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东宫九去了学校,虽然只是请了几天的假,但是再次进入这充满了青春与梦想的地方,东宫九还是有一种久违了的感觉。
在东宫九踏进学校的时候,网球部那边的迹部景吾已经接到消息了。
原本因为训练而有些严肃的脸,也出现了笑靥,众队员感觉周围的空气都新鲜轻快了很多,这几天,迹部部长可是有些烦躁的。
忍足侑士摇了摇头感叹道:“女人有时候真是又可爱又可怕啊,看小景被折腾的,啧啧……”
旁边的岳人看了看他,一副有听没有懂的样子。
忍足侑士也懒得解释了,昨天在轻井泽的时候,看看部长那脸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岳人到底还是小孩子,这情窍还没开呢,又怎么会知道这个中的滋味呢。
迹部景吾的嘴角抽了抽,心道忍足这家伙真是太不华丽了,背后长舌的时候可不可以把音量降低些,当大爷他的耳朵是摆设吗?不过今儿就不跟他计较了,话说那个女人终于记得来上班了,待会儿可以到她那边看看,这么想着,迹部景吾浑身充满了干劲儿,再次投入到了新一轮的训练当中。
东宫九走进医务室之后,看到了那些摆在桌子上的用品,愣了愣,想到昨天迹部景吾说的东西已经给她重新备好了,这才反应过来。
目光扫过了那些精致的东西,东宫九的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酸酸甜甜的。
一早上的时候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人来医务室的,东宫九也乐得清闲,她坐在办公椅上,眼神放空进入空间,开始打理起自己的空间来,昨天采的草药已经在晚上的时候给移到了空间中了,对于这种事情她已经驾轻就熟了,看到药田中长势喜人的药材,东宫九觉得心似乎都被涨得满满的。
正在她准备调出些药材供自己炼药的时候,医务室内进来了一个人。
东宫九忙将心神从空间中收回来,便看到迹部景吾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正双手环胸地看着她。
东宫九被他这么一看,莫名地有些心虚,想着自己刚刚神游太虚的样子估计是被他给看到了,不过幸好他不知道自己有空间,这么一想,她的表情瞬间淡定了下来,平静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生病了?”
再次听到这样的问话,迹部景吾已经懒得再纠正她了,只是道:“本大爷来看看你还缺不缺东西。”
听到他说起办公室的东西,东宫九的表情温和了许多:“不用了,这里已经很齐全了。”
“那就好。”迹部景吾的声音里有些难掩的喜悦,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掏出一张请柬递给了东宫九道,“两天后是祖父的生日,这是请柬,到时候希望你能参加。”
东宫九接过请柬看了看,想着自己在这边还得仰仗迹部慎吾的关照,便道:“到时候一定到。”
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迹部景吾起身准备离开,只是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道:“本大爷最近晚上总是失眠,偶尔有点头昏,你帮本大爷看看是怎么回事。”
这么说着,迹部景吾很自觉地将衣袖往上拉了拉,露出自己的手腕,并将手腕搭在了东宫九面前的桌子上。
东宫九看了看他的脸色,然后伸手搭在了他的脉搏处。
东宫九微凉的指尖放在迹部景吾那略显炙热的肌肤上的时候,让他整个人忍不住一颤。
迹部景吾皱着眉道:“你这女人不能多穿点衣服啊,手冷得跟冰块一样。”
“闭嘴。”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之后,东宫九继续认真诊脉。
迹部景吾被她这么一喝,原本一颗满是关怀的心,似乎被浇了一盆冷水,气愤的同时,又有些酸涩,甚至带着点淡淡的委屈,他抿着唇,突然将手腕抽了出来,然后一言不发地坐在对面。
东宫九将他的情绪看在眼里,却没有再继续给他诊脉,只是道:“你没什么大毛病,就是用脑过度,最近虽然网球部在打比赛,但是还是要合理的安排自己的作息时间的,公司的事情,可以先交给令祖。”
迹部景吾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她居然知道自己在帮着处理公司事务?
不过他很快地回过神来,自己刚刚还是生气来着,这么一想,他起身就往外走。
东宫九看着他直挺挺地背,心中划过一抹情绪,然后淡淡地道:“我的体质天生如此,四肢一年四季温度都不高。”
虽然东宫九的语气并不是很热络,但是却让迹部景吾听着很是受用,这女人是在跟自己解释呢,这么想着,那之前的一点情绪,似乎也瞬间消失无踪了,只是此时他还是得矜持一下,不能将那个女人给惯坏了,于是他装作满不在意地摆摆手道:“知道了,本大爷也不过就那么随口说说而已。”
望着迹部景吾消失的背影,东宫九皱了皱眉,这家伙是不是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感觉,她难得好心的解释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