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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053(1 / 2)


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付山梅在上班,有工资,还能存上一些呢,老师的福利也不错,过年过节都发东西的。

这养家糊口肯定不成问题的。

可付山梅又觉两人要是结了婚,她出钱,好像有点不对。

男人也得出钱养家糊口吧。

付山梅说了半天,看付伯林坐在那不吭声,不由催道:“你倒是说句话啊。”

这。

付伯林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付山梅在一边催,他倒是问了:“你们谈多久了?”

“快一年了。”付山梅道。

快一年了,时间不算短了。

付伯林问她:“你们出去看过电影吗?”

“当然了。”付山梅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最新上映的电影我们可都看过的!”约会哪有不看电影的啊。

付伯林:“电影票谁买的?”

“他买的。”付山梅底气有些不足。

付伯林:“他工资不是都给家里了吗,只留了生活费,哪来的钱买电影票啊。”还是说,付山梅的那位对象留下了一些备用的的钱?

付山梅的音调一下子就低了下去,“他这人太老实了,说给家里钱,就全给了。”只留了一点点生活费。

“那电影票?”付伯林看着付山梅,“他买的,你付的钱?”

付山梅勉强点了点头。

付伯林:“那给你买过什么礼物没?”

“有的,过年的时候他送了一条围巾给我,白色的,特别好看。他亲手织的呢!”还织得特别好!

现在天气暖和了,用不上了,付山梅还把围巾洗得干干净净,放到箱子里了呢。

她准备年底等天冷了,再拿出来用。

付山梅又把孟老师夸了一通。

细心,善解人意。

付伯林真是听够了。

他几次想打断付山梅的话,都没能成功。

终于上菜了。

付山梅这才闭嘴,准备吃饭。

她还不忘跟付伯林说:“以后我妈他们要是反对,你可一定要站在我这边啊!想相咱们俩的交情!”

付伯林:“不。”

付山梅正在夹菜的手突然就停住了。

她抬起头,盯着付伯林,“你说什么?”

付伯林补救了一下:“要是你对象真有你说的那么好,金花婶子肯定会同意,不需要我帮忙。”

“话不是这么说的啊。”付山梅觉得付伯林真是木头脑袋,长辈同意的事就一定是对的吗?

其实,她也知道,孟老师什么都好,就是一样,没钱。

可她又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

她不在意这些的。

付山梅放下筷子,跟付伯林讲道理,“你看看,我妈那人你是知道的,她讲究排场,我跟我对象要是结婚。我妈肯定要彩礼的,还有三金,还有三转一响,你算算,这些得花多少钱啊!”

“别人结婚都这样。”付伯林还补充了一句,“现在有的家庭还要电视机呢。”

付山梅瞪:“你先别说话,听我说!”

电视机那么贵!

那么难买,负担太重了!

“行,你说吧。”付伯林很无奈。

付山梅怎么这么能说啊,从刚才开始,嘴巴就没停过。

“都怪你,打断我的话,我都忘了我想要说什么了!”付山梅想了好一会,才想到自己接下来想说什么,“你说说,我妈要的那些东西,有什么用啊,就是面上好看。”

难道拿不出来,就不让她结婚了?

“我觉得,只要两人感情好,在一起就没问题。”付山梅振振有词,“只要两人的劲往一处使,这日子肯定能越过越好的。”

付伯林:“这话你跟我说没用,要你妈点头才行呢。”

说实话。

要是付山梅真那么有底气,就不会一直瞒着父母偷偷的谈恋爱了。

孟老师的工资要给家里,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那你来干嘛的啊!”付山梅跟付伯林说这么多,就是想叫付伯林在家里帮她说说话的。

结果,付伯林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付伯林就说了:“你对象最大的问题是不是没钱,而是他结婚之后的工资要给长辈。在这种情况下,要是你们结婚了,他不出钱,那就成了你养家。那他不就是吃软饭吗?”靠女人养。

“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啊!”付山梅不高兴了,“他工资是给家里的父母,可他不是留了生活费吗,他自个养自个,哪能叫吃软饭呢!”

瞧这话说的。

付伯林看出来了。

付山梅这是陷进去了啊。

他问:“那位孟老师长什么样啊?”难道付山梅是被美色迷住了吗。

付山梅:“跟你肯定是没法比,不过他看久了也挺耐看的,我觉得顺眼。”

付伯林:“行。那我问你,你跟你对象结婚,他养孩子吗?你跟孩子要是病了,他能把钱留给你们用,不给家里吗?”

付山梅竟然沉默了。

这还想用吗?

结了婚之后两人就是一家人了,相互扶持,要一起维护小家。孩子跟妻子生病拿钱出来,这事还要犹豫啊?

付伯林对付山梅那对象的印像更差了一些。

付山梅,“我回去问问他吧。”

这事她还真不知道。

付伯林道:“你是图他对你好?”

付山梅点了点头,脸上带了笑意,“他这人细心,我爱吃的东西,我喜欢穿的衣服,他都知道!我喜欢吃桔子,他还为以剥皮呢。我不爱做饭,他会做饭,说以后我们结婚了,保证不让我下厨,他不光做饭,还洗碗呢!”

“他说了,家务活他包了,不让我干!”付山梅笑得很开心。

付伯林:“这么看,他是对你挺好的。”

“是啊。”付山梅狠狠点头。

“要是有一天,他不对你好了呢?”付伯林其实也想泼冷水。

但是他说的这话是有可能发生的。

怎么可能!

孟老师那么爱她,他们那么相爱!

付山梅就是因为孟老师先喜欢的她,她才被孟老师感动,最后事在一起的。

“不会!”付山梅斩钉截铁,“我们说过的,要相爱一辈子的。”

好吧。

原谅付伯林不懂这所谓的爱情。

付伯林对于不太懂的东西,就不多评价了:“行,那你自己看着办吧。”他又说,“我准备参加今年的高考,就剩二个多月了,接下来可能要看书做题了,恐怕没时间跟你对象一起吃饭了。”

付伯林不打算见付山梅的对象了。

没有必要。

“你要高考?”付山梅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她惊讶,“你不回部队了?”

“是,退伍了。”付伯林看着付山梅,“我得提醒你一下,我的私事,我不希望不相干的知道。我不希望成为你跟你对象聊天的话题,你能办到吗?”

“切,当谁愿意提你似的。”付山梅觉得付伯林想多了。

“不提最好。”付伯林放心了。

本来,付山梅说是请付伯林吃饭的。结果结账的时候,付山梅一摸口袋,这钱竟然不够。后来还是付伯林付的饭钱。

付山梅很尴尬,“我这没发工资,等过两天发了工资就还你。”

付伯林点点头:“行,我就在家,你回家拿给我。”

付山梅听到这话,立刻不尴尬了,“你就不能推脱两句,说请我?”

“我穷。”付伯林自己是真穷了。

他刚买了电视,还要准备大学的学费跟生活费。小叔还想在城里买个大点的小洋楼,哪样不花钱啊?

对了。

他还要去买卫星信号接收器呢。

付伯林把没吃完的菜打包带走了。

付山梅看着付伯林走远,她这才闷闷不乐的回到了学校。

付伯林刚才假设生病的话,她还是听进去了。

一个男人连妻儿生病都不拿钱冶病,那两人再相爱,有什么意思呢?

付山梅又安慰自己,或许,是自己多想了。

孟老师不会那样的。

她先去了一趟宿舍,后来听到中午放学的铃声,看到大伙都去吃饭了,这才悄悄的去找了孟老师。

“孟元。”付山梅喊了一声。

孟元是孟老师的名字。

他看到付山梅,笑着走了过去,温柔的问,“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没多聊聊?”

付山梅轻轻皱了皱眉。

孟元看到了,立刻就问:“聊得不好吗?”

刚才付山梅出去之后,办公室的那个女老师一直在说外头找付山梅的年轻人多么帅气,多么有气质,多么吸引人。

幸好两人是亲戚,孟元心里暗暗庆幸。

“也不是不好,”付山梅看着孟元,想了想,还是问了,“你什么时候有空,跟我一块回去见我父母。”

孟元一时愣了。

他……

“你不愿意?”付山梅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孟元苦笑,“不是不愿意,这个月还没有发工资,去你家,总得提点东西过去。”

付山梅道:“行,那就等发完工资的第一个周末,我们一块回去!”就这么说定了!

-

付伯林买到信号接收器了,还买了一个接线板。

接收器是可以收缩的,不算大,接线板就更好了,店家给了袋子,付伯林提着两样东西,还挺轻松的。

他买完东西没回家,他提着东西,去了两年前蔡道家住的那个筒子楼。

蔡道的家还在那,屋子重新粉刷过了。

住没住人付伯林不知道。

他只知道,蔡道有的筒子楼失火之后,顾东就搬回家去了。

两年前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付伯林其实并不太清楚。

那会他不在,去部队了。

后来过了一个月,蔡道给付伯林寄了信,说他后妈被关起来了,犯的杀人罪。

是的,杀人罪。

蔡道写来的信里只说死人,没说是谁。

付伯林也不知道是谁死了。

谁死了对付伯林来说,不是什么特别值得关注的事。

他那会忙得很。

因为他的体能跟战友比还是差了一些,他每天都在压迫自己的极限,拼命的训练。

障碍跑,器械训练,引体向上,折返跑,俯卧撑,单腿深蹲,立定跳远……

那会,付伯林压根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关心别的。

至于顾东来,听说是赵卫东帮了忙,入伍了。

而且还是赵卫江所在的那个连队接到了顾东来,说中间还有一点小小的曲折,好在最后事情顺利的完成了。

虽然付伯林跟顾东来都入伍了,不过两人离得挺远的,两年压根就没见过面。

信两人倒是写了不少,要么相互鼓励,要么大倒苦水。

反正,这革命感情倒是坚定了不少。

倒是蔡道,这两年很少跟付伯林写信,就写了两封信。

一封是是写他后妈入狱的事。

第二封写隔了一年写的。

这期间,付伯林给蔡道写过几封信,蔡道都没有回信。

一年后,蔡道才寄了一封简短的信:我搬家了,地址不定,一切安好,勿念。

付伯林就没再寄信了。

楚魏也没寄信,这家伙直接打电话的,说的都是一些家常事。

比如。

他那酒鬼父亲要跟他妈离婚,他妈死活不愿意。

他劝都劝不动,他妈不知怎么的跟铁了心,非要跟那一喝酒就打人的家伙在一起。

楚魏去学手艺去了。

具体学的什么,不肯说,只说学出来赚着钱了,再告诉付伯林。

张毛没打电话也没寄信。

他平常都是去付小叔那,让付小叔帮忙捎话的。

付伯林跟顾东来去当兵了。

蔡道搬家了。

楚魏去学手艺了。

其实,大伙都散了。

联系自然就少了。

“同志,你找谁啊?”一个提着菜篮子的大婶看付伯林盯着筒子楼看个不停,就过来问问是怎么回事。

这年轻人眼晴清亮,看着不像坏人。

“我想找蔡道,我记得他之前住在这的。”付伯林说。

蔡道搬家了,肯定不在这。

付伯林这么说只是为了打消这位婶子的误会,这位婶子看他的眼神里带着警惕。

那位婶子听到付伯林说蔡道的名字,表情一变。

她盯着付伯林,来回的打量:“你跟蔡道什么关系,是不是很久没联系了?”

付伯林怔住了,“您怎么知道?”

那位婶子眼中的警惕减少了,“你才能名字?”

“付伯林。”

“这名字有些耳熟啊。”这位婶子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在哪听过啊?”

付伯林没吭声。

他估计是因为两年他的名字上过报,所以这位婶子才记得。

这位婶子真想不起来了,算了,不想了。

她问付伯林:“那蔡家的事你听过没?”

付伯林问:“您说的是什么事?”

那位婶子看付伯林一脸茫然,看来是这年轻人是真不知道。

她叫付伯林凑过来一些。

付伯林看着她。

这位婶子看付伯林跟个木头似的不动,没办法,只能自己凑过去了。

付伯林不习惯有人靠近他。

他怕自己忍不住挥拳。

可能是一些后遗症吧。

“蔡道,他跟他爷爷奶奶一直住在这的,前两年搬走了。”婶子看着付伯林,“这事你知道吧。”

付伯林点点头,“我知道,搬到他父亲那边去了。”

婶子听到这个回答,满意的点点头。

这下是彻底认同了付伯林是蔡道朋友的这个说法。

一般人可不知道这事。

这位婶子压低声音,“那你知不舌头和,蔡道有一个后妈。”

付伯林点头。

他当然知道,说实话,入伍之前,他可是知道蔡道家不少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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