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剩了两个人。
“你也走吧,”
那个女人做了下来,安静的端起桌上的酒杯,自己抽了。
“可,可是你一个人...”
“我一个人好得很,你赶紧去吧,与其把那家伙留给她,还不如留给你,反正我也玩够了,当初就跟他说过我暂时不会结婚,如果着急的话不如找个适合的女人,他自己答应的好好的,现在给我来这手,以为人多了我就会答应?笑话!”
“齐娜...”
“快点去追吧,再晚点真要被那女人得手了,哪怕是捡的我不要的,我也觉得恶心。”
“可,”
“滚!”
冰冷的女音听起来太可怕,于是最后那挺大的卡座上空荡荡就剩了一个人。
然后简尔看着那女人面无表情的开始喝酒,一开始是一杯一杯抽,然后直接找酒保要整瓶,对嘴吹。
但对方似乎酒量挺好,只是面上渐渐染上绯红,神情却一经的清醒,对于凑过来想发生点什么或者‘捡尸’的家伙,不是拒绝就是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神色,让人退回去。
然后那女人似乎是喝得兴起了,一把拽开了自己头发,原本盘的好好的发髻被她自己粗暴的撕扯开,一瞬便披散了下来,柔和的大波浪像水一样,将那个面色绯红的女人包裹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发,或者是全部,简尔忽然觉得那女人看起来挺性感。
但这也只不过是让人多了点注意,还不足以让像他这样的人采取什么行动。
齐娜起身的时候似乎被高跟鞋崴了一下脚,但她自己很快站稳了,让四周围等着献殷勤的男人们挺失望。
女人正常的行走步伐根本就没有半点醉意。
女人离开,简尔也没有转移开始视线,他默默的数了数女人喝掉的酒,最后觉得那一桌子起码好几万。
但女人一直没回来,他以为对方在半路上可能遇到了什么人,就跟人走了。
这才将视线转移回来。
“打电话过来干什么?”
“呵,现在倒是想起我这个女儿了?你的三儿给你生的小崽子呢?病了?”
“啧,真好,哎哟您可别骂我,再骂我我一个不高兴直接断了给您的扶养费...”
“求我啊,我妈当初走的时候我也求你了,你来了吗?”
“人呐,千万别贪心不足,我说过每个月会给你扶养费就会给你,多的一分没有,我也没有弟弟,您那心肝宝贝更是跟我没半点关系。”
“你信不信你再多说两句,我这个月就停了给你的钱。”
“重病?那你给他看憋,钱不够啊,不够那就去死啊!”
“再吼我一句试试?!”
“你想要钱也行,我把你的扶养费一次性给你,咱们去公证断绝父女关系,以后不小心遇到了你们一家子垃圾全都给我退避三舍,要是敢之后再来找我,信不信我弄死你那俩心肝宝贝儿?”
“答应了?行,周一去我办公室。”
“你那俩恶心人的东西就别带过来了,就你一个人。”
楼下洗手间外的走廊上,女人轻飘飘的话音带着股漫不经心的味道清晰的传过来,简尔下意识转头,看到就是个双腿交叉背靠大落地玻璃的女人,烈焰红唇,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