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傻笑,我喜欢这样的逍遥,纯真的可爱。
采了白白红红各色小花,我看着花坏笑着对逍遥说:“这些花你一天戴一朵的话,一个月够不够?”
逍遥一楞忙挡住我要给他戴花的手,他一边躲一边告饶:“格格,男人怎么能戴花,求您饶了奴才吧。”
我两人就在这旷野之上你追我逐,玩的不亦乐乎。逍遥唱悠远的蒙古长调,我合着歌声,跳刚学来的蒙古舞。
就在此时有人骑马而来,马匹在我们近前住步,马上的人看戏般俯下身看我们,戏谑的声音穿来:“你们玩的很开心啊!”
我着恼看向那人,锦衣华服十六七岁的美少年,英俊潇洒,神态间是豪爽大方的气韵,还好,若是一脸龌龊相还这样笑话人,我就让逍遥给他点颜色瞧瞧。
还是生气,没好气的回嘴:“要你管?”他仍笑,只是眼中有一丝黯淡一闪而过。
“别生气吗?向你打听一下,看没看见一个骑黑马穿白骑装的人领一队人马经过?”
逍遥要答,我拉住他“你是什么人?”他又是一笑:“我?我是皇上身边的侍卫。?”
我冷笑一声斜他一眼:“逍遥,咱们走。”
那人一见忙从马上跃下:“怎么了?我从哪得罪你了?”逍遥忙挡在我身前
“我不跟撒谎的人说话。”我答,
那人一笑忙作了个揖:“我错了,我确实不是侍卫,可是也不是坏人,我正替皇上办差望小姐相告。”说着拿出大内的腰牌。
逍遥替他指了方向,他上马向我一抱拳微笑“后会有期”
我戴着逍遥编得花冠,跑回大帐去献宝,“额娘,额娘。”
额娘笑责“这丫头,安稳些吧!”抬眼一瞧,帐子里多了两个人,真是倒霉,我今天下午遇到的这两个人,现在就在眼前,
“快给你四舅舅,十三舅舅请安。”我呆住,他们就是我必须讨好的两位未来人上人,庸王爷胤缜,十三阿哥胤祥。
特别还给了那位十三舅舅排头吃,不过,我猜测他为人,应该不会像冷面四先生那么记仇。
我请了安,然后赶紧着躲在额娘身边,额娘抱着我笑:“这孩子,从病好了,我就不甚管她,凡事都宠着她,弄到现在这么没规矩。”
小心为妙我只是躲在额娘怀里,头都不肯抬分毫。
“记得我出嫁时四弟还小,现在都是贝勒了。”“都是皇阿玛的恩典。”
我心里暗笑,官方标准答案
“宫里的娘娘可好?”
“王妃放心,娘娘都好,这次慧妃娘娘随驾也来了,过几日就能见了。”我额娘同他们闲话家常,我的这位额娘是纳兰家的惠妃的女儿,心想还是少同他们那帮人接触为妙。
头在额娘怀里闷的久了喘不动气,抬头瞧见‘十三舅舅’微笑的样子,冲他吐个舌头做鬼脸,‘四舅舅’的眼光正扫过来,吓的我忙把舌头缩回去,却被口水呛到,咳嗽不止,额娘拍我后背替我顺气“怎么了这是?”
我憋的小脸通红,我身边的丫头鹿儿接话“格格许是出去呛了风。”
“那回去歇着吧。”我忙点头同鹿儿出帐,好丫头我一定重赏她。
逍遥正站在帐外,我一见他忙扯他身上水壶,一口水下去我只觉得神清气爽,逍遥看住我笑,我神秘的冲他一招手示意他耳朵凑过来,他小心翼翼凑过来。
“知道今天见的那两个人是谁吗?”“反正不会是皇上。”逍遥笑,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会是。
我每好气的瞪他,他忙收敛笑意,装做有兴趣问:“那是谁?”
我怒一甩手就要走,他忙讨好的笑:“奴才错了,格格别生气。”
我对他并不是主子对奴才,我是现代人阶级是大敌,我当他是朋友,毕竟人地两疏我心情
时有起伏,脾气不免暴躁,以前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现在是不顶时总有那么几天,而他总
是让着我,三年过去我竟成了习惯。
每次我发完脾气,都特别痛恨自己,再巴巴的给他赔不是。“别气了,回头再找奴才哭,多伤身。”
我消了气,折磨他等于跟我自己过不去,可是却也把我的兴奋之情给浇灭了,再开口时已没了刚才的激动“那两位是四阿哥还有十三阿哥。”
果不其然逍遥一脸平静“是吗?”是啊,这本来就是皇族盛会,见个把阿哥稀松平常的很。
这里除了我,谁会知道,那就是将来皇权争夺战的大赢家,一瞬之间有点心灰意冷,原来知道结局并不是什么有趣的事。
逍遥看我低首皱眉小心的问:“格格怎么了。”我回神,冲他懒懒的一笑,“没什么,我累了。”
胤祥笑笑的声传来“你跑了一天,也是该累了。”逍遥请安,
我回头看他正靠在树上,眯着眼睛看我们俩,不知他何时,来的,“多谢十三舅舅惦记,您还不是一样跑了一天,您不累?”
十三笑,说实话,我看见他有点郁闷,我就是从他那个破败的陵寝,到这里来的。
十三笑着看看我又看看逍遥,有人在后面喊:“十三爷,四爷说,该回去覆命了。”
他一扬手,我微笑一抱拳,如同武林人士:“十三舅舅,后会有期。”他忽然笑了,那是一个孩子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