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在招待所?住了几天。
几天之后,暴雪结束了,山路也清阻得差不多后,她们也开始准备启程返回山上。
这几天里,周枕月和穆雪衣俩人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隔壁那两个人食髓知味,今天这个出声,明天另一个出声,听声音是把彼此探索得非常之透彻了。
她们是透彻了,却闹得两个“邻居”根本没法正常休息,整宿整宿望着?天花板干瞪眼。
后来,周枕月和穆雪衣甚至无聊地开始打赌。
赌今晚隔壁的二?位谁在上面。
有时候是周枕月赢,有时候是穆雪衣赢,赌注也不?大,每次都是一两百块钱。
她们要上山的前?一天晚上,周枕月提出玩最后一盘赌局。
周枕月:“今晚最后一次,咱们赌个大的。”
穆雪衣笑问:“行啊,赌多少钱?”
周枕月唇角一挑,“既然说了要赌大的,那就……”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变轻:“五百万吧。”
穆雪衣“嚯”了一声,“你这确实够大的。”
周枕月笑了笑:“要是你赢了,就算你还清了欠我的所?有债,那个合约一笔勾销。要是我赢了,你就多欠我五百万,还不?起,就把合约再延长五年。”
穆雪衣爽快地答应了:“没问题!”
到了第二天早上。
众人走到山上派来接她们的面包车前。
葛薇浓正要上车,忽觉前?方一阵幽怨的目光在凝视她。
她马上看过去,猝不?及防地看见了穆雪衣怒其不争的一双眼。
“……二小姐,你怎么了?”
坐在面包车上的穆雪衣上下打量了一下葛薇浓,长长地叹了口气。
“唉,如此一个冷艳美女,没想到啊没想到,做受的次数……竟然是做攻的双倍。”
葛薇浓愣住。
霎时间,整张脸连着?耳根子都红得要滴血似的。
她磕巴道:“你——你能——”
周枕月这时走了过来,轻巧地在葛薇浓肩上拍了拍。
“受得好,阿浓。”
葛薇浓转而盯向正在上车的周枕月,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们——”
“唉。”穆雪衣又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着?,“本来一百章就能复合,现在好了,直接翻倍。我把?我这辈子都写成书,都不知道能不能到二百章……”
周枕月坐在穆雪衣身边,贴心地拿了一条小毯子盖在穆雪衣的腿上。
随口说:“以你写情书的注水程度来看,写上一千章也不?过分。”
穆雪衣闷闷不乐地歪在座椅上,愁眉不?展。
觉得自己好难。
葛薇浓艰难地吞了吞口水。
她现在的心?情,比当初救援队看到破屋门口那副弱智对联时,还要窘迫一万八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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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山上,林可妮回到了岗位,葛薇浓觉得无颜面对周枕月和穆雪衣,就一个劲地跑到林可妮那边去蹭着?人家。
葛薇浓既然已经搞定?了,周枕月也不?必再偷偷摸摸,光明正大地留在了穆雪衣的小木屋里。
山庄在休整,她们也在这一隅乐得自在,每天一起看看书,讨论讨论金融和管理。累了看电影玩牌,困了抱在一起睡觉。
每天要亲很多次,怎么亲也亲不够。
慢慢的,大半个月轻易溜过去了。
其实自从山下招待所?之后,穆雪衣就起了些贼心思。
之前?她只是和周枕月亲一亲还能得到满足,可那些总能听到隔壁缠绵声音的夜晚,她缩在周枕月怀里,脸红心?跳,脑中也开始控制不住地幻想。
有时候,幻想的是她压在阿月身上。
有时候,是阿月压在她身上。
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总是在不经意间,内裤就湿了。
她年轻一些的时候在网上搜过这方面的东西,知道有需求时,可以通过摩擦双腿获得一些释放。于是,到了深夜,等周枕月睡着,她就趴在周枕月怀里红着脸,细细地喘着?气,夹紧双腿。
好在她伤的只是脚踝,在这方面事情上,并不会?有什么阻碍。
可是只是自己来,怎么能满足呢?
尤其是回到山庄后,整天闲得发慌,穆雪衣的脑子就更不往正常方向走了。
她得想想办法,和阿月开始真正意义上的“二?人生活”。
最好……
是能勾引到阿月主动来上她。
穆雪衣在这方面很豁达,攻啊受啊0啊1啊什么的。她现在身体没恢复好,躺着,让阿月主动,没什么不?服的。
等以后恢复好了,总可以讨回来。
这天午后,刚刚吃过晌午饭。
窗外的雪停了,出了不?刺眼的太阳。
阳光温润,微风和畅。
周枕月坐在沙发那头煮咖啡。
穆雪衣坐在沙发的另一头,本来在看专业课的书。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眼,看了看那边捻着矮杯盖子的周枕月。
“咳。”
穆雪衣似是很随意地咳了一下,原本曲起的腿漫不?经心地放平。
好像是意外的,那只没受伤的脚轻轻地擦过了周枕月的大腿侧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