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爱找谁写找谁写好了?,我没时间。我先走?了?,去练球。”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的我就这么甩下她自顾自的走?向?街边网球场的方向?。
“你。。。”
如果?,能够早一点儿觉察,我可能会要?回她欠我的四个吻;
如果?,那天我没有输球,态度一定不会那么恶劣;
如果?,知道她会搬走?,我也许会开口挽留,至少会要?求和她保持联络。
可是世间没有如果?,发?生的注定成为事实,不容任何假设。
生活中存在?着太多这样那样的巧合,她的父亲和我的父亲因为工作关系相继搬走?,快得让人完全反应不过来。以?至于当时在?姑姑家过假期的她和在?奶奶家过假期的我完全没办法?得知对方进一步的消息。
直到快开学回到新家的时候我才惊觉我已经再也找不到她——没有新的地址,没有新的电话,她就这样在?一瞬间离开了?我的生活,留给我的只剩抹不去的记忆。
从最?初浓浓的思?念,到后?来渐渐的淡忘,就这样我以?为两年半的时间已经让我忘记了?那个曾经陪伴我走?过十二个春秋的人,直到妃竹的出现。
最?初见到妃竹的时候并没有特殊的熟悉感,只是觉得多少有点儿面善。当‘她’用手捂着脸睁大眼睛盯着金色和一氏的时候,那个曾经无数次在?我面前做过同样动作的女孩儿就这样毫无预警的从记忆中跳了?出来,清晰的仿佛就在?眼前。
原来,
我从来就没有忘记她,
没有忘记她发?端的香气;
没有忘记她可爱的笑容;
没有忘记她捉不到金鱼;
没有忘记她喜欢章鱼烧;
没有忘记她酷爱纸质信件的浪漫感觉,
更没有忘记她其?实也是喜欢我的——尽管我们一直只是朋友。
美雪和妃竹通电话或者发?短信联系的时候几乎不背着我们,金色他们问?起,美雪也都照实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慢慢从美雪口中对这个立海大的经理有了?初步的了?解。可是,我发?现越是了?解,就越觉得她们竟然如此相似。虽然不一样的名字,不一样的容貌让我清楚的知道她们并不是同一个人,可还是忍不住总是将?她们联系在?一起,甚至有的时候会幻想这会不会是上天给我的机会,给我一个重新得到她的机会——尽管她们并不完全相同。
我的手机和千岁的同款同颜色,假期那次美雪拿错后?我突然有了?一种想法?:以?后?尽量让经常丢三落四忘带手机的美雪用我的电话和妃竹联系。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希望‘她’能够经常看到我的名字,适当增加熟悉感而已。
我开始写信,尽管理由编的有些幼稚,但毕竟达到了?保持通信的目的。
一封封信件让我慢慢开始了?解这个远在?神奈川的女孩儿,也让我越发?觉得‘她’是上天给予我的恩赐。这样的联系虽然节奏缓慢,但早已让彼此有了?足够的熟悉感。当渡边教练就练习赛对手一事征求大家意见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提出联络立海大的建议。尽管被队友们一次次的调侃,但是无所谓,在?我看来,‘收网’的时间到了?。
妃竹对我那些信的感觉和分?析太过精准,精准到让我有些无所适从。‘她’是对的,我写每封信的时候都会想到她,想到她的喜好,想到她的态度,想到那些曾经相似的过往时光。
我,真的忘不了?她。
妃竹的话让我清醒的认识到,我一直都是喜欢着以?前的那个她的,而她也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渗透进了?我生命中的每一个角落。
———————————我是小吃店的分?割线———————————
“怎么办?在?你面前我好像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了?。”我状似无奈的冲着坐在?对面的人摊了?摊手。
“学长可别这么说,怎么听着好像要?被拖上贼船了?一样?”妃竹笑眯眯的开玩笑。
“能不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然后?,分?享这个秘密?”我笑着对妃竹说,我知道我对她的思?念太多太深,可是我又?找不到她,如果?没有宣泄方式的话只能让自己陷入痛苦。我需要?说出来,把曾经深埋于心底的思?念说出来。
通过一段时间的交流,我知道妃竹其?实是个理智的人,‘她’有一双太过明亮的眼睛和一颗太过平静的心。这样的人也许对爱情的体会很缓慢,但却是一个非常好的听众。也许没有劝慰没有体贴,但是能够让人释放和宽心。
“好吧。”妃竹看着我,好像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最?终只是给出了?这样的答复,尽管简单,但我知道这是一种承诺。
“谢谢。”我知道,我终于可以?在?一个人的面前开诚布公的去回忆她去思?念她去谈论她。
“诶~~~白石学长,你说如果?我和她站在?一起跟别人说是亲姐妹的话,会不会有人信啊?”送她回去的路上我们边走?边聊,她笑着问?我。
“估计有七八成的人会相信吧。”
“相似度那么高?恩,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真想见见她。”妃竹好像对她很感兴趣。
“也许会见到吧。”我随口说道。
——————————我是结束白石视角的分?割线—————————
其?实妃竹和白石路上的一段对话只是随意为之,谁都没有当真,毕竟,人海茫茫,见到的几率并不大。但是让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段谈话竟然成了?一则预言。一年多后?的某一天,在?立海大的校园里,这对儿‘伪姐妹’正式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