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早收拾停当,去给惠妃娘娘请安,然后和她一起去看容妃,惠妃略坐坐,说怕叫她累着,就走了。留下我服侍容妃吃药歇下了。
我出来问容妃的贴身宫女玲儿,:“娘娘的病可好些了。”
玲儿说:“昨晚睡得安稳多了,一早太医来请脉,说再吃两天药,就可大好。”
我点头,玲儿行跪礼,回头是九阿哥来了。
他对玲儿抬抬手,问:“娘娘的病怎么样了。”玲儿又说了一遍,
他点头“娘娘睡了,我晌午再来请安吧。”对我说:“正找你有事。”我们一起出来。
我打发兰珠,回去给我取扇子,支开她,问九阿哥:“什么事?”
他阴阴的看着我:“前几天,有人往外送信,被皇上的人截住了。”
难道是说我?可是十三明明收到信了。我不解:“与我有什么相干。”
他冷笑:“你再装傻?是你写给十三的信,因是皇上的人截的,我也不好插手。”
我冷汗汹涌而出,忙细细想,信中字句,句句忠君爱国,没有悖逆不道的话。也没有私情关心之语。
静下心来:“我细想了,没写什么见不得人的话,最过分就是对京城防务置喙。”
他哭笑不得:“这还不够,你还想写什么?”
我死猪不怕开水烫:“皇上不也没说什么吗?”
九阿哥哼一声:“你现在了不起的很,支使起皇子阿哥来,如驭牛马。”
我笑了:“牛马?这可是您说的。”
兰珠拿扇子回来,我告辞,走了老远,回头看时,他仍站在原地,远远看着我,我侧过头,装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