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吧整天都在吹空调,我又正好坐在空调吹着的地方,再加上玩游戏上瘾,右手一直拿着鼠标弓着腰低着头疯狂挥舞,等我们离开网吧的时候我的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
阮学海没想到我这么没出息,玩个游戏也这么脆弱,反正从那以后我只要玩电脑,玩不了多久右肩膀就会像针刺的一样疼,阮学海看我受罪总觉得是他拖累了我。
虽然就是他拖累了我!
之后每次有空的时候这家伙就会帮我按摩肩膀,但我搬到阁楼来之后他就没怎么上来过了,自然也很少“伺候”我。
“没吃饭啊?你这手劲儿不够重。”我觉得那种以毒攻毒,以痛治痛的感觉十分酸爽,疼到颈部发热,被狠狠□□完之后就觉得整个脑袋都轻了。
“你他妈喜欢被暴力对待啊,哥哥这样伺候你还不满意?”他加大了力度。
“诶对,对,这样就很到位,操,阮学海你还是去开个发廊吧,到时候哥天天去找你捏脚捏肩膀,嗯……”
“你能不能别□□啊,特骚,”阮学海又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看你挺瘦的,屁股上的肉怎么那么多?不是没生活费了,咋还发育的这么……”
“操!”他这猛地一拍,惊得我差点坐起来,“你丫的捏肩膀就捏肩膀,摸我屁股干什么?没听到我刚才说什么?”
阮学海笑的十分猥琐,“这叫摸?瞧你大惊小怪的。”
我莫名其妙的心虚,突然就很想看看季朗的表情。
他把书摔到桌子上也没学习,颓废的倚在墙边,眼珠子红红的,眼周布满了红血丝像是一整夜没睡过一样,眼神里有着我没见过的冰冷。
一定是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