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祺有的时候是不听话的,就例如叫他哥哥这件事,总是不会改,见着他就直呼其名,每次被韩姨提醒着才会改口。
或许在韩祺心里,从来没有正义真正的把自己当过哥哥,毕竟他那样讨厌自己,而自己也看不上他。
他们就像相互排斥的两个磁块,那时候永远也凑不到一块,只有他们中的某一个人把自己背后的最真实的一面交给对方,而对方也愿意接纳的时候,才会粘在一起。
韩祺不会伪装,他的正反面都是一样的,而那时候的自己套上了无数层面具,哪一面都可以让别人看见,唯独心里最真实的那一面是紧藏着的。
两个相斥的人,而韩祺总是能窥见他黑暗内心的边边角角,像只兔子一样警惕的跳着跑远,尽量躲避他。
自己就看着那只蠢兔子蹦着小短腿跑跳,费劲全力也没有蹦多远。
那天晚上回去后,程慕他做梦了,梦里的片段是那别墅内没有关房间门的少年,正在脱自己的t桖,白-皙的-腰-身让人移不开眼。
梦与现实不同的是,他走进了那间房间,反手关上了大门,并且上了锁。
第二天醒来后,程慕难得的早上起床去洗了澡,换了衣物,与往常好像没什么两样。
那天之后,程慕除了韩家推脱不掉的聚会,他才会去,除此之外没有踏进过韩家一步。
母亲那时候总是疑惑,跟他说,跟韩家交好也是对你有好处的,你怎么推三推四的,你有那么忙吗?空出一两个小时的时间不行吗?
程慕没说什么,依着母亲的话一起去了,但凡之后去,他都会冷言冷语的对待韩祺,韩祺也更加恨他了。
面具戴久了,谎言说多了,自己也就相信了。
他便真的讨厌韩祺,那样的人有什么用,除了吃喝玩乐,稍不如意就哭的人,这种在他眼里就是废物。
他是要一步步向前走的人,废物是永远呆在原地的人,他们就像永远不会并肩前行产生交集的人。
沙发上的两人,韩祺在梦里梦见了程慕抛弃了他,厌恶的看着他,说你这样的人,蠢笨之极,教也教不会,你有什么用。
韩祺哭的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