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刻,男人摸到一样物件,直接递给了他,道:“看看。”
油灯啊。
郁容拿在手里?,盯着半晌,翻来覆去,怎么看都普通得很?……诶?
尽管观察与分析能力不如兄长,但?作为医者,他却是有一双好用到几近敏感的鼻子。
极浅淡的香味儿,闻着有三分像麝香。
郁容陡地提起了精神,抽出一块布帕,翼翼小心地将沾着灯油的木塞子取出,拿近细嗅着,小木塞自带一股奇妙的气味。
沉吟了一刻钟。
郁容倏而将油灯与木塞子放在窗口,一脸恍悟的表情,嘴里叨咕:“真蠢……我早该想到的。”看向聂昕之,道,“这木塞子就是情花木吧?”
男人回:“可能。”
郁容嘴角扬起:“去外面折根情花木枝子,就能确定。”
想到昨晚,自己跟吃了那啥药似的亢奋,十之七八跟油灯的木塞子脱不开干系。
有些植物的毒性不强,但?经火燃烧冒出的烟,人若同时处在一个密闭的空间,药气顺着鼻口入了体内,药效缓缓积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