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想你,但是你不会想我。”
“我哪时候不想你了?”
“上次我抱淼淼找你,你还让我快走。”
江露一愣,想起当时的情形,在大街上笑出声。
那次她出差到外地勘察震灾后的建筑地形,一去就是七天。政府项目工期紧急,到家后只来得及亲了亲陆淼,放下包裹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陆淼不黏人,也不闹着要妈妈,乖巧地同陆谦玩耍。
江露第二个小时还没出来时,陆谦坐不住了。
他帮陆淼把口水兜理平,问:“淼淼,你想不想妈妈?”
陆淼坐在地上晃脑袋,手推着小汽车玩,发出一个模糊不清的音。
“想是不是,”陆谦自己解读婴儿语言,一把抱起陆淼,“走,我们去看看妈妈在干什么。”
陆谦推门而入,江露抬头,他道:“淼淼说她想你了,我就抱她过来看你。”
陆淼张着圆圆的眼睛,见到江露便咯咯笑着张手,还没长齐的牙全都露出来。
江露的心化成软和的棉花,任由陆淼在其上踩踏,她上前去抱着陆淼做了几个鬼脸亲了又亲,把她交还给陆谦,“啊,宝贝,你先和爸爸玩哦!”
她对陆谦说:“阿谦你先带着淼淼,我一会就来。”
说罢她回了座位,挥挥手交待:“帮我把门带上。”
原来那天关门前感受到的幽怨目光来自陆谦。
江露吻他唇角,“阿谦,你有的时候真是别扭得可爱!是你想我,不是淼淼,对不对?”
“我怕我说了江老板嫌我黏人吵她工作,”陆谦加深这个吻,“这几天只准想我。”
越活越回去了,江露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冷落陆谦。
她哄他:“每天都有想你,晚上回家吃吧,我做饭犒劳懂事的谦谦大宝贝!”
*
但一进家门陆谦就把她抱到鞋柜上,柜面的花瓶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滚落地毯,蜜桃味的香氛撒了一地。
夕阳未落,□□在朦胧的夏晖中生根发芽,蔓延两人的身体发肤。
谁让江露在车库就缠逗他,一边吻他喉结不算,手还不老实,边摸边说:“老公,我又不饿了,我要你和我玩‘大人的游戏’。”
他失控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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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倾身向前,舌头一卷轻松攫取她的细细品尝,他也在想为什么这么多年了都不腻,只会越来越甜。
江露搂着他,陆谦抱着她走动,径直走到女儿陆淼游乐玩耍的房间。
“啊……别,换个地方!”
江露眼看着一地的公仔,兔熊等可爱的毛绒玩具和积木汽车,像看到陆淼过去的每一天在这里咿咿呀呀地坐爬学话,怎么着都像在孩子面前做,这让她脸一下变得通红。
“羞什么?淼淼不就是这么来的?”
他问:“‘大人的游戏’好玩吗?每天都玩好不好?”
“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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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露柔滑细腻的肌肤表面起了密小的汗珠,在明亮的光线下晶莹闪烁,像一粒粒饱满的珍珠。
陆谦一一吻去,直到来到她小腹上那道细白的伤疤。
他动作微顿,不是第一次看到,但不管哪次他都比上一次更加心疼她,他不敢再去回忆可能失去她的每一个时刻,不敢再想象她为他遭受的每一次伤痛。
陆谦垂首,在那道疤痕上轻柔地落下几个持续了数秒的亲吻。
陆淼眉毛眼睛长得像她,鼻子和嘴巴却是他的复刻,这是多么奇妙的结合。她是他们爱情的结晶,生命的延续,也是他们的一面镜子。
陆旭成和何贤梅总喜欢逗陆淼:“你是小陆谦,还是小江露呀?”
陆淼撅着小嘴,每次给的答案都不一样。
是了,像谁是谁都没关系,那都是“他们”,他们从未分离。
爱意与情潮总是同时倾涌,最后两人缠抱在一起。
“露露……下辈子我们还要在一起。”
江露咬他下巴,“你傻啦,上辈子你已经说过这句话了。”
陆谦笑得满足,侧身拥紧她。
——我愿生生世世,夜夜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