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纯亲王自打鳌拜被擒后,小日子过得,别提多舒坦了。
康熙给宫里请了师傅,可他作为亲王,年龄虽小,却对那些文弱学术不敢兴趣,成天舞刀弄枪,发誓要练身功夫出来,保护他未来福晋。
上学堂下来,听说宫里他内定福晋,又出宫回娘家了。这日,逮着下朝后的恭亲王,死活要让他带他出宫游玩。
亲王出门,少不得奴仆丫鬟成堆,纯亲王厌倦那些,才去找了同样喜好微服私访的五哥作陪。
谁知走都西长安街,东西拐角的庆余楼时,看到两个书生打扮的男子,鬼鬼祟祟的进了这庆余楼。
进门后,不知跟老板谈什么,还‘嘣’的一声,将大门给关了。
“五哥,你有没有觉得,先前进门时的两个男子打扮,背影很熟悉。”
他回府后,心里越想,越是觉得自家皇兄霸道,明明不喜欢那个叫马佳氏的女人,却死活不肯赐他做福晋。
想想,玩具被抢了,还是自己亲哥抢的,被写上名了吗?
能改吗?显然不能!
可小孩子倔心一起来,还偏生,日日都在打探宫里荣贵人消息。
更是偷偷让人将荣贵人画像给画了下来,偷留了一副在书房,天天看,那背影能不熟悉吗?
“熟悉吗?七弟,你莫不是看眼花了吧。”
恭亲王一开扇子,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自认为风流倜傥的他,拉着纯亲王就要去隔壁的酒楼来一杯,好不容易从鳌拜的那次伤亡中逃出来,好好享受当下,才是真。
“本王不会看错,小九。”
他一叫,身边贴身侍卫,立马到跟前,抱着他,几步飞到那庆余楼窗户前,用手戳了个洞,看里面发生的事情。
此时屋里,又发生了变化,春菊眉眼一瞪,“多少,三万两?”
这个庆余楼,紫青青来考察过方位,风水,以及前后的潮流,总算打算下手了。
以前这庆余楼,是个书坊,里面设置,古色古香,一共分为两楼。
分为包间,普通厢房,大厅,还有个供书生小姐们,交流作诗的台子,看起来,甚是有韵味。
又有书香气息,紫青青第一眼来看这里的时候,内环境就喜欢了。
重点,这个庆余楼还有个地下一楼,里面有东西各五间储物房间,加上一楼,二楼的配置,弄下来,大大小小总共有共差不多五十多个包间。
从vip包间望出去,还能看到整个西长安街的布局,正对面,是一道河流,东西流向,刚好龙脉气往这秦余楼而来。
正后面,却是另外一条街道,正对的是福华楼,万花楼等比这庆余楼高几倍有余的建筑。东西走向,又各自是一些小的胭脂水粉,花楼等。
直直将这庆余楼,包围成一个风水宝地,这若是弄下来,改一下风水格局,她不愁,银子不生之崽。
可瞧瞧,这地段,要多少银子?
三万两,连紫青青都咋舌,她在宫里,要死要活,康熙赏了她两千两银子。二十两黄金。这算下来,就更不提值多少银子了。
不能用现代眼光去看金银铜的兑换比例。
总之,她现在所有的银子算下来,怀孕赏了5000两白银,生孩子的一万两,算下来,满打满算,她的钱就是两万两白银啊。
这一套房子的地契,她买不下来啊。
那老板,也是急着要回江南,这楼挂了好久,现在有人上门了,他也不愿意煮熟的鸭子飞了。
便又道:“两位小哥,你也看到了,我这庆余楼,地处京都最繁华的西长街,四周又都环境高雅,这要价3万两银钱,已是优待了。”
他说着,又指着屋内好些楠木书桌,案桌,咬咬牙,继续游说,
“若是两位小哥,能立马付现银的话,这些都送给小哥了。”
老人家,守着这里几十年,要将这些东西全部送,眼眶都有些红红的。
可奈何,荷包硬不起,紫青青真是摸着这些楠木家具,很是恋恋不舍。
“主子,要不,我们换个地段儿。”
这么高的银钱,直到现在春菊脑子都是蒙的,整个人吓傻了。
她一直以为,在皇宫里,见识就高的,不想这出来,买一处地段儿,竟然花这般天价。
“哎,别别别,若是两位小哥成心买,那两万五千两,老朽也让了。”
儿子儿媳都在江南,老伴儿又忽然去了,这个老板,急着回江南养老。
现在,好些人都来这里看过他这地段儿,好是好,可好些人,都被这天价吓跑了。
“老人家,可否等我一段时间,我到时,定将这银钱奉上,今日出门急,没带这么多钱出来。”
实在不舍,紫青青无意继续压价。倒是让那老板,为难了。
“这……”
“多少银钱,本王来替她出。”
忽然一声出声,一下惊了一屋子的几人,刚抬头,就见两人踏月踏风踩着晚霞而来。
宫里头康熙,忽听梁九功来报,说了宫外,出钱买楼的事儿,差点没气的咬碎铁牙。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你要买楼?
紫青青:当然!
康熙:还用了别的男人的钱。
紫青青:这个,只能算借。
朕不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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