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的打很不同,到了中途,裴向雀竟觉得挨打也变得快乐起来,他?从未尝过这种?快乐的滋味,又害羞又害怕,连痛苦也不觉得了。
昏过去之前,裴向雀想明天一定要和陆郁理论,凭什么又打自己?可到了清晨,陆郁正坐在床头,旁边摆了一份温热的白粥时,裴向雀又犹豫了,他?又不会讲话,手边又没有纸笔,这么一犹豫,便错过了机会。
他?这么犹豫踌躇,等?过了好几天,终于适应了这种?挨打后,又组织了好久的语言,才愤怒地问,“陆,陆郁,郁,你,你怎么,怎么,老是打我!”
陆郁正抱着软成一团的裴向雀朝浴室走过去,听了这话忍不住笑,将?这只娇娇弱弱的金丝雀搁在浸满热水的浴缸里,拂了拂裴向雀满含水光的眼瞳,用手指在被水汽模糊了的玻璃墙上?写下一行漂亮的字。
“你真是个小傻子吗?那怎么能叫打?你知道是什么吗?”
裴向雀摇了摇头,他?不明白。能够让人痛的,不是打,不是受伤,又是什么?
没人告诉他?。
陆郁却不再写了。
水汽蒸腾,又渐渐晕染了那扇玻璃,那些字都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可裴向雀却记在心里。他?虽然不通人情世故,在某些方面像是个从来没出过山林的小怪物,可到底是个智力正常的成年人,在城市里耳濡目染,对于普通的电子产品也会用了。
他?偷偷摸开电脑,在搜索栏里写下一句话。
“在床上?打架是什么?”
裴向雀看?了一个下午,才隐隐约约明白过来,原来这不是真的打架,而是一样很亲密的事情,旁人都知道,只有他?是个傻瓜,什么也不晓得。
知道这件事后,他?站在窗户后头,看?到陆郁如往常一样,在相同的时间走进大门。
院子里的玫瑰花还没有凋谢,开得正盛,陆郁穿过玫瑰花丛,一身西装革履,衬衫雪白,模样分外好看。
裴向雀心里隐隐有些悸动,大约是因为他们做过这样亲密的事情,所以有了不同。
作者有话要说:小雀:天啦噜,不好了,大裴大裴,我好像生病了!连挨打都会高兴了!
大裴:兴许,是不治之症吧。
小雀:那我们同生共死,下黄泉也不孤独!
大裴:是啊,你这么吵,我怎么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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