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脸色缓和:“总是拿皇阿玛的东西打人情。”
十三问:“九哥十哥怎么没回去。”
九阿哥笑:“是啊,早知道回去就好了,害得老十又吃了一顿排头。”
十阿哥也笑:“我竟是自己来找不痛快的。”
他们喝茶聊起天来,十阿哥问:“不知皇阿玛但留了八哥四哥说什么?”
九阿哥喝茶,慢慢道:“这谁知道。”
我微笑:“您整天谈国事,不累?不如我限个韵,大家作诗吧。”都来了兴致,
十三看我微笑:“从不听你说作诗。”
我笑:“有了佳句,不说出来可惜。”九阿哥挑眉看我。都静等我的‘佳句’。
我举起手中水仙花球,念道:“水仙不开像头蒜。”纷纷喷茶。
我看着他们装无辜:“怎么?不好?”十阿哥笑:“好,好,好笑的紧。”
十三更无奈:“说你是没学问的,又常引经据典,说你是有学问吧,你就出这些歪句。”我也笑。
“笑什么?老远就听见了。”四阿哥进来,冷着声音问。都住了笑声,这位还真是气氛的调节人。
九阿哥微笑问:“四哥来了?八哥呢?”我心里暗笑,已经毫不掩饰的拉帮结派了。
四阿哥道:“在外面等你们。”于是都走了,四阿哥把十三也叫走了。
十四来看我就笑:“听说最近做诗了。”
我也笑:“不是听说,是真的。”
他微笑:“有工夫,把你这不开的蒜,送盆给我。”
“这有何难?”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