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蓝湛从哪里弄来的一根小羽毛
蓝初北:?!
下一秒
“哈哈哈,啊哈,太痒了,蓝湛,哈哈哈哈哈哈,别别,别挠那里,蓝湛蓝湛,我错了,哈哈哈,不要了!”
离起君美了16年,这会敞着衣襟,被人用小羽毛挠痒痒,那种冲破禁忌的美丽无端叫人觉得色气。
蓝湛不为所动,拿着小羽毛四处游走,床上的少年眼尾泛红,眼眶里含着眼泪,那副无力承受的样子让他无法停下作弄。
明白蓝初北到了极限,他收起羽毛。
蓝初北只觉得眼前一暗,唇瓣覆上一抹温热。
后面许多情绪便不一样了。
……
那天之后,蓝初北每每见蓝湛都有些不自然,不经意眼神对上,他也总是先移开视线。
吃过一次和身体变化作对的亏,后面蓝初北便不再压制,只拿出了那块自己研制许久发明的可以掩饰人性别的法器戒指戴上。
蓝湛敏感的察觉出蓝初北在躲着自己,有时也会有些懊恼那天自己对他作弄太过,但是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那么做。
蓝初北生了两天闷气,便将这件事揭过去,安慰自己,蓝湛不过是把自己对他做的事情又对自己做了一遍,除了觉得含光君小心眼,倒也不想老揪着这事,闹得不好看,让蓝老先生不好做。
所以回去的途中便主动搭话,指望蓝湛那个小古板说软话,怕是两人要一辈子绝交了。
蓝湛欣喜蓝初北主动和自己说话,虽然依旧脸上表情少的可怜,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心情愉悦。
快到山门,蓝初北忽然停住了脚步:“蓝湛你先回去吧。”
蓝湛抿唇,蓝初北嗜酒,与自己那可怜的酒量不一样,鲜少有人知道蓝卿千杯不倒,云深不知处禁酒,他每次都在外面喝完才回来,只看了他一眼,便离开了。
见蓝湛离开,他轻笑出声,这才扭头朝市集走去。
“老板,两瓶天子笑。”翩翩白衣少年,声音低沉好听的紧,虽看不见容颜,却也叫人惊艳。
他拎着酒,一边走一边喝,与一行队伍擦肩而过,因为对方穿着蓝家的校服倒是叫他多看了一眼,不过也仅限于此了。
蓝初北寻了一处酒楼要了一个雅间,懒懒的倚着窗僦。
天色渐渐暗沉,他结了账准备回去,蓝氏听学,那些学子们明天就会正式听课,自己今儿个要是回去晚了,怕是蓝老先生又要念叨。
他从小就有知觉,一直都知道蓝老先生并不是自己亲爹,好在他心宽,也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幼时蓝湛执拗的跪在静室外,他也不曾劝过,只是默默举着伞为其挡去风雪,尊重每一种情绪,尽管内心如磐石不为所动,这就是最真实的蓝初北。
夜色已至,戴着斗笠不方便,通往云深不知处的山路行人减少,蓝初北摘下斗笠。
行至山门处,恰好看到一个少年用符咒破开了山门的结界。
“谁。”魏无羡警觉的转过身。
蓝初北一步步走过来,直至魏无羡面前,从小到大看惯了自己这张脸,身边又有蓝湛这样谪仙的竹马,对美色没什么感觉的蓝初北竟然觉得眼前这位小公子长得真是符合自己喜好。
他对美人总多三分宽容,即使对方刚破坏了自家的结界:“私自破开别人家结界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蓝初北眉眼含笑,他天生能感知他人的情绪,因此也明白这位小公子并无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