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羽道:“家父与雪衣公子算得上是知己好友。有的事我也略知一二。你去到殷城后,可去找家父。他最近在家闲得很,也希望有人能找找他。这块玉佩麻烦你交给他。也不知我此次离去,还能否再回来。”
“何必说这种话。”顾舟接过了那通透的白玉玉佩,“你我仅是今天才认识。”
“有些人,看一眼就足以信任了。”
“我定会把这玉佩交到公知先生手上。”顾舟看着他,没有多说什么。
有些话,也不用多说。
公孙羽明白他的意思,淡淡笑着,便告辞了。
赵勇把他家少爷服侍上马车,却忍不住抱怨:“您特意在这里耽搁了这么久,什么也没吃上。那顾舟虽然是个大侠,但是风流事却不少。”
“哦?你知道他有什么风流事?”公孙羽看着他说道。
“不是传闻他和东仪山庄的杨家小姐有交情吗?如今又是白於山庄的姑娘。所幸那青阳和流镜没有小姐,不然四大山庄全给他占了。”
“多嘴!”公孙羽突然脸下一黑,“赶车吧。”
赵勇这才想起自己说了些不该说的话,顿时不敢出声。
马车又从那酒馆前慢慢走远了。
“人已经走远了,你还要看多久?”顾舟看着洛凡音拉长的脖子,忍不住笑道。
洛凡音刚想反驳,转眼间又眼带笑意:“本小姐想看多久就看多久。怎么,你吃醋了?”
“没。我只是想说,人家虽然身受重伤,但那风度那气魄连我都佩服。你不追上去不觉得可惜吗?”
“哼!”洛凡音用眼睛剜了他一眼,“等哪天本小姐不想要你了,你就该哭了!”
“不,我想我会喜大普奔。”
“喜大普奔?那是什么意思?”
“喜闻乐见,大快人心,普天同庆,奔走相告。”
洛凡音愣了愣,明白其中讽刺的意思,顿时脸都青了:“怎么,这又是那个唐宁夕教你的?”
“是。”
“她的死与你无关。”
“有关。”
“那你还敢来找她父亲?要是你我会一辈子都躲得远远的。”
“不,你不会。”顾舟难得认真地看着她,“我知道你的性格。”虽然很野蛮,但向来是一人做事一人当。
最重要的赞美的话没有说出,洛凡音不依不挠。
“我的性格?我的性格是什么?”
“你自己知道。”
“你就不能好好表扬一下我吗?”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