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红莘想起这个,其实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曾经差点成为自己弟妹的人,那个时候她想找个合适夫婿都不容易,才?半年功夫,竟然成了燕京城炙手可热的九皇子妃。
所以说这人哪,还真是命,顾玉磬就是一个好命的。
于是说过后,她就状若无意地提起来这次朝堂上的震动,她这一说,其它几个女子也都想起来了,宁雪云更是叹道:“这次我家倒是没沾上,不过我表舅家的儿子却是受了连累。”
顾玉磬听闻这话,便叹了声:“这种事,谁能想到呢,其实说来说去,还是看圣人的意思,在朝为官,可不就是这样嘛!”
这话说得含蓄,仿佛只是一句感慨,不过洛红莘却听懂了。
其实就是在暗示,虽是萧湛初查的这案子,但是查成什么样,都是圣人说了算,彻底绝了大家求情的路。
宁雪云虽然没太听懂,不过倒是也就不再提了。
洛红莘也觉得自己提了一个不合适的话题,便忙岔开,说起自家事,说本来洛家是想送林红楠过去她父母那里,谁知道走到一半,这人却自己跑了。
霍如燕纳闷:“跑了?跑了是什么意思?跑去哪里?”
洛红莘:“谁知道呢,就是自己不见了,本来想着别是出了什么事,后来详细地盘问了,确实是她自己拎着包袱走了。”
她叹了口气:“我们家,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其实她出了这种事,身子干不干净,我家都不去想了,可她已经不能孕育,你说能怎么着,我哥好歹也是国公府嫡长子,总不能没个嫡出的孩子?我们给她银子,送她回父母身边,她自己跑了,我们还能怎么着?”
霍如燕:“是她自己不知好歹,随她去吧!”
顾玉磬听着,却是低头没说话。
上辈子,她见都没见过林红楠,确切地说这个人就没在燕京城出现过,不知道上辈子她命运如何,又不知道,她这次出现,到底是因了什么?
活了两辈子,许多人,许多事,其实都变了,自己若是一味比照,也不过是刻舟求剑罢了。
正说话间,一旁丫鬟来报,却是道:“有一位少?爷,就在别庄外,说是求见娘娘。”
顾玉磬:“少?爷?”
她纳闷了,还能有少?爷求见自己?有什么事,不是应该去找萧湛初吗?
当下详细一问,却竟然是赵宁锦。
顾玉磬越发疑惑了,不过还是淡声道:“自然是不见,殿下不在,我一个人,见什么外人?有没有一点规矩!”
丫鬟自然去回拒了。
洛红莘脸上微变,心里却明白了,这是赵宁锦家因?为这事受了连累,没办法,求到了顾玉磬头上。
其实这赵宁锦也是好笑了,你一个外男,贸然跑来见人家皇子妃,谁会接见你?想什么呢!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淮安侯府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没办法,淮安侯被这件事牵连到了,折子呈上去,圣人大怒,怕是连这爵位都不保。
淮安侯府想尽了办法,宫里头的皇后贵妃,外面的皇子,哪个都求过了,可这件事是由太后起的头,圣人发的怒,哪个敢去说话?
淮安侯府没办法,只能是想走顾玉磬这一条路子,万一她肯帮忙,找九殿下说项,没准有用。
谁不知道,如今九殿下越发受圣人倚重,案子后面都是他亲力亲为。
于是接下来两日,大家便听说,那赵宁锦竟然跪在别庄外,求着说要见顾玉磬一面。
顾玉磬开始并不在意,后来便有些不高兴了,当即命暗卫过去,将?人扔出去,愿意哪里跪着哪里跪着,只是别在我门前,倒是带累我的名声。
让人赶出去的时候,她还特意和几个小姐妹登上了阁楼,正好可以看到那人的狼狈哦样子,她看着这样,倒是痛快极了。
说起来,这辈子她不在意赵宁锦,可上辈子,最开始,其实还是难过得很。
他如今可算是遭报应了,老天爷可真听话。
这事,顾玉磬都没太放心上,只以为赶走了也就赶走了,可谁知道,过了两日,她启程回去皇子府的时候,马车行?动到一半,却停了下来,说是前面有人拦路,而且是横着马车拦路。
她一问,才?知道,竟然又是赵宁锦。
这下子她可真是来气了,当即命人把那赵宁锦叫来。
反正周围都是侍卫丫鬟,她也不怕什么名声受损,倒是要问问,怎么有脸,竟来求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报告九殿下,祸事来了!
预收《八零之换夫》
冬麦男人炕上不行,但她不懂,一直以为就这样,日子挺好。
隔壁那个复员军人沈铭娶媳妇,喜宴还没结束,新媳妇闹着要离婚。
她去帮着劝,新媳妇说:“他又凶又狠又不爱说话,还穷得要命!”
冬麦推心置腹:“沈铭部队立过功,见识广,以后改革了,好好经营,日子肯定能过好。”
谁知道人家一口怼过来:“那你怎么不嫁?要嫁你嫁,别劝我!”
她哪里知道,人家新媳妇刚从一年后重生过来的,人家知道沈铭马上要栽坑里,人家悔悟了不要爱情要钞票了。
冬麦劝说无果,邻居离了,冬麦生不出孩子被婆家嫌弃,也离了。
后来,她嫁给了那个被嫌弃穷的邻居沈铭,曾经的新媳妇嫁给了她那有钱前夫。
两个女人换了换男人,还是邻居,就那么抬头不见低头见地过日子。
大家都说冬麦和沈铭绝配,一个生不出娃,一个穷得要命。
沈铭一路高歌猛进,发了大财,冬麦一口气生俩!
那个重生的前妻傻眼了,那个依然没孩子的前夫没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