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维希有分离性焦虑障碍?不,她看上去很正常,而且一般有离性焦虑障碍的都是六岁之前的孩子。”
“所以是非典型性的——她表现的方式与一般的分离焦虑障碍恰好相反,你看不出来那不足为奇,因为你的眼睛从未发挥出它应该有的作用……”
夏洛克也看向路德维希,不过只是淡淡地一瞥。
“……但是正因如此,才有让我关注的价值。”
“夏洛克,先不谈维希是否有分离性焦虑障碍症,因为我觉得可能性不大......你从未在我找你谈案子时……”
雷斯垂德一如既往地沉稳严肃,却多了一丝看好戏的意味:
“……这样漠不关心案子的情况,反倒是更加关心其他事情,比如你的实验对象——爱情之神已经垂青你了吗?”
夏洛克不耐烦地又重复了一遍:“这是实验。”
“你从来只有在没有案子时才会做实验,有案子的时候,你见到我的第一件事都是问案子——可今天你却在介意我和维希过于亲密。”
“不要让我重复第三次,我不是介意你和她过于亲密——而是介意你干扰我的实验。”
雷斯垂德:“我会当你在害羞的,夏洛克,你对于这次实验的关注已经超过了案子……或者说,你不是对实验关注,而是对实验对象关注?”
这时路德维希已经端着牛奶走了过来,正巧听见雷斯垂德的话,顺口问:“什么实验?”
夏洛克一口喝完了自己杯子里剩下的牛奶。
就在路德维希惊讶地时候,他抢过路德维希手上打算拿给雷斯垂德的牛奶,继续灌了一大口。
路德维希:“……”
你转性了吗?福尔摩斯先生!
“早上喝牛奶是个好主意,维希,谢谢。”
他扬了扬空杯子:
“至于雷斯垂德……他可是苏格兰场的探长,除了要拯救英格兰,还要关心伦敦公民的生活和爱情,忙的不可开交,当然不会介意少喝一杯牛奶这样的小事。”
雷斯垂德:“……”夏洛克你太幼稚了。
路德维希从纸盒里抽出一张面纸递给他:“福尔摩斯先生你太幼稚了……擦擦嘴角。”
她对雷斯垂德抱歉地说:“我再去帮你倒一杯吧,探长。”
“没有这个必要,维希。”夏洛克平静地说:
“声音明显变粗还漏风,显而易见,是因为干燥而起的龟裂,伴随慢性支气管炎并发症……我劝你去医院看看,雷斯垂德,对慢性支气管炎,牛奶起不了作用。”
雷斯垂德:“……我竟然有慢性支气管炎?!”
“三年前我第一次见你时刚刚表现出初期症状,我记得你在秋冬季节总会咳两声。”
夏洛克优雅地端着牛奶杯:“如果你迟钝到现在才知道的话,也已经拖成痼疾,很难治愈。”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雷斯垂德:“……”T_T
夏洛克又抿咖啡一样地抿了一口牛奶,微微一笑:“雷斯垂德,现在说说你的好消息吧。”
路德维希看着雷斯垂德探长苦逼的表情,深刻地意识到——她错了!她不应该只想着去抱雷斯垂德探长的大腿!眼前这位才是真腹黑!
雷斯垂德探长与福尔摩斯先生一起,战斗力直接被轰成渣有木有!
路德维希立马狗腿地为真腹黑福尔摩斯先生加满了牛奶,当然也给雷斯垂德探长端来了一杯——顺便的。╮(╯▽╰)╭
腹黑的福尔摩斯先生收起微笑,抱着双臂,静静地注视着雷斯垂德,等着他开口。
路德维希:卧槽,被闪瞎了,我知道你们两个之间的水很深,但求福尔摩斯先生不要这么深情款款……
颜值破表hold不住!
雷斯垂德被他盯得有点局促不安:
“一个年轻女高音歌唱家被杀害了,昨天下午发现的……”
“女高音?显而易见,那位靠脸而不是靠嗓子出道的女高音绝对不能称之为歌唱家,真正歌唱家可不会酗酒和熬夜……”
夏洛克站起来,从雷斯垂德头发里挑起了一根半长的栗子色蜷缩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