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这个骗子,说什么只要一次,根本是往死里弄她。
叶缥缃累到没有思考的力气,软绵绵的瘫睡在床上,不想起来。她想别人爱说就说吧,管它过节不过节呢,她只想休息,好好的休息。
楚昱在她旁边支着头侧卧着,看她累成这个样子,眼中不见怜惜。从昨晚到现在,如果不是一丝理智残存,他真?想就这么弄死她算了。他对她不好么?给她的不够么?为什么她还是跟楚杭有了不干净?
手抚着?她鬓间汗湿的头发顺到后面去,一张雪白精致的小脸露出来。人美到极致,就是顶着?一头乱发都是漂亮的。他见过各种各样的她,床上的,床下的,生病的,愤怒的……便是在最狼狈的时候,她也无一不是国色天香,娇美迷人的。
她好像是天生下来克他的,让他眼睛看不到别人,只看得到她。他只有她一个女人,她也应该跟他一样才是,偏偏跟楚杭有了不清白。
楚昱的手掐上叶缥缃的脸,两三场伤病下来,叶缥缃的脸瘦削不少,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正是水润的时候,就是脸上少了些肉,看着?还是年轻粉嫩,青春活力。
她从里到外散发着年少稚嫩的气息,这种年轻的气息现在的楚杭有,七八年前的他也有,现在的她配七八年前的他正好。
现实没有这种正好,他年纪正好时她才八岁,到她进入正好的年纪,他却显得有些老了。那又怎么样?她是他的女人,一辈子都是。
楚昱压着?叶缥缃,又一次从后面覆上她的身子。
叶缥缃朦胧地睡着,能感觉到他的侵犯,一只手握拳紧紧地抓着?被角,除了口中控制不住地发出破碎的低吟声,什么都做不了。
外面楚颖过来找她,老远就叫:“叶姐姐,叶姐姐……”
叶缥缃一改之前要死不活的状态,猛地睁开眼睛,往上撑着?身子惊慌失措地叫:“是郡主,郡主来了。”
楚昱在她上面压着?,她哪里坐得起来?刚起来一点身子又被楚昱压回?床上去。
“她过来如何?”楚昱扣着叶缥缃的下巴,“你怕她?”
她当然怕,被楚颖看到她这个样子,她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叶缥缃急得道:“你快点起来吧,求你。”
“你好像很喜欢求我,”楚昱笑,笑?容进不去眼里,“拿什么求?”
一语问愣了叶缥缃,是啊,她现在身子都是他的了,哪还有讨价还价的资本?
叶缥缃无力,“你别这样,我、我难受。”
楚昱手摸上她的小腹,在那里他仿佛能感觉到他另一段身体,“是难受么?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也很喜欢?”
叶缥缃脸红起来,她是正常的女子,他对她做的是男女间最正常不过的事,失身之初自然是疼的,慢慢的也有了欢愉,这个骗不了人。可再欢愉,他这么一次次的可着劲地折腾她,她也受不住。
叶缥缃道:“我累。”
“你又没动,动的人是我,累的也应该是我才对。”
理是这样,可她是真累啊。叶缥缃被他驳得无言以对。她能感觉到他在生气,可是为什么?她身子都给他了,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外面响起楚颖的声音,问锦绣宫的侍女:“叶姐姐呢?”
侍女回她:“姑娘一早出去了。”
叶缥缃听她这么说,知是楚昱提前交代过的,心里瞬间松口气,松懈下来。可一想到楚昱困她在房里,是为了方便欺负她,又觉得气愤。
楚昱问她:“怎么样?”
知他问的是提前交代丫头这件事,叶缥缃没好气地回:“不怎么样。”
细想想又不对,楚昱一直跟她在房里,没见出去过,只有给她拿长命线的时候下床一会,应该是那个时候交代丫头的。如此他本意是希望她在房里好好休息的,碰上她要起来逆了他的心意,他原就对她有几分不满,索性更加折腾起她来。
想明白这个,叶缥缃欲哭无泪,早前她为什么作死说还有力气,她就应该装死才对。
外面楚颖问侍女:“出去了?去哪了?”
侍女回:“这个奴婢不清楚。”
楚颖是过来给叶缥缃送荷包的,踌躇一会,把荷包交给丫头,说了句:“这有个荷包,回?头你帮我拿给叶姐姐,告诉她我来过了。”很快离开了。
听见楚颖离开,叶缥缃的心彻底放下来,可怜兮兮地问楚昱:“我好累,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楚昱眸光一寒,扣着叶缥缃下巴的手用了些力,叶缥缃觉到了疼,“你和明月儿到底怎么回?事?”
最怕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叶缥缃就怕他问她这个,结果躲来躲去把自己都搭进去了,还是没糊弄过他,被他问了出来。她心里有鬼,不怕别的,只怕楚昱知道她和楚杭躲在翠锦阁的箱子里的事,那是她唯一对不起楚昱的地方,说什么都不能让他知道。
叶缥缃眼睛闪烁,含糊道:“我们没事。”为了掩饰她和楚杭,主动交代楚妠的事道:“是和嘉公主让我去那里的。”
把楚妠假借楚颖的名义,带她去御花园的事一五一十地跟楚昱说了。
这个跟楚杭的说法一致,回?头也很容易找楚妠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