻,冻的好不容易入睡的裴嘉瑶陡然清醒。
裴嘉瑶强忍着寒意,冲外间唤:“玉琴!”
玉琴揉揉惺忪睡眼,快步走至窗前:“是风把窗子吹开了。”
说着就用手掰窗门,可不知为何,窗门竟然纹丝不动。
走廊上的严惊蛰死死拽着窗门不松手,玉琴纳闷的伸头往外张望。
“关个窗户都不会吗?!”裴嘉瑶冷的牙齿打颤。
就着昏黄的烛光,玉琴发现窗门被撇歪卡在外边,如果不出去推一下归位,根本就关不严实。
“回小姐,是窗门歪了。”玉琴赶紧道。
“歪了就修啊!”内间裴嘉瑶的声音明显带了火气,“雍州这破地方本小姐再也不要来了,连个客栈都不让人住舒坦…”
玉琴紧了紧外衣,放轻脚步开门。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严惊蛰眼疾手快,颠着脚迅速挤进屋内。
严惊蛰一松手,窗门‘啪叽’一下弹回去。
望着完好无损的窗户,玉琴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转身打着哈欠回房。
“这么快就修好了?”
内间,裴嘉瑶裹了件外套撩开帘子走出来,神色不耐的看向玉琴。
隐身的严惊蛰头一偏,躲过门帘甩起的碎珠子,往旁边退几步后,突然后背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去路。
她抬眸一看,是个半人高的木箱。
玉琴关好门走过来福身,恭敬道:“奴婢仔细看了,窗户没坏,许是今夜风吹的猛,这才将窗门从外头推开了。”
裴嘉瑶哼了一声没继续发火,而是坐下揉眉心。
玉琴悚然一惊:“小姐头疼病又犯了?”
“雍州这鬼天气,又是刮风又是下雨,能不犯吗?”
裴嘉瑶气的拍桌子抱怨,“祖母也真是的,认亲之前怎么就不想着去查查赵芙蓉的底细,若早知道赵芙蓉身世有假,我何故要跑这一趟受罪?”
玉琴将小火炉上温着的汤药盛出一碗端给裴嘉瑶,颌首道:“还是小姐有远见,早早的派人前来打探,果真如小姐所料,这赵氏女的身份的确有疑。”
裴嘉瑶玉手拿着汤匙在药碗中来回滑,闻言冷哼:“便是没有可疑之处,本小姐也叫她此生回不了京城!”
“雍州接壤就是南蛮贼子侵覆的齐州,那都是些饮人血吃生肉的畜生。”玉琴接腔,“齐州的百姓不是个东西,比邻的雍州又能是个什么货色?”
说着,还粗鲁的呸一声:“小姐不过是拿出几尺京城过时的花色料子,那王寡妇就恨不得将荒山镇的一切事无巨细的说给小姐听。”
暗中摸索木箱的严惊蛰听了此话,轻轻的叹口气。
她没猜错,那个王大娘就是泄露赵芙蓉身世的‘叛徒’。
“那妇人还算有点用处。”裴嘉瑶抿了口药后,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小姐,蜜饯——”玉琴从腰包里往外掏。
“不用,”裴嘉瑶将染就千层红的纤细玉手按住玉琴,长舒口气,笑道:“吃什么蜜饯!从王寡妇那里得来的消息,比多少蜜饯都要甜,收起拉吧。”
玉琴哎的应声收好,旋即走到裴嘉瑶身后,伸手替裴嘉瑶按摩太阳穴。
一主一仆静下来后,角落翻找木箱的严惊蛰倏而放轻手脚。
隐身丸缺点很多,比方说她悄悄打开箱门,外人是能看到木箱被打开的状态。
这不,闭目养神的裴嘉瑶突然睁开眼,挪走玉琴的手。
“什么气味?”
玉琴还没反应过来,裴嘉瑶就已经起身往木箱这边走来。
“箱门怎么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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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