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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番外(1 / 2)


“啊!”花晓谷痛苦地叫了一声,扶着右腿摔倒在狭窄的山路上,身边的舒慈急忙停下来,“晓谷!”

花晓谷感觉右手湿黏,她低头看了一眼,发现伤口裂开来,布满碎石的荒山狭道上留下一个个血脚印,花晓谷的心瞬间沉了下去,懊悔、绝望的看着舒慈,她们逃了一夜,根本没注意伤口是什么时候裂开的,更不知道血流了多久,她好像听到了追兵的呼喝声,现在清理血迹已经太迟了。

舒慈有着和她一样的绝望,她低头看着花晓谷的眼睛,这里面有太多的悲伤和无奈,还有一些别的说不出口的东西,透着决然和哀求。

“不!”舒慈看懂了她的神色,狠狠地摇了摇头,“我不会扔下你!”她仿佛大病初愈,嘴唇苍白毫无血色,脸颊消瘦,眼底青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神情却那么的坚定。

远处已经能够看到闪烁的火光,那是追兵逼近的信号。

她们没有得罪什么人,一切只因为这是闹饥荒的乱世而已,错就错在她们是两个年轻的、端正的姑娘。

走到这一步实属不易,舒慈几天前差点病死,但花晓谷割下自己大腿上的肉给她换来了救命的良药,又一个坎子被她们撑过去了,这一次,还能像以前那样幸运吗?

在这座几乎没有任何遮掩的荒山,她们谁都知道逃过这一劫的可能微乎其微。】

“停!!!”大白拿着喇叭愤怒的对孙小沫怒吼道,“这是第几次了?!你们的处境是‘山穷水尽’的绝望,你最好的姐妹也许就要死了,你那是什么表情?有什么好笑的?以为你背对着我就看不出来你在憋笑吗?!”

背对着导演大白的孙小沫——“舒慈”的扮演者慢吞吞的转过身来,露出一张憋的通红通红的脸和水汪汪的眼睛,大白看到她竟然还在笑更加愤怒:“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孙小沫咳嗽两声,指着花晓谷的扮演者说道:“那个,导演,花花不是割肉换药给了我吗?钱和药都用我身上了,她哪里来的钱包扎伤口啊?割了那么一大块肉如果不及时抢救的话会——”

大白咆哮:“闭!嘴!!!!”

孙小沫:“……我只是说出自己的疑惑嘛,有质疑才有进步,不是导演你说的么。”

“闭嘴啊啊啊啊啊!”

“哎~”孙小沫摊手,一脸伤心的说道,“儿子啊,你就是这么对母上大人说话的么,为娘真是太伤心啦!”

大白:“你还演不演了?你还演不演了?演不演演不演演不演了啊,你演不演了啊啊啊!”大白满脸崩溃,“还有,谁TM是你儿子,不就是演过一次母子你能不能别老拿它说事儿?别以为你长的像我妈名字和我妈一模一样就能欺负我了!!!”

众人:“……”导演,你是不是不小心暴露了什么?

孙小沫奸诈的嘻嘻嘻贼笑,导演大白被欺负的快哭了。

“花晓谷”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还演不演了?我还有工作要做,再闹不陪你玩了。”

孙小沫立刻认真起来:“演!当然演啊!”

大白QAQ:“开拍!”

【“藏在这里。”舒慈把花晓谷放在山体上一块凹下去的地方,折回去掩盖血迹,她很快回来,冲花晓谷露出一个很奇怪的笑容,“不会有事的。”然后她拿出藏在身后的石头,猝不及防的给了花晓谷一下。

疼痛和晕眩一起袭来,花晓谷瞪大眼睛,脸上是明白了什么的恐慌,她看着眼前一分为二两个又变成四个的舒慈,努力的想要说话,但一点声音都发布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舒慈丢开石头,抱住倒下的花晓谷,声音哽咽,不停的说着对不起。

花晓谷拼尽全力,手指勾住舒慈的衣袖,她心里越是着急,越是害怕,就越说不出话来。

舒慈轻轻放下她,用树枝和枯草把她藏了起来,花晓谷从没听过她哭的这么伤心过。

我们曾向神佛盟誓,在爹娘的见证下结为老同,生生死死不离不弃,你忘了吗?

“对不起。”她看到花晓谷眼睛里的泪水,只是道着歉,摇着头,怀着巨大的悲伤与绝望,违背了生死不离的誓约,再也不看她的姐妹,义无反顾的走向黑暗。】

大白面无表情:“别对着镜头笑。”

孙小沫:“花花演的太好了,我忍不住,噗……”

“花晓谷”:“呵呵。”

众人:“……”卧槽!这位大神你干嘛露出这种表情……嘤嘤嘤嘤好可怕!

大白哆哆嗦嗦:“继、继续续……”

“花晓谷”微微一笑:“好的。”

大白(●—●)

【意识混沌之中,花晓谷似乎听到了舒慈的尖叫声,还有闪动的火光。

接着什么都没了,一切归于沉寂。

两天之后,她在万人坑里看到了舒慈的尸体。

希望破灭,从死人堆里拖出舒慈的尸体,长久忍受的苦难和艰辛和泪水一同决堤,花晓谷泣不成声,感觉被彻底的击垮了。

生命里最后一个重要之人也被夺走,这是她一辈子最黑暗、最痛苦的时刻。

她终究没能撑下去,几天之后,因为伤口感染而死。】

孙小沫:“喂,我死了也就算了,为什么花花也死了?原来我们不是主角吗?”

大白一脸麻木的看着她:“你没看剧本吗?”

众人:“……”喂,好好拍,不要开小差,大神的脸色好恐怖!

孙小沫:“花花,么么哒!你好棒,我最喜欢你了!”

众人:(⊙v⊙)阴转晴了!

大白:“……”你们这对狗……

“花晓谷”:“导演?”

大白:“呃……继续。”

【“这是……哪里?”

天空是一块黑色的幕布,却有不知哪里来的光线将此处照亮,能够看到如茵绿草,还有点缀其间五颜六色的小花,一切都那么安宁祥和。

那种情况下,应该是活不成的,但现在,花晓谷却好端端的站在这个地方,没有灾年饥荒的景象,没有乱世遍地的尸体,她穿着整洁柔软的衣裙,伤口消失了,原本粗糙暗沉的双手变得和从前一样白皙细腻。

她迟疑、小心的走到几丈外的一个荷花池边,想要看一看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一个声音在她身后着急喝道:“别过去!”她转身,看到一个抱着卷轴衣着整洁的青衣少年急匆匆的跑过来,“大人不准人靠近三生泉,你是谁?不管从哪来的,赶紧走——咦?新鬼!”少年大吃一惊,“怎么会闯到这里来?!”

“我醒来便在……”

花晓谷解释了一半,这风风火火的少年又抱着卷走一边大喊“大人不好了”一边惊慌失措的跑远了。

“等一下!”少年忽然顿住,转过头面对着大白,“为什么小爷我的角色感觉那么小白?连名字都没有难道是个路人吗?”】

大白冷笑:“你特么有意见?”

哪吒撸袖子:“小爷就是有,怎么,又想跟我打么?”

大白:“卧槽!打就打,谁怕谁!”

眼看两人又要打起来了,众人立刻手忙脚乱的上去拦,“花晓谷”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目光冷冷的从大白和哪吒身上扫过,大白和哪吒的动作同时僵住了。

“花晓谷”一言不发,周围的温度似乎一下子降低了不止一度。

孙小沫光明正大的幸灾乐祸:“咩哈哈哈哈哈哈!”

哪吒满脸不服气,不过一看到“花晓谷”可怕的脸色立刻焉了,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做自己的(疑似)路人的少年。

【三生泉?鬼?

她果然死了,这是地府?小慈也在这里吗?

花晓谷看了眼名为三生泉的荷花池,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她只往里面看了一眼,便感觉到有一股巨大的吸力从荷花池内传来,天旋地转之中,她连惊叫都没来得急发出来,整个跌入了荷花池内。

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感觉到任何阻碍,也没有入水的感觉,一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站着,无数个发着光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她周围旋转,然后钻到了她的脑子里,前世、今生、还有来世,却不是花晓谷的,而是舒慈的。

她看到舒慈接下来九次不得善终的转世,在第九次看到舒慈转世死掉之后,有人拉住了花晓谷的胳膊,把她从三生泉的幻境中拉了出去。

“不要哭!想魂飞魄散吗!”一声厉喝把花晓谷震醒,她茫然的看着眼前身着红色官袍的男人,感觉脸庞上有两行凉凉的东西滑落下来,在尚未滴落的时候就消失在空气里,花晓谷发现自己的双手开始变得透明。】

“等等。”穿着红色官袍的男人突然叫停。

大白态度恭敬的问道:“倪先生,您有什么疑问吗?”

“衣服太紧了,我觉得我可以把领子敞开,嗯……”他低头在腹部比划了一下,微笑道,“到这里怎么样?”

众人连连点头,流着口水眼睛冒光的看着倪先生。

孙小沫撇撇嘴:“老不休。”

大白的态度依然恭恭敬敬:“不行。”

倪先生:“……”

“花晓谷”:“呵呵。”

倪先生:“……信不信我辞退你?”

“花晓谷”:“求之不得。”

倪先生:“我开玩笑的,呵呵,导演,继续吧。”

【男人皱了皱眉,两指并拢在花晓谷眉心轻轻一点,一股暖流顺着她的额头流向四肢百骸,花晓谷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透明的双手也恢复了正常。

“鬼不该流泪。”男人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不知打哪儿拿出一本册子翻开看了片刻,脸上露出了悟的神色。

“这根本不公平。”花晓谷喃喃道,“上辈子作恶,为什么要用接下来的十世来偿还?小慈这辈子从没做过坏事,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良心,这又该怎么算?”

“地府的规矩就是如此。”

花晓谷哑然,心有不甘,又不知该怎么反驳。

“除非有人愿意放弃投胎转世,用十辈子的富贵福分来换一个机会。”

“大人!”一直安静的站在旁边的少年大吃一惊,“您不能……”

男人神态平静,不怒自威,少年后半句话到底没说出来,默默地住了嘴,神色忧虑,颇为复杂的看了花晓谷一眼。

“什么机会?”花晓谷意识到这位大人是在指点自己,连忙打起精神来。

“命由天定,事在人为。你接下来本有十世荣华富贵,人死灯灭,前尘尽断,舒慈如何再与你毫无干系,若现在放下执念,抛开前世今生,便可生生平安,世世喜乐,尽享福寿。”

“舒慈既非你所爱之人,又非你骨肉至亲,不过是金兰姐妹,一碗孟婆汤你就能把她忘的一干二净,究竟为何如此执着?”】

孙小沫激动的插嘴:“我知道!我知道!”

大白崩溃。

“花晓谷”含笑看了她一眼,孙小沫也甜甜的笑。

【花晓谷望着她的方向,嘴角挂上了一丝微笑:“我不知道,大人。”她平静、并且理所当然的说道,“我只知道她会为我做同样的选择。”】

孙小沫点头如捣蒜。

大白疲惫不堪的说道:“收工,明天再继续……”

让我们略过中间部分,很快到了第二天。

导演大白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能顺顺利利的拍完他这部神作,然而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也变得无比的奢侈。

【它只需要一点的恨意,就能让心中的阴暗面无限的放大,恶意滔天,不把所有人拉下地狱,怨气不平。

“滚出我们金家!”

玉麒麟错愕的看着金元宝……】

“等等……这什么鬼?花晓谷呢?舒慈呢?”孙小沫怒道,“让我死,没我的戏份也算了,说好的花花是主角呢,玉麒麟金元宝什么东西?我要跟你决斗。”

“花晓谷”揽着她的肩膀:“别冲动。”

大白感动:“还是大神您最好了……”

“花晓谷”:“我替你动手,别把自己弄伤了。”

大白:“……”收回前言。

虽然被狠狠地揍了一顿,不过大白是个有节操的导演,永远不会向恶势力低头,剧情仍然按照他的想法继续发展。

【……似乎不敢相信这句无情冷酷的话语是金元宝说给自己的,金夫人尤嫌火力不够,无辜的端着她自己故意划伤的手,叹了口气,假惺惺的说道:

“玉麒麟,我知道你是担心你娘,可你这么对我也太过分了吧。”

金元宝看着玉麒麟,就像看着仇人,指着大门的方向,冷冷道:“滚!”

“好!我滚!”玉麒麟转过身,听着身后金元宝让人给金夫人请大夫的声音,伤心之余,不免生怨,她一路回到了房间里,并没有注意到地面上自己的影子里有一处的颜色分外深,那处黑影好像一个看不见的怪物,跟随着她脚步,在她的影子里游走,然后爬到了她的腿脚上,像墨汁一样,渗到了她的身体里,却没留下任何痕迹。

玉麒麟愤怒伤心之下,本来真打算收拾东西离开金府的,但她回了房间以后,坐下来,却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和金元宝以前经历过的事情。那些回忆,不是快乐的回忆,而是金元宝得知她和江晓宣互换身份的真相后,对她做过的事情,囚禁她,以及执意纳江晓宣为妾,还有后来辱骂她,打她巴掌,休妻……还有金夫人,处处为难她,陷害她,挑拨离间……

她想了很多,脑子里似乎有个声音在点评着发生过的每一件事情,那个声音说:你看看你,过的是什么糟心日子?你看看金元宝,他的所作所为算是个好丈夫吗?他能因为和你置气就折磨你,以后还能因为各种理由折磨你两次三次!他能因为和你置气通告全府纳别人为妾,下次说不定直接就和别的女人上床了!以前的玉麒麟多么快乐,多么自在,现在呢?你快被他们变成一个深陷各种后宅争斗漩涡的怨妇了!

玉麒麟的眼睛黑的不见光,满脑子都是一句话:他们全都对不起你。

她的心中全都是怨恨,对金元宝的恨,对金夫人的恨,让你误会我,让你欺负我,我要报复,我要让你们都不得好死!

“要怎么做?!要怎么做!”玉麒麟急切、无意识的问。

“当然是怎么痛快怎么来。”】

孙小沫:“我听出来了,这是花花的声音!啊啊啊啊啊,你竟然把花花变成了一只黑漆漆的鬼,死大白,我要跟你拼命!!”

大白:“……”

【附在玉麒麟身上的厉鬼用玉麒麟的脸狰狞的笑着:“当然是一起下地狱啊!”

隔天,金府少奶奶江晓宣被反锁在房中烧死的消息不胫而走。

玉麒麟飘在半空中,暴走的冲身边一团黑气形象的厉鬼大吼:“这就是你所谓的‘一起下地狱’?!只有我一个人死?!不,这不是重点!重点你,你为什么要控制我!为什么要杀了我?我前世跟你有仇吗?!”

厉鬼阴笑,答非所问:“等着吧!他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玉麒麟紧张道:“你还想做什么?你要害元宝?!”

厉鬼发出只有玉麒麟能听到的尖锐笑声:“你这个愚蠢的女人,现在居然还替他担心,活该你日子过的糟心!金元宝算什么好男人,值得你对他爱的死去活来,你原来还敢动手揍他,后来就只会忍气吞声了吗?狗屁金玉良缘,分明是孽缘,早晚有一天情侣变怨偶,相看两厌,他妻妾成群,你独守空房!”

“我不信!我不信!”玉麒麟捂着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孙小沫==:“喂,这是从某台言那边的片场过来的么?谁写的烂剧本,花晓谷呢?舒慈什么时候才能复活,大白,再不让我出场给你寄刀片哦~”

大白戴着特制的手套,面无表情的从包里抓了一把金刀片出来:“全都是观众给我寄的,如果不是纯金打造的就不要寄过来丢人了。”

孙小沫:“……”

【果然,就像厉鬼说的那样,金元宝他们都没好下场,厉鬼操纵着玉麒麟的身体一把火把金元宝的家给烧了,一无所有的金元宝放不下面子去讨生活,饿死了。】

“等等!”这次轮到大白喊停了,他表情呆呆的说道,“谁改的剧情?为什么金元宝这么快就死了?”

“花晓谷”微笑:“我改的,看到二十集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现在也不算迟,对了,昨天我顺便给导演和编剧都寄了一盒带诅咒的录像带,大白,这部戏有你的份吗?”

带、带诅咒的录像带。⊙﹏⊙‖

“呃。”大白用力摇头,“没我的份!槽点这么多的戏怎么可能和我有关!我的戏都是讲究智商和逻辑的……”他弱弱的问道,“大神,那个……如果不小心看了录像带,诅咒要怎么解?”

众人:“……”

【花晓谷离开玉麒麟的身体,又一次回到了地府,短暂的休息过后,她很快就会开始执行下一个任务。

“原来大人给她的‘机会’就是这个吗?”路人少年躲在角落里偷看花晓谷,小声嘀咕,“剧情终结者,还真是简单粗暴。”

一个幽幽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你太天真了,少年,呵呵,接下来还有的玩儿呢。”

少年惊讶的回过头:“大人……”】

“为什么倪先生的角色画风变化那么大!!昨天还是严肃正直的地府官员,今天就变成这种可怕的鬼畜完全是大反派的即视感啊啊啊!”哪吒忍无可忍,“为什么我要来演这么蠢的剧情?!”

倪先生摸着下巴:“不会啊,我觉得很带感呢,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眯着眼睛,一脸舒服惬意的表情,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把额前的发丝拨开,眼波流转,意味深长的目光投向了“花晓谷”,“呵呵。”

孙小沫:“老头子笑的这么奸诈,总觉得不大好呀。”

她的预感是正确的。

【看到简陋的房间、破旧的家具、潮湿的稻草、低矮的屋顶、原始的泥土地,还有附近三三两两的泥胚房子,以及远处农田里头顶梳着发髻的男人,杜冉知道,自己穿了。】

孙小沫小声和哪吒商量剧情:“这次又是先演别人,不知道哪个会是花花。”

哪吒也小声说:“会不会是这个杜冉?”

孙小沫摇头:“不像。”

一旁的倪先生高深莫测的笑了。

【杜冉愁眉苦脸,她醒来到现在一点也没发现任何穿越附赠的特殊技能,比如随身空间、力大无穷、通兽语之类的,就连原主的记忆也没继承到,而她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根本不知道任何发家致富的知识,也毫无种田经商的经验。

想到从书上了解到的古代农民的衣食住行生活水平,杜冉就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是好惨啊,果然还是穿成棍子更幸福一点。”孙小沫自言自语,“小李子是亲妈来着。”

哪吒:“……你在说什么?小李子是谁?听起来像太监的名字。”

“虽然不是太监,但是有当太监的危险。”孙小沫同情的说道,“六休一,早上六点起床,中午只有一个小时的吃饭休息上厕所的时间,下午一直工作到五点半,经常义务加班,最惨的是手速渣,以前时速勉强一千,现在勉强七百,没办法,只能上班的时候偷偷的把想到的剧情写在废纸上,还要提防着被领导发现,那叫一个提心吊胆……”

哪吒面无表情:“你到底在说什么?”

孙小沫一脸深沉的继续说着:“她已经和编辑请假了,哪吒,我感觉我们危险了。”

倪先生一脸不明觉厉的表情,脸上仍然挂着迷人的笑容:“有什么危险?小沫,别怕,有师父我在。”

孙小沫冷笑:“老头子,别太天真了,就算是小李子这样的废柴作者也能轻轻松松的一根手指就把你给弄死,你以为危险的只有我和哪吒吗?你算算你多久没出场了?”

倪先生:“我认识一个蛇精病治疗方面比较权威的专家……”

孙小沫抱着手臂,满脸严肃的沉思着。

哪吒挠挠头,继续看戏,和什么小李子比起来,他还是更关心花晓谷会什么时候出场,哪个才是花晓谷。

【“哎,天无绝人之路,走一步看不一步吧。”杜冉让自己往好的方面想,“说不定会有转机的。”

“翠花。”一个男人隔着低矮简陋的篱笆墙冲她笑,杜冉一愣,左右看看,没发现附近有第三个人在,她立刻意识到“翠花”就是她的名字。

这是杜冉醒来之后第一个近距离接触到的人。

杜冉不着痕迹的打量这个男人,二十多岁的样子,身材是年轻的庄稼人所有的强壮结实,皮肤粗糙,被太阳晒的很黑。他穿的是露胳膊的褂子,腰间用草绳充当腰带,裤腿挽到膝盖,脚踝以下的部位沾满了变干的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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