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菱星纠结的看着?她,犹豫了半天,说:“那行吧,我?一个个问你。”
她挑挑拣拣了自以为最重?要的问题,慎重道。
“睡了吗?”
……
樱桃脸红的犹如滴血,在昏黄不清的床头烛光下显得尤为娇羞。
她看看魏菱星,小手紧紧的绞着?被子绕啊绕的。
最终在魏菱星殷切的期盼下。
她摇了摇头。
魏菱星:“……”
“那你刚刚那么娇羞做什么!”
樱桃低着头不好意思,“虽然没有,但是我觉着?,也快到那一步了。”
她娇羞可人的抬起头,眸光潋滟的白了魏菱星一眼:“殿下身子都还没好呢,你想什么呢。”
她说完这句,突然想起了什么,促狭的问:“你这么关心这个做什么。”
“你们是不是——?”
樱桃长嗯了一声,尾音调笑的上扬,暧昧的看着?魏菱星。
魏菱星顿时语塞,轻轻打了樱桃一下,“说我做什么!”
“是不是嘛?”
魏菱星小声回:“嗯。”
樱桃咯咯一笑,将身上的淡青色纱裙褪下,只余丝绸里衣,滑溜溜的,往床上一滚。
少女在圆形大床上夜间私话,暖风掠过,清冷的香味儿萦绕在室内。
魏菱星逶迤着?长裙下床将旁的烛火一一熄灭,只将床头的一盏点上,又掀开夜明珠的罩子,屋子里便盈了月华般幽幽冷冷的光明。
樱桃只听她轻轻说着,似是庆幸又像是感叹:“你们现在回来了真好。”
“若是慕婉姐姐也能醒来,就更好了。”
樱桃蓦的想起这人,说道:“慕婉如?今在何处?”
魏菱星褪下衣裙,同样穿着?光滑的里衣上了床,同樱桃躺在一处,小手露在外头,看着?头顶的夜明珠说道:“哎,在宫里。”
“你或许对宫里的事?也顶多了解一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喟叹一声,缓缓说着:“自从半年前那件事?后,二皇兄就像换了个人似的,阴冷沉默,手腕狠辣。他办事?得利,父皇器重,朝廷几乎洗牌了一番,慕婉就被他藏在宫里,也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
说罢,魏菱星翻个身面对着?樱桃,面带忧色的说道:“太子哥哥是怎么醒的?”
樱桃怔了怔,缓缓回忆起来。
那时她在行宫也呆了几个月,对宫里的路线和地理环境已经很熟悉了。
秦骁也一直在帮忙寻找名医治疗魏洲寒。
直到那日……
侍卫来前禀告道:“姑娘,宫门外来了个高人,说是秦将军的师兄,说要见?您呢。”
樱桃愣了一下,问道:“秦将军的师兄?”
她跟在魏菱星身边这么多?年,在将军府也呆了不短的时间,怎么从来没听他提起过自己还有师兄?
不过门口若是能够放人,应该是说明真有此人才对是。
况且魏洲寒此时已经是这样的情况了,若是秦将军真有个师兄能治此病,万一治好了……
她扭头看了看魏洲寒所在的房间,面色凝重?,最终点点头,“将人请进来。”
那人一身青色长袍,长身玉立,行动之间翩然飘忽。他眉眼之间脉脉含笑,看起来倒像是佳公子,与秦将军肃杀桀骜的模样毫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