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停下,就在这周围找地方休息。
柳扶修横在路上拦住崩睿,眼中流露出不同于往常的强硬。
“目前虽说远离了很多……却也不敢说部落的人就绝对不会到这附近活动。应该再走远一些……”
崩睿说着话,解释着。话语间不自然地有喘息的尾音。
他半个人几乎挂在拐杖上,微微皱着眉头盯着柳扶修,微眯起来的眼睛似是视线不甚清明。
“嘶——”
柳扶修高高扬起身体,用家里猫凶他的语气凶崩睿。朝着他大声呵气,以此代替语言,强烈反对他再继续活动。
就这个姿势,就是听不懂蛇语也应该能明白意思。
崩睿当然也明白这是救命恩蛇关心他。
“没关系……我一点事情也……没有。”他说话已经有些断断续续,但还是坚持,“再走一走。”
崩睿强睁着眼睛看看周围,头疼痛而昏沉。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风一吹,稀稀落落地洒下来。他耳边有一种朦胧的感觉,连带着看这样的景色也安逸又静谧。
他彻底逃出来了吧。
从此以后,无人再知道他的生死。也无人再知道他的名字。
崩睿看着树间那缕阳光的时候,恍惚间好像脱离了一切获得了新生一般。无比清晰地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