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这个要求,陆行简是求之不得,夫妻情?侣之间这样的小情?趣是多多益善。
陆行简正?要弯腰去,南溪后退两步,跑了过来,往上一蹦,陆行简双手一抄,稳稳当当把人接住,搂住怀里。
“开心吗?”南溪头低了下去,俩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交错,呼吸纠缠不休。
“开心,这是我?最开心的一天。”陆行简的嘴慢慢靠拢了过去,朝着南溪的胭脂红。
“我?也是,开心得想要飞起?来。”南溪双手捧起?陆行简的脸,眼睛定定看了过去。南溪眼睛里装着全是春水,一波一波荡漾着,荡得陆行简心头仅剩的那点理智全没了。
陆行简一手搂紧南溪的腰,另一只?手摸上她的后脖子,微微一用力,南溪的唇盖了下来,陆行简接了个正?着。
俩人厮磨着,咬着,舔着,用舌尖,用牙齿,陆行简身形不由自主挪到着,俩人一同跌进天鹅绒的大床上,重叠着,翻滚着,衣衫散落在地上,凌乱又带着蛊惑人心的诱惑。
屋里只?有床头那盏暗黄的灯还亮着,看不清人影,只?能从身形和头发上分?辨男女。
南溪跨坐在床上,她双手反撑在身后,身体微微后仰,红唇微微张开,海藻般的长发悬空凌乱晃动着,像大海颠簸的小船一样,随波逐流,起?起?伏伏。
南溪忍不住咬着嘴唇,小声呜咽着,像痛苦难耐又像欢愉到了极点。
陆行简坐了起?来,安抚地亲了亲南溪嘴唇:“乖,别咬了,嘴唇都快咬破了。”
南溪“啊”了一声,陆行简把人放倒在床上,动作愈来愈快,南溪的声音像一把上好的古筝,时?而清亮时?而呜咽,时?而急促,时?而婉转,最后一个激昂的高音,过后所?有的嘈杂声散去。
俩人交颈拥抱着,呼吸沉重,光洁的、壮实的、白净的、微黄的肌肤上,泛着层层薄汗。
良久,陆行简扒开南溪微湿的刘海,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亲:“溪溪......”
“好累。”南溪现在浑身酸软,手指都无力抬起?。
“我?抱你洗澡去。”
南溪已经是昏昏欲睡,太累了,又太舒服了。
等陆行简替她洗完澡,吹干头发,南溪已是沉睡了过去。
陆行简在南溪额头亲了亲,低声说了声:“晚安,老婆。”抱着她,安心地睡了过去。
南溪闻着熟悉的气息,自觉靠拢了过去,窝在陆行简怀里睡得越发安稳。
这是南溪职业训练出来的素养。太累了,她站着都能睡着,一秒入睡不是吹牛皮的,打雷也照睡不误。
第二天一早醒来,俩人用晚安吻打着招呼。
南溪起?床梳洗,没一会浴室传来她的惊呼声,陆行简顾不得穿鞋子急匆匆跑往浴室:“怎么了?”
南溪红着脸,气鼓鼓瞪着陆行简:“你还问怎么了?你看看你看看,今天这是怎么见爸妈和冉冉他们嘛。”
陆行简顺着南溪手指看了过去,恩,确实有点过分?,南溪脖子上的草莓印种得很明显,连脸上都有个咬痕。
“你还笑,你还笑,都赖你。”南溪双手接了水,往陆行简脸上洒。
陆行简边笑边躲:“是,是为夫的错,可是昨天你咬着我?不肯......”
“啊”南溪脸红得滴血,扑了过来,用手捂住陆行简的嘴,“欸,欸,你怎么这种话?张口就来?不怕别人听?见笑话?你。”
陆行简舔了舔南溪手掌,南溪怕痒,松开他。
“听?见了,那得那个人羞愧,他自己要有生?活自然不会笑话?我?,他没有,就该自我?反省。”陆行简说得振振有词。
南溪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撑在衣领发愁。
早知?道该冬天结婚的。
“粉底液能不能盖住。”陆行简知?道自己昨晚没收住,折腾得太厉害了,主动出主意。
“这关键这里什么都没有啊。”南溪看了眼空荡荡的浴室,昨天压根就没想起?这茬事,忘记了。
“你等我?,我?很快回来。”陆行简洗漱完,匆匆出了门,“对了,谁喊门都不要应,装睡。”
南溪灵机一动,找了件陆行简的白衬衣换上,把领子束了起?来,再把头发扒拉在胸前,起?码挡着就自然多了。
等陆行简回来时?,南溪已经洗漱好了,在配着下半身着装,最后挑了条黑色七分?裤,这样比较端庄一点。
陆行简推门进来时?,南溪两条大长腿直愣愣闯入他眼帘,激得他血气翻涌。
“陆太太,老公的白衬衣可不是那么好穿的啊。”陆行简走了过去,勾住南溪腰身。
“别闹,今天第一天,总不能让全家人等我?吃饭吧。”南溪这点礼还是懂的。
陆行简也懂,递过化妆品,全是全套的。
南溪也不管对不对了,拎了一大包进了浴室,没一会妆容齐全出来了。
“好了,可以换自己衣服了。今天穿这个半袖小粉裙怎么样?头发盘起?来。”南溪挑了几?件比较稳重的裙衫。
“好看,配这条项链怎么样?”陆行简拿出项链。
“我?的首饰已经很多了,不用再买了。”南溪换好衣服,陆行简替她戴上项链。
“不对,女人有几?样永远不嫌多,包包、首饰、衣服、鞋,还有化妆品。所?以,老婆,要什么买就买什么,不用给你老公我?省啊。”陆行简在这些?事上面,从来不会小气。
“是,谢谢陆先生?。耳环和手镯带爸妈送的好不好?”南溪笑颜如?花,被爱情?滋润的女人,犹如?被露水浇灌的鲜花,娇艳欲滴。
“好。陆太太,你现在可以改口叫我?老公了。”陆行简趁机谈条件。
“不叫,谁让你欺负我?。”
“我?不欺负你欺负谁啊?”陆行简靠了过去,声音低了下去,“你不让我?欺负啊?嗯?”
“没有,我?......”南溪刨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陆行简见好就收,自动切换话?题:“那我?去换件衣服,我?们下楼吃早餐。”
“好。”南溪手背贴了贴脸颊,烫人。
陆行简换了一件粉白色的衬衣,牵着南溪下了楼。
刚一下楼,南溪微信传来消息,点开一看: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平淡才是真”邀请你加群。
??!!
要不是知?道“平淡才是真”这个昵称是陆妈妈的,南溪真的不敢相?信,网上传言是真的。
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是全国重名率最高的,基本上三个家庭就会撞一个,如?果十个人同时?把家庭群名点开,交换位置,她们压根分?不清哪个手机是自己的。
陆行简失笑出声。
南溪掐了掐陆行简腰间嫩肉,一边点了同意。
很快群热闹起?来了。
“聪明的小脑袋”是陆一冉:“欢迎陆家新成员加入,欢迎嫂子,撒花撒花。”
“平淡才是真”阮文静:“欢迎,撒花”
“陆海丰”:撒花
“溪溪”:早上好,谢谢妈妈,谢谢爸爸,谢谢冉冉。配上笑脸。
很快,楼下传来动静,餐厅热闹了起?来。
“妈妈,我?早说嫂子会起?很早,你非要偷偷摸摸蹲门缝里观察情?况。”一冉抗议着。她难得起?了个早床,阮文静又把她摁了回去,理由很简单:你嫂嫂还没起?床,她要看见你先起?床,会有压力。
所?以还是一冉想了这个办法,来看南溪是不是起?床了。
李婶张妈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就等人到齐。
“妈,这是送给您的,爸这是给您的,还有冉冉。”南溪一一送上礼物,张妈李婶忠叔他们都有份。
“欸。”阮文静这声应得又响又亮,心满意足的意味不言而喻。
吃完早餐,阮文静计划领着一冉和南溪去逛街买衣物,理由是:一冉年?轻人,适合跟溪溪逛街,可以给给意见。
陆行简本想阻止的,阮文静瞬间领悟到了:“我?们下午去,算了,还是叫人上门的,这天气也热。”
陆行简笑了,南溪脸红了。
陆行简拖着南溪回了房,这次陆行简没有闹南溪,让她舒舒服服睡了个回笼觉,午饭后,铺子那边的师傅来了,给南溪量了尺码,南溪根据布料和画册,选了样式和料子。
“少夫人,如?果今天的料子不够喜欢,明天我?们可以再安排送另外一批过来。”
“暂时?就先这些?吧。”
“好。”
今天已经做了不少夏秋装了,南溪生?活并不是一个奢侈的人。
第二天,阮文静就带着陆行简和南溪上街,买回门礼。
遇见不少粉丝,除了签名,没有被打扰。
这几?天南溪一直在热搜上没有下来,当然,也有不少人说她是为嫁入豪门,没办法才从娱乐圈退出的,也有人等着看她好戏,丈夫不爱了,公婆嫌弃了,自然还会回娱乐圈捞钱,但大多数还是祝福的声音。
不过这些?对南溪来说,不重要了。
第三天,是南溪回门的日子。新嫁娘三天回门是回娘家。
一大早忠叔就来传话?:“夫人老爷,少爷少奶奶,少奶奶娘家哥哥来了。”
“快,快,请进来。”阮文静热情?着。南溪没有亲人,她是知?道的,这亲半路认的,也是缘分?。这一家子阮文静托人查过,廖奶奶出生?豪门,嫁了教授,跟家里闹翻了,不来往了。这一家子为人低调,本分?,值得深交。
孙晓宇拘谨。
阮文静招呼孙晓宇喝茶,拉着家常,回礼她安排下人放到孙晓宇车上,热情?周到把人送上车,目送着车远去。
陆行简没有开车,坐的孙晓宇的那辆二十几?万的小型越野车。
回到南郡城,一桌子饭菜香喷喷。
大宝二宝扑进南溪怀里:“南溪姐姐,我?好想你啊。”
“我?也好想你们啊。”
“叔叔好。”大宝二宝异口同声叫着陆行简。
“叫哥哥。”杜鹃纠正?着。
“没事,孩子怎么叫都可以。要不然让他们以后管我?叫小姨吧。”南溪提出建议,众人一致通过。
大宝很不开心,明明是姐姐,怎么就成了小姨。自己娶不了南溪姐姐,辈分?还莫名涨了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