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柳清欢看着小豹子,认真地思考起来,“就叫它点点吧!”
薛慕的眉头动了动:“点点?”
“对啊,你看它身上那么多点点,叫这个名字再合适不过了!”
……你是认真的吗?
薛慕抿了抿唇,笑着道:“好,就叫它点点吧。”
一旁的赤桃青栀:“……”
别这样顺着夫人啊侯爷!你让它以后怎么面对追电啊!
小豹子抬头看着面前的一对主人,无辜地叫了一声。
晚上柳清欢和薛慕一起用过晚饭后,薛慕仍是去了莲花畔住。
一连几天皆是如此。
柳清欢跑进厨房,想着给老太太亲手炖个鸡汤补补身子吧,她怕是要坐不住了。
果然这边柳清欢才跑进厨房,那边薛慕就被宁氏传唤了过去。
“慕儿啊,”宁氏的脸色不太好,看向薛慕的目光也隐隐带着一丝责备,“你和清欢到底是怎么回事?夫妻倆有什么矛盾可以坐下来慢慢说,非要这样分房睡吗?”
薛慕低着头没有答话。
宁氏心里着急,不自觉地加重了语气:“慕儿,你娶个媳妇儿回来就是放在那里看的吗!你……”
“娘,我和清清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自会解决。”宁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薛慕打断了。
宁氏皱着眉头道:“你是我儿子,我能不操心吗?”薛慕因为年幼丧父,很早就扛起了府上的事,14岁的时候更是已经带兵打仗了。他的心思比一般人多,她这个做娘的有时候也看不透,再加上自己身体不好,他有什么事也不和自己商量,全都一个人解决。
宁氏想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薛慕看着她,语带歉疚:“娘,这件事我心中自有计较,您还是好好保重身体要紧。”
宁氏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要是能早点给我生个孙子,我能骑着马绕长安城跑一圈。”
薛慕笑了笑道:“孩儿记住了。”
厨房里,柳清欢还在对着被自己敲昏的母鸡沉思。
“为什么没下手?”
柳清欢下意识地答道:“不知从哪里下手。”
“你再这么犹豫下去,怎么跟主人交代?”
柳清欢愣了愣,猛然反应了过来,这个声音就是大婚之日窗口那人的声音!
她飞快地往四下看了看,只有斜对着的那扇窗户外,隐隐能看见一个人影。
看来这个人对窗户情有独钟。
她的眸子转了转,冷笑了一声道:“我死了一样没法跟他交代。”
对方沉默了一下,才道:“我自然有解药给你。”
柳清欢微微眯了眯眼,毒果然是她下的。
她想了想,又道:“薛慕早就知道我跟他的关系。”
“那又怎样?他还不是一样把你娶进了门?”
柳清欢的眉头皱了起来,这种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啊。她没有再说话,对方果然沉不住气地道:“你该不会是对薛慕余情未了吧?你别忘了主人是为了你才留在长安的!”
柳清欢:“……”
真是感动得想哭啊。
“有人来了。”那人突然说了一句,柳清欢再往窗外看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影了。
“夫人,夫人!”青栀从外面小跑着进来,见柳清欢手里拿着刀对着一只母鸡发呆,大惊失色地走了过去,“夫人,这种事还是奴婢来做吧!夫人要是伤到了哪里,侯爷定会责罚奴婢的!”
柳清欢现在也没心情炖鸡了,她把刀递给青栀,自己走出了厨房。
她现在已经可以确定,那人嘴里说的主人就是唐子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