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累极了,刚一沾到床铺就睡死过去。
曲徵明:“……”
他怎么觉得自己像是被嫖的一个?
第二天一大早,几乎一夜未睡的曲敬姿起了个大早,连早饭都没吃,就出门了。
他知道父亲不会让那个女人留在家里的,她今天一定会离开,他倒要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他等了很久,眉头越皱越紧,按照父亲往常的习惯,现在早已出门了,平时他们两个基本上是一起起床吃早饭,该上学的上学,该忙生意的忙生意,但今天没有等到父亲和那个女人出现,反而看到了张叔叔。
张叔叔是家里的医生,是父亲的朋友,平时主要负责他的身体情况。
曲敬姿坐在车里,安静的等着。
张医生一进来,本以为被折腾得不轻的又是那个女孩,没想到这次要就医的竟然是曲徵明。
他咳了一声,这女孩还真大胆,竟然把好友抓成这样,也是女中豪杰。
曲徵明皱着眉:“让这些伤口赶紧愈合。”
医生开了药。
曲徵明:“不够。”
医生:“你就脸上两道,多了浪费。”
曲徵明懒得废话,直接把上衣解开,露出几乎无一块完好的皮肤,冷哂:“多加两盒。”
医生:“……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而且他没看错的话,上面还有些是快愈合的,分明是上一次就被抓了。
他看向夭夭,她看曲徵明的目光恨不得上去再抓两下。
曲徵明:“再留两盒避孕药。”
医生劝他,避孕药吃多了对女人不好,曲徵明不甚在意的点头,扔给夭夭一盒,一盒扔到床头柜里。
虽然有避孕套,为了防止出现昨晚的情况,还是得备上避孕药。
夭夭冷笑一声,吃了药就要走。
曲徵明往后一靠,冷冷道:“我让你走了?”
看到她憋着气又折回来,他这才满意。
医生笑了一下,诡异的觉得好友可能要栽在这女人身上。
屋子里只剩下夭夭和曲徵明,他把医生给的促进伤口愈合的药扔给夭夭,脱了衣服坐在床上,“给我擦药。”
夭夭冷冷道:“你没手吗?”
曲徵明没想到她胆子大了不少,愣了一下,冷笑:“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女人!”
他直接上去掐住她的脚踝,把她按到床上,目带威胁,“刚对你好一点,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夭夭冷笑:“我只是想明白了,我不听你的又能怎样?无非是被敬姿知道,我是不怕了,反正我和他也没可能,但是你抢了自己儿子的女朋友,他会怎么看你这个父亲?”
曲徵明冷酷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她丝毫不畏惧的和他对视,之前的胆怯和凄惶仿佛全都是假象,撕开之后露出了她真实的本性。
曲徵明危险的眯起眼,这个女人果然不像她表现的那样,她到底是谁,接近自己和敬姿又有什么目的?
心里陡然间生气一股强烈的欲|望,不是之前那种纯粹的男人对女人的性|欲,而是另外一种,夹杂着性和其他很多的,征服欲和探索欲。
他蓦地笑了,拽着她的脚把她拽到自己身下,扣住她下颌,笑道:“和敬姿无关,我现在告诉你,如果你不给我擦药的话,我就给你擦了。”
迎上他冰冷含笑的目光,夭夭懂了他的咬死,脸上红白交错,又羞又恼,大骂:“你无耻!”
曲徵明冷笑,“我无耻,难道你是第一天知道?”
夭夭绷着脸,狠狠夺过他手里的药盒,跪坐在床上,冷声道:“转过去!”
曲徵明干脆趴在床上,脸带惬意,“如果力道太重或太轻,我依然会伺候你擦药的。”
夭夭嘴唇都快咬出血,重重坐到他大腿上,她已经懒得骂他无耻了,这人根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看着他背上密密麻麻的血道子,夭夭心里暗爽,虽然她被他折腾得也很惨,但是他也没落得好,下面满足了连上面疼着也是爽的。
嗤,男人。
夭夭把背上擦完,起身,命令:“转过来!”
曲徵明翻身,仰躺在穿上。
夭夭看到他身上明显的反应,带了一丝冷笑,走到他身边,轻轻抬脚踩了上去。
男人立刻浑身紧绷,溢出一声闷哼,盯着她脚,眸光带火。
他正准备拉着她再来一次,卧室门被敲响了,“爸,我进来了。”
夭夭一愣,赶紧跳下床,打开浴室钻了进去。
浴室门刚关好,曲敬姿就推门走了进来。
他扫视屋内,没看到想见的人,这才把视线落到曲徵明身上。
曲徵明眉头紧皱,坐起来,冷声道:“谁让你进来的?越大越没礼貌了!”
曲敬姿面无表情的解释:“门没锁,我以为你已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