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担心的看向舒牧。
“顾不上了,管他什么任务,最后我都一并完成了就是了。”舒牧抽了抽嘴角,“说真的,对着上个世界的白平我还没有这么大的不爽呢,这个华庭,我不虐死他就不叫舒牧!”
他从从歌手里接过卡片,按照从歌的指导,在卡片的正反面写上危陌尘和华庭的名字,然后再撕碎。
愤恨的看了一眼站在原地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华庭,舒牧拎着从歌跟着被抬走的危陌尘向前飘去。
危陌尘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身边的环境已经换了一个,从阴暗的地牢到了这个装饰华美的房间,危陌尘苦涩的笑笑,他知道,这是教主的房间,他并不是第一次来了。
看向飘在床边自从教主出现后就忽然不见了的鬼差大人,他低低道了声“对不起。”
他刚才几乎是擦着生死而过了,这必然是对鬼差大人的使命有所影响的,可是那种情况……
但是很快,危陌尘就被另一个事实吸引了过去,受到如此重创,他本以为自己会虚弱至极,但是让他惊异的是,虽然他身上的伤看起来依然可怖,并没有好转的迹象,但是他能感觉到自己并没有元气大伤,是的,这时候他甚至感觉比被鞭打前身体都要好些。
这必然就是大人的功劳了。
危陌尘试图起身向舒牧行礼,被舒牧立刻拦下了,开什么玩笑,都伤成这样了还让他行礼,自己又不是华庭那个没心没肺的混蛋。
他故意板着脸,冷冷淡淡的说道:“不用言谢,再无下次。”然后就装着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飘到房梁上了。
对于危陌尘这个家伙,自己就是把世界原本的轨迹里华庭和他原本的故事全部说给他听,他也不会改变心意的,对于危陌尘固执的忠心,舒牧这半天可摸得太清楚了,他对华庭的忠心并不会因为情绪的变化而改变。
他已经彻底被从小就灌输入脑中的愚忠思想所洗脑了。
他对华庭并不是爱情的那种爱,而是忠于主上的另一种掺杂着敬重的“爱”,后者却比前者要棘手多了。
那么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呢?
舒牧正皱着一张脸想主意,华庭却在此时迈进门内。
理所应当的,他的身后又跟着一大批人。舒牧敏锐的观察到了几个相貌异常美丽,举止妖娆的男女,怎么看着那么像是华庭后院的人呢?
危陌尘撑着身子勉强行了个礼,华庭却一眼都没有往他那里看去,自顾自的落了座,唤来侍从准备好美酒佳肴,一边享用一边和自己的侍宠们嬉笑起来,视危陌尘于无物,好像这个房间里根本没有这个大活人存在似的。
他的荒唐日子一如往常。
那几个侍宠见此也并不敢转移注意力打量危陌尘,反而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起华庭来。
一大波人的涌入,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不通畅起来了,更何况他们还发出如此大的动静,危陌尘忍了又忍实在受不了的咳嗽了起来,尽管他努力压制住声音,但是很显然还是被华庭听到了。
他放下手中饮到一半的酒,松开怀里的美人,起身向着危陌尘走去。
“我都允许你呆在我的床--上疗伤了,你难道还贪心不足要故作姿态引起我的注意力?还是,你嫉妒青儿能与我亲近?”华庭笑的轻佻,说出的话却让危陌尘终于变了脸色。
他在华庭的眼里,也不过是与这些除了以色……事人别无其他能力的娈=宠一个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