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种人脸皮厚地没法子补,怎么可能需要离开长安城。太不可思议了?你被那清河公主暴打?没人信的吧?”顾云清还是闹不明白啊!
清河公主满心高兴,就等着大婚,婚期定在一个月之后,她的嫁衣已经准备好了,只是曹暨身材比那谢七郎魁梧,自然要重新做起婚服来,想着曹家郎君那等模样,而且听说身边半个女子都没有,自己之前怎么会看上谢七郎的?一时间清河公主那点子容易转移的情义又给了曹暨。
宫里的大宫女看公主少女怀春之意,实在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说,她咬了咬牙,走上前:“殿下,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姑姑,要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做什么?”
那宫婢深吸一口气:“听说曹家大郎君让王太医的孙儿在诊治身体!”
“曹家郎君,那日在九龙潭镇定自若,解决刺客的时候英勇神武,他看什么病?”清河公主疑惑地问。
却听那婢女说:“听说是那里的病,曹家大郎一直没有议亲是有缘故的。这次被公主看中,曹家惊慌之下才隐秘地去看病,虽然找的是王经义,实际上是王太医在给诊断。”
“什么那里的病?”
“奴婢听说是那里不能用!”
“你是说?”清河公主问道:“他是个无用的废人?”
“奴婢只是听说而已,您也知道那王经义以前就是太医院的,跟太医院的小太医一起喝酒的时候,随口一说,兴许做不得准的。”这个宫女也是清河身边的亲信之人。
清河呆呆地一坐,若真是如此,岂不是害了自己?她转身再去周后那里,周后正在与身边的美少年调笑,自从刘正基倒下,美少年也不用藏了,难道那个废物太子还能与她叫板不成?
听闻清河过来,有些嫌烦,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姑娘,总归要早早解决了才好。清河过来行礼之后,让周后摒退左右,周后见她神神秘秘,也就依了她去。
“娘娘,求您为女儿做主!”清河公主跪下说道。
“怎么了这是?”
清河公主附耳过去把听说的话讲给周后听,讲完她眼泪挂在睫毛上:“若是如此,岂不是要误儿一身?”
周后听得也是一愣,这?若真是这样也怪可惜的,可万一要是传言呢?她一想,对清河说:“你莫要着急,待本宫替你一试!”
她好歌舞,宫中舞姬歌女不少,尤其是那些舞姬个个身材曼妙,她点了两个,意思是,公主与驸马即将大婚,公主与驸马均是守礼之人。为了不让驸马新婚洞房之夜手忙脚乱,这两个舞姬去驸马府上教导驸马一二。
顾云清看着宫里送过来的两个妖精,躺在曹暨的床上笑地打滚,说:“阿暨,这个周后太有趣了,想要睡你,还要让人先试试你!”
曹暨看着她问:“那我要不要试?”
这一下可把顾云清给噎住了,一想到两个妖精和阿暨在床上打滚,她心里就难受地紧。她张嘴:“我……”
曹暨捏了捏她的脸说:“放心吧!我绝不会睡这些人的。”
顾云清听他这么说心里暗暗地舒了一口气,她笑着问:“那你怎么办?”
“晾她们一个晚上不就行了!”
“她们既然是来试试你厉害不厉害,你晾她们岂不是承认你胆怯了?”顾云清想通这个,伸手捂住嘴,再放开之后说:“阿暨,你的意思是,你要让人家以为你不行?然后弄得人尽皆知?哥们,这个脸真的丢大发了,咱们可丢不起这个脸。不能这么干!”
“有何不可?不管是什么主意,只要有用,咱就用。”曹暨无所谓地靠在椅子里喝着茶,趁着朝局没有像是锅一样糊了之前,抽身而出,这可是个好办法,他才不在乎这种名声,只要以后云清给他小崽子一个接一个地生,还怕不能正名?
两个妖精在曹家连曹暨的袖子管都没有碰过,曹家老太君说了:“咱们曹家的男儿只娶一房妻室,没有后,等过了四十才能娶妾。不能让大郎破了规矩。”
原本这个规矩在京城里很多闺中妇人羡慕的,可这话到了周后和清河耳朵里,就是曹家故意在隐瞒,她们越发地不能安心了,周后终于忍不住,点了太医去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