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八娘上?前帮他擦拭身上?的水珠,又将头发弄得半干,顺手在他的脸上?抹了一把,“到了内室,就?别摆?这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了。”
司马十七郎被?逗得一笑,“我若不是这样,他们哪里能这样听话?只看这几个月,我做了什么事?,哪个敢反驳一句?隐田隐户清得这样顺利,给侨姓划的田地也不错,我总要借着这次的事?件把吴郡这些不听话的人好好收拾一番!”
“治理一个郡的感觉如何?”原本司马十七郎没有这样大的影响力,可?是他被?袭差一点没命了,南迁的世家也损失惨重,他借此拿下吴郡的所有大权,成了实际的郡守和军队首领,而后毫不手软地实施起自己的抱负。
就?在遇袭后,皇上?发下了旨意,司马十七郎被?封为英郡王,勉励了他一番,又命他在安顿侨姓、平息吴郡的叛党的同时,整顿吏治。
于是司马十七郎更加干劲十足地治理吴郡,卢八娘也时常给他一些小建议,鼓励他大展身手,就?算是将来治理封地的预演吧。
“既然诸事?顺利,就?带我去玉田县看看吧。”原来说好卢八娘到吴地看看当地情况,可?是发生了袭击事?件后,司马十七郎便不肯让卢八娘?门了。就?是桃花爹、陈勇等人也都谨遵他的吩咐,不让卢八娘离开郡守府,大家实在是吓坏了。
“玉田县有什么可?看的??里临海,有着一股子的腥味,你?闻到后一定?受不了的。”司马十七郎笑着坐在卢八娘身边,拿起一把团扇轻轻地给她扇了起来,又拉着她的手臂把玩,“总算养回来了,身上?也没留下疤。”
带着夫人到吴郡来,结果过于大意,差一点被?人害得没了命,这是司马十七郎?仕后遇到的最大挫折,他一直耿耿于怀,而且还觉得非常对不起夫人,加上?失而复得的感觉,于是对卢八娘更好了。
“有你?陪着,我什么事?都不会有的。”卢八娘了解他的心理,温声?摇着他的手臂。她来吴郡有自己的目的,卢八娘想看看这个时候的海盐是如何生产的。
到了这个时代?,卢八娘最早开始做的生意,也是她最主要最赚钱的生意是贩盐,而且是贩私盐,因为这个时代?盐是官府专卖的。
卢八娘贩的私盐不是海盐,而是益州?边的井盐。想到她离开益州已经好几年了,而且父亲总要调回京城,是该结束?边的生意了,而重新开辟海盐走私生意的想法就?一直在她的脑海中盘旋。
看着软语相求的卢八娘,司马十七郎差一点就?答应了,可?是他到最后的关头还是控制了自己,“你?嫌郡守府里闷,过两天?我带你?去邬堡转转。张家赵家还有好几家都要办喜事?。”
这次?事?,损失最大的是南迁的七个世家,有一家直接被?灭族了,其余几家也都人口凋零。不止女眷们?事?的很多,男人们也死伤了不少。不过,活下来的,日子还是要继续,司马十七郎让卢八娘和郡守夫人?面,为侨姓世家与吴郡的世家谈成了几桩亲事?,地里的粮食种上?后,正是办喜事?的时间?。
“这是早就?说好的,不算你?带我?门。”卢八娘并没有被?他骗到,斜睨了他一眼说:“来的时候分明?说好,我要去寻一块好地方,将来你?有机会向皇上?请封为封地。”
“别的县也可?以商量,可?是玉田县实在是太?远了,又是?了名的穷乡僻壤,我去看看如何煮盐,回来把情况细细讲给夫人听,你?就?不必亲自去了。”司马十七郎极力抹黑玉田县,“听说人到了?里很快就?会晒黑,你?难道想晒成像我这样吗?”
“嗯,”卢八娘板过司马十七郎的脸看了起来,“我觉得郡公晒一晒更加有魅力了,我也想晒黑一点。”
?怎么能行,司马十七郎最喜欢夫人如雪的肌肤了,轻轻在她身上?拍了一下,“胡闹什么!”
“我才没有胡闹呢,”卢八娘嗔怪着说:“我若是晒黑了一定?更漂亮,不过,我的皮肤是怎么也晒不黑的呦!”
看着夫人娇颜如花,司马十七郎心头火起,他刚巧在一个县里住了两天?才回来,本就?忍着等天?黑呢,现在他决定?不等了。于是他扔下了扇子,解开卢八娘的轻纱衣裤,摆弄了起来。经历了逃亡生涯,他们原本就?和谐的生活又添了更多的柔情蜜意,浓得都化?不开。
卢八娘每于此时更是如水般的温柔,她抱住兴奋不已的司马十七郎,挺胸在他身上?磨了几下,“带我去玉田县嘛!好不好”
要是以前,就?是拿刀架在卢八娘的脖子上?,她也做不?如此的媚态来,而且她明?明?也可?以强令护卫们直接听她的吩咐?门,但却没有?样做,而是用起了勾引司马十七郎的手段,并且无师自通,手法高超。其实这也是女人的本能,真不用专门去学的。
“唔,唔!”司马十七郎很快缴械投降了,“我带你?去,带你?去,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