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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乖,都给你29.(2 / 2)


祁星阔往楼上走,语气挺平静:“我都知道,先上来洗澡。”

燕江流跟上去,嘴里小声念叨:“你知道个啥,他们是真的欠打,和你没多大关系。”

尽管事实就是因为祁星阔才让他遭此飞来横祸,他还是不想让祁星阔知道。知不知道都这样,没什么好说的。总不能因为这件事,祁星阔愧疚的从今往后听他话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那说出来意义在哪呢?

燕江流不说没用的事,现在心思都放在祁星阔知道他是Omega上面了。

为什么祁星阔除去问他为什么装A后,什么都不问了?

还有啊,不是说Alpha不能闻到Omega的信息素吗?那怎么祁星阔平静的跟个没事人一样,他很清楚自己信息素掀起的浪潮。没被联邦政府找回来前,他曾受到多方面追捕,逃亡过程中使用信息素攻击过人,那些为他大打出手互相殴打到头破血流的人,他现在还记得清楚。

因为曾看见过那么多头脑发热到如牲口的Alpha,所以现在看见不为他信息素所动的祁星阔,他颇为好奇。

好奇祁星阔是怎么做到的。

“你对我没感觉吗?”燕江流几步跨到祁星阔身边,跟对方肩并肩往楼上走,“不是说Alpha无法抵挡Omega信息素的诱惑吗?”

“这时候你不该想想怎么收买我,让我别把你是Omega的事说出去?”祁星阔发觉他脑回路确实清奇,好端端的转到自己对他感不感兴趣上面,而不是泄露他秘密上。

如果有人向学校告发他是Omega的话,即便他有背景,也很难说学校不会为平复人心稍作惩罚。

怎么他一点都不担心这件事呢?

祁星阔百思不得其解,扭头看一直盯着自己看,满眼沉思的小同学:“看什么呢?”

“我就是想看看你跟我以前遇见的那些Alpha有什么区别。”燕江流说。

祁星阔听得想笑:“那你看出来了吗?”

“也就比他们帅很多,这也不能成为你不受影响的理由啊。”燕江流感觉奇怪,他低头拉拉衣服领口轻轻嗅了嗅,没闻到什么味道,又伸长脖子凑到祁星阔脖颈闻了闻,熟悉的淡淡橘子香味,属于祁星阔特有的味道。

“干什么?”祁星阔推开房门的时候受他动作影响,不小心碰到门框,微微蹙眉,手指抵在他眉心间,“我好闻?”

“不是。”燕江流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奇怪道,“我能闻到你的味道,闻不到我自己的,不太对劲。以前我信息素暴露,我是能闻到的。”

“我能闻到。”祁星阔拉开衣柜从里面找出白T和黑裤子递过去,“形容不好是什么花香,很别致。”

燕江流愣了下,忘记接衣服,傻傻问:“你能闻到怎么还这么淡定?”

祁星阔让他的问题问住了,老实说祁星阔自己也想知道。两人都是专业知识薄弱的学渣,讨论起来也不会有结果,祁星阔不想浪费时间,将衣服放到床上,言顾其他:“内裤要吗?”

燕江流瞪大眼睛,猛然转到这个话题上,他有种别开生面的羞耻感,结结巴巴道:“不、不用了。”

“是不用了。”祁星阔刚打开抽屉的手顿住了,回头视线在他身上扫过,低声有些戏谑道,“我的你穿着会大。”

燕江流脸腾地红了,这年头谁能容忍被人嘲笑大小的,他抓起衣服,恼羞成怒道:“你给我,我穿给你看!绝对不会掉。”

祁星阔保持关抽屉的动作,扭头忍笑看着话说出口慢半拍反应过来,脸更红的燕江流,笑意忍都忍不住:“穿给我看?小同学,你是想以身相许好让我帮你保守秘密吗?”

燕江流一脸悲愤欲绝,感觉这时候说什么都不行,转身飞快跑进浴室里,将门狠狠关上,仿佛这样能彻底逃离让他丢脸的地方。

祁星阔见人消失在眼前,再也忍不住笑起来。

燕江流躲进浴室里,趴在门边听卧室里的动静,先是听见低沉悦耳的磁性笑声,接着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祁星阔走了。

这让燕江流松了口气,转身贴在墙上,看向熟悉又陌生的浴室,他喃喃道:“我怎么会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

都是祁星阔的错,平时说话嘴上没个准,弄得他都不正经了,一定是这样。

假装说服自己的燕江流拖着脚步往淋浴走过去,路过浴缸时有些眼巴巴,可惜这不是自己家,只能先淋淋再回去。

他把衣服放到架子上,解开两颗衬衫扣子,低头抓住衣服下摆,手一扬脱了下来。

在燕江流洗澡的时间里,祁星阔先跑出去到小区卫生室买了Omega抑制剂,回来后做了杯浓香奶茶,是上次燕江流说好喝的那种。

做完奶茶后,祁星阔心里还牵挂着他对燕江流信息素没反应的事,思来想去没个头绪,网上给出的答案模棱两可,最终选择向裴疏清求证。

刚跟裴疏清说到对方信息素很特别,他能闻得到,就是没有生物常识写的那种感觉,燕江流顶着头还在滴水的头发下楼了。

祁星阔的衣服对燕江流而言到底有些大,T恤到大腿,黑色休闲长裤的裤脚被挽起来,挂在瘦削白皙的脚踝上,惹得祁星阔多看几眼,燕江流正努力想摆正T恤的领口,这衣服在祁星阔身上穿着刚刚好,可到他身上就不太对,哪哪都大。

尤其是这领口,几乎能将他半个肩膀曝光。

不管他怎么调整,要不左肩膀照顾不到,要么右肩膀风吹日晒,总之不能双双顾全,让燕江流有些烦躁。

看见祁星阔的第一眼,他皱眉问:“能给我换件衣服吗?”

祁星阔一时没回答,眼神几次略过他的肩膀,路过一次眼底的深色浓黑上一分,听见他软着声音似有些撒娇味道的话,祁星阔眼眸微闪:“能。”

今晚的祁星阔意外的好说话,让燕江流有些不适应,他抬眼看着对方,见他视线在自己身上,抓着衣领的手猛然一紧:“那你快点,我穿这个有点不舒服。”

“嗯,你先喝奶茶,我去拿衣服。”祁星阔将准备好的奶茶推过去,等燕江流接过端着乖乖走到沙发边坐下,才抬脚往楼上走,眼前不断跳出燕江流调整衣领左右轮流交替出现的锁骨,白皙漂亮,要不是祁星阔知道小同学的为人,都要怀疑小同学故意的。

他是对小同学的信息素没多大反应,但不代表他对小同学这个人没感觉。

祁星阔低低叹了口气,现在确定小同学是Omega,更不能轻易乱来,得好好想办法,到底怎么把人圈在身边最妥当。

燕江流对奶茶有种莫名的喜欢,当初愿意让乔治做管家,也是因为乔治一手出神入化的奶茶手艺,谁知道今天才知道,祁星阔的奶茶技术同样好到让人拍案叫绝。

燕江流小小嘬一口,浓厚的奶香味伴随着巧克力的微苦相融在一起,奇妙的味蕾体验让他快乐的眯起眼睛。祁星阔做的奶茶比乔治做的还好喝,这是怎么做的?

他疑惑中又喝了几口,咬着唇回味时总觉得曾在哪喝过,味道似曾相识。

这明明是祁星阔第一次做奶茶给他喝,哪来的似曾相识,大概是他平时喝太多,记混了。

这理由出来的第一时间被他自己否定,美人鱼的味蕾有多奇特,外人不知道,他自己清楚得很,每种味道能清楚记得,永不会弄混,这也就说明,他曾经确实喝过祁星阔做的奶茶,那是什么时候?

这时燕江流终于正视起他跟祁星阔发生过的事。

要说哪天回忆里有喝奶茶,就是那次他喝醉跟祁星阔回家,稀里糊涂睡一晚上,第二天在祁星阔床上醒来,当时他问过祁星阔,有没有洗澡那些事,祁星阔怎么回答的?

祁星阔说自己吐他一身,别做他帮自己洗澡的梦!

此时来看,不是他做梦,是有人隐瞒事实,不肯告诉他真相!

当着祁星阔的面泡澡,要求喝两杯奶茶,还把耳朵露出来给祁星阔摸,这些统统不是做梦。

燕江流盯着手里的奶茶,咬牙切齿到想砸摊子,祁、星、阔!

说曹操,曹操就到。

祁星阔臂弯搭着件白衬衫,手里拿着条崭新的毛巾,走到燕江流身边,将衬衫放到他腿上,毛巾自然落在他微垂的脑袋上,看着湿润的发尾落在白皙脖颈上,将T恤晕出一片湿痕,祁星阔用毛巾一端帮他擦了擦:“头发擦干再换衣服。”

燕江流一把抓住腿上的衬衫,猛然抬头凶巴巴的瞪着祁星阔,说话语气像从齿缝里挤出来:“我都想起来了。”

祁星阔眼里闪过一丝疑惑,目光由他强忍着暴走的脸上转到被他摔到茶几上溅出来的奶茶上,眉梢剧烈一跳,怎么没想开给他做奶茶,今天刚看过得书上写过美人鱼味蕾方面的知识。当时自己思绪还飘到下次不好哄他喝酒上,怎么偏偏把喝奶茶给忘了!

措不及防之下,祁星阔被自己玩翻车了。

祁星阔后退两步,举起双手努力想解释:“当时你那个表情,我要说不是梦,你更生气吧?”

“是吗?”燕江流的怒火还在持续燃烧,抓着衬衫的手背青筋微微突出,毛巾的阻挡让他没法看清楚祁星阔的表情,他一把拽下碍事的东西,“也就是说你知道我的身份,摸过我的耳朵了?”

祁星阔看出他脸上山雨欲来的暴虐味道,想到这时要是还继续隐瞒,以后恐怕会引发更坏的后果,干脆点头承认了:“对不起。”

“你就没想拒绝?白头发尖耳朵在你们看来应该是怪物吧?”燕江流口无遮拦,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他眼眶微红难受的很,其实摸耳朵这件事真的没法全怪祁星阔,当时是他露出来主动让人摸的,可就是这样,越是回忆越是生气,气自己在祁星阔面前没有警惕心,也气祁星阔的不拒绝。

“不是。”祁星阔回答,抓住他的手轻轻拽出毛巾,温柔地帮他擦头发,“你那么好看,怎么会是怪物?”

燕江流眼眶瞬间不红了,难受也消失不见,他感受到祁星阔的手落在他发尾,擦走渐凉的水,又回到耳朵附近擦去湿润,动作小心轻柔的像对待挚爱之物。

“我告诉你,这虽然是我主动的,但你也不能逃避责任。”燕江流挥开祁星阔的手,他已到顶峰的怒气不是三言两语能安抚下去,也不是揉揉脑袋说几句好听的话就放下,这是摸耳朵被知道真实身份。

同一天接连两个噩耗,燕江流的心跌宕起伏,偏偏两件事都跟祁星阔有关系,他平时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此时此刻也不想迁怒祁星阔,但是没办法,眼前只有这么个大活人在,且这个人有对不起他在先,这事儿怎么都不可能轻描淡写揭过去。

祁星阔收回手,半敛眼眸跟要爆发的小同学对视,看出他的愤怒和不平,半晌轻声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你问我怎么做?”燕江流扫过客厅,找了一圈还真没想好让祁星阔怎么做,就这么放过人,绝对不可能。

燕江流视线兜兜转转又到祁星阔身上,他不是问自己要怎么做吗?

好得很!

燕江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拽下毛巾往地上一扔,一把扯住祁星阔的胳膊将人甩到沙发上,在对方没反应过来前,先扑上去狂锤,边锤边叨叨:“我想让你怎么做?我想让你闭嘴,你了解吗?知道摸美人鱼耳朵犯法吗?知道我要是告诉乔治,你摸过我耳朵,你下场有多惨吗?还我想让你怎么做,这是我能决定的事儿吗?让你胡乱摸,我今天直接打死你算了!”

祁星阔突然遭此袭击,整个人都懵了,反应不及被打好几下,在他恶语相向中回神,连忙护住脸和脑袋,低声无奈道:“你打死我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我确实摸过你耳朵。”

“你还说?”燕江流怒视,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手势半点没停顿,“你知道你死定了吗?”

“好好说话。”祁星阔想抓住他的手,奈何他灵活的跟个小泥鳅似的,“我怎么就死定了?”

燕江流支支吾吾,不好说出原因,见祁星阔想起身,他猛地皱眉,他气还没出够呢,这人想上哪去?

赶在祁星阔起身前,他长腿一跨横坐在对方腰上,狠狠按住祁星阔的双肩:“去哪?”

祁星阔眉梢一挑,看两人此时姿势,心生涟漪:“我不起来躺着被你打?”

“被我打还是轻的!”燕江流越想越生气,看祁星阔不当回事的模样,露出尖锐的小虎牙,“今天这事儿还没完。”

“你想怎么?”祁星阔看他压根不知道这姿势代表什么,坐得稳稳当当,也不动弹,双手枕在脑后,微微仰头看向他,脸上有些许纵容,“想咬我?”

祁星阔看得真真切切,那对小虎牙带着不太友好的光。

燕江流冲祁星阔眯眼笑笑,倏然出手按住人,头跟着低下,隔着衬衫咬在祁星阔肩膀靠近锁骨那块,这一口又快又狠,让祁星阔连声哼都没来得及发出,直接单手扣住他的脖颈,不小心路过腺体,让咬人的小同学浑身一机灵,不由自主地轻松虎牙。

两人都没注意到被稍稍松开的虎牙里流淌出一道银色的液体,由燕江流身上飞快钻进祁星阔体内。

燕江流感觉身体很热,像从心底燃起一团火,怎么都消不下去,被祁星阔刚才碰过的腺体,也隐隐烫起来,更不对的是咬住祁星阔的两对虎牙,浑身都在发热发烫,虎牙却是很舒适的凉爽,让他忍不住往更深地方咬祁星阔。

祁星阔察觉到他的意图,倒也没阻止,手轻轻落在他后脑勺上,慢慢的顺顺毛。

这个举动将燕江流惊醒,让他脑海瞬间清明,猛地松开祁星阔,慌不择路的想后退。

他忘了自己本就是坐在祁星阔腰上,往后退只能悬空摔倒在地,祁星阔及时出手抱住他,手臂一用力,他重新倒回祁星阔怀里,这一刻两人的心前所未有的贴近。

燕江流听见耳畔跟自己心跳同步跳动的声音,思绪恍惚一瞬,他刚才干了什么?

唇齿间仍残留着的铁锈味提醒他,他刚把人给咬了。

没听乔治说美人鱼有咬人的先例啊,怎么到他这里,突然变异。

燕江流很困惑,弄不明白是什么促使他对祁星阔做出这种事,挑衅吗?不算是;受刺激了?也不太像。

他抬头下巴垫在祁星阔胸膛上,凝聚视线看向被咬出血的地方,鲜红的牙印印在雪白衬衫上,鲜明又刻骨铭心。

“你想在我身上待多久?”祁星阔的声音在他头顶炸开,愣是将他惊得翻到沙发上,这还不算完,他连连退到沙发那端,眼神复杂的看着祁星阔。

祁星阔单手撑住沙发坐起来,扭头想看看被咬的地方,角度清奇只能看见点点血迹,他神色平淡,收起调笑戏谑的脸庞透着些超乎年龄的成熟:“解气了?”

燕江流咬紧唇,对上祁星阔平静的目光,他几不可见点头。

祁星阔按了按发疼的肩膀:“发现你身份的我会被秘密处置掉吗?”

一说到这件事,燕江流忽然不知所措,蜷缩在沙发上的脚局促躲在一起:“我不说没人知道。”

“那你会说吗?”祁星阔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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