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亦明的湿透的衣服沾湿了居燃的衬衫。
这人浑身上下冷冰冰的,嘴里却是烫人的温度。
两个人从玄关挪步到鞋架处,把小张摆放整齐的高跟鞋哗啦啦撞到了一地,在从鞋架处辗转到沙发。
危亦明一个用力把人压进了沙发里。
居燃身上被另一个人压着,唇上被迫承受着迷乱的吻,这回他是真的被堵住了嘴,再也找不出什么借口来推据。
危亦明的冰冷浸到居燃身上,白衬衫被浸了个透,他脸上憋得通红,呼吸乱溢。
居燃心里凉疼凉疼的,仿佛被匝线缠紧的鱼,怎么挣扎也挣不开。
危亦明的吻挪到了居燃的喉结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有点疼。
一丝空气灌进口腔,居燃终于有说话的自由了,他喘着气斥诉:“放手!危亦明!别……”
“我不放!”
危亦明单膝跪在沙发上,另一条腿制住居燃不断挣扎的下半身,伸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你干什么!”居燃伸手护住衣领,眼里装满了惊惧,双手奋力又毫无章法地在危亦明湿透的胸襟上乱抓乱推。
危亦明抬手把居燃的双手扣住压在头顶,方才贺砾跟居燃的亲近让他一个劲往恶劣的方向遐想。一想到这里,他就控制不住难受,嘴里的话也盛满了无尽的愤怒,“我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凭什么你跟贺砾就那么心甘情愿!他贺砾算什么东西!”
危亦明顿了一下,哑着声音痛苦道:“我他妈在你心里又算什么东西。”
“凭什么他行我不行?!”危亦明手上的动作没停。
“凭什么?!”
居燃上半截衬衫扣子尽数解开,露出一片白皙孱弱的胸膛。危亦明低头在他肩窝处咬了一口,单手撑在居燃耳畔,继续解他剩下的衬衫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