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粥棚。可恨的是,我去查那扣米的官,竟然自称是八哥的人,我当时就把他绑了,不为别
的,只为他不能这般败坏八哥的名声。”
九阿哥十阿哥皆不作声,八阿哥笑:“十三弟作的对,你说的这个人,因其品行不端,逐了他了,听说早已经投了太子门下,现在倒跳出来自称是我的人,实在可笑。”
十三笑:“总有那么起子小人来攀扯咱们,什么你的人我的人,左不过都是皇阿玛的臣民。”
九阿哥笑了:“十三弟这话说得好。”八阿哥也笑,独有十阿哥,还没调整好表情。
又聊了一会儿,才散了,我出来送,十三临走低声对我说:“君子不党,多谢。”我笑。
九阿哥回头看了我们。
这几位在这喝茶,皇上一定会知道,于是在信里简短的提了,只说被笑话了躲了出去。把自己摘清,我可没听见什么。
康熙回来了,对留京的人大大奖赏了一番,特别嘉奖十三,说他:“统御防务,虽烦却不乱,有过人之能。”
随驾的都得了嘉奖,惟有太子,老爷子只字未提,看来风雨欲来了!
老爷子还单独夸奖了我,只要不说我干政什么都好。
我问十四镯子的来历,他微笑,原来那镯子,竖着看花纹是满文的妍玉,我的名字,我看不懂满文。
人人都明白了,只有我是个真正的傻子。
回来我仍带着那副木镯子,想来还是这个,最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