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宁下午由睿王府回去,和安魏王爷、安魏王妃二人说了请孤虚子过府看病的事。
安魏王妃询问孤虚子的医术。东宁将李湛、李姷兄妹告诉她的,孤虚子的医术如何高明的事迹同她说了。但没有说她亲自试验孤虚子,被他诊脉说至多还能再活三个月的事。
安魏王爷令人拿了他的名帖去睿王府请孤虚子。孤虚子让那下人又将名帖拿回来了,交代其传话说他第二日过来。
东宁听了那下人的回话,在安魏王妃那里用过晚饭,伴着几个侄儿、侄女玩了会,就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孤虚子送了她一瓶药,说吃了能减轻夜间的心痛,她洗完澡收拾了,临睡前吃了丸。是夜果然没有发作心痛症,但却做了一个梦,一个旖旎无限的春梦,特别真实。
睡梦中有个人压在她身上,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房里一团漆黑。她房里原是点了一盏小灯的,睡中也不曾熄灭,每于梦中醒来,房里的半室光亮常令她有心安的感觉,不至害怕。此时那灯却熄灭了,满室黑暗。
她的脑袋不知因何晕陶陶的,似喝醉了酒,脑中的思绪特别混乱。迷糊中觉得有人压到她身上,本能地推他道:“谁?”
对方扣住她的下巴,语声不善地问:“你觉得是谁?”
竟是西靖的声音。哪怕经过两年时间,她还是立即将他认出了。迷乱的脑袋想不通他为何出现在她房里,也辨不清是梦是现实,诧异地问:“西靖?你怎么会在这里?”
西靖道:“你说呢?”
懒待与她啰嗦,俯首直接噙住她的唇。
接下来的事对东宁来说更像是一场折磨。她的身子两年没经过男女之事了,今又被他强行打开,仿佛又回到他们初夜般痛苦。她迷迷糊糊的,竟还没忘是在自己家里,自己的房间,怕被外间的丫头听到,也不敢叫疼,只有咬着唇嘤嘤难耐地强忍着。
而西靖也分明像是在惩罚她,明明能感觉到她的生涩,却不愿引领她让她尽快进入状态,就那么让她强受着。好不容易捱延到他在她身上发泄了一遭,她慢慢缓过来,渐渐适应他的频率,没那么痛苦了,人却不知不觉地又深睡过去了。
第二日早上醒来,是丫头喊醒她的。她两额隐隐作痛,人倦倦的,不想起来。暗想夜间的梦真是太真实了,真实得她直到醒来,仍能清楚地感受到身体深处欢爱后的余韵。所幸没有西靖在身边,不然她会真以为夜间的事是事实发生的。
下唇微微的有一点胀痛,令丫头取了靶镜看了,却是唇上肿了一块出来。讶叹原来在梦中咬唇,在现实中也会做相同的动作。
除此之外,中衣、小衣都还干净整齐地穿在身上,被褥也干干净净的,没有欢爱后的污迹。她记得后来受不住他的侵入是叫出声的,但睡在外间的丫头一个个的,半点异常都没有。
便只以为夜间的那场欢爱不是真实发生的,只是她的梦境而已。想她才从孤虚子那里得知西靖给她下毒,让她至多再活不过三个月的消息,竟还会做梦与他亲热,真是没出息。感叹了一番后,也就丢在脑后了。
上午孤虚子过来安魏王府给安魏王妃看病,说她是髓海失养,为风涎所侵,阻了神窍。养了髓海,化了风涎,通了神窍,即可痊愈。随后给安魏王妃施了银针,又开了方药,就被安魏王爷请去书房说话去了。
孤虚子给安魏王妃诊治的时候,东宁和几位嫂嫂、原媛她们都躲在安魏王妃房里的屏后观看。候他离开,一众人从里面出来,和安魏王妃议论道:“这位孤虚子大夫仙风道骨的,看着可不像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