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好歹也是个世家子弟,对于保护自己这种?事还是挺在意的,所以平时经常性的练习自由搏击,手劲十足,甘永好被打的一边嘴角缓缓地流出了鲜血。
“啊!”于素秋这次是真的尖叫了:“你再不放手我报警了?。”
“……”
甘永好还是沉默着,好像没有听到于素秋的尖叫,好像被打的人不是他自己,好像脸上的疼痛都不存在,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看?来还不算朽木不可雕,莫离扫视着甘永好,接着在右边又来了一拳。
“嘭”的一声,甘永好跌坐在青草地上。
莫离极有气势轻轻地瞥了一眼,把?于素秋即将再次出口的尖叫堵了回?去。揉揉自己的手腕,捏捏自己的拳头,双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这样才好对称嘛。”
后一拳算赔偿他自己的,怎么说他热血的青春也要有人买单不是。
凉秋叶怎么就看不上自己这么帅气多金、有财有貌、万中无一的男人呢,真是暴敛天物啊……
“别以为凉秋叶心疼我就不敢打你了?。”
撂下一句话,莫离一手攥着西服衣领,把?衣服甩在身后,插着裤兜哼着小调,心情不错的离开了?。
警察什么的,哪有凉秋叶可怕。
“阿好,阿好,”于素秋搂了?搂自己的长发,俯下身低头查看毫无反应的甘永好:“阿好,你没事吧?”
甘永好拿开于素秋的手,目光呆滞,语气干巴巴的。
“于素秋,你自己回?去吧。”
甘永好木木的回?到家中。
“哎?管家仔,你怎么回?来了?”
孙皓月的声音让甘永好回?神,原来他回?到的是钟家。莫离打的对,看?来他真的一点都没有当别人丈夫的意识。
{你的脸怎么了?,怎么肿了,还有血啊,我去拿医药箱。}
同样经常回家的甘永庆比划着说道。
“不用了,”甘永好摸摸自己的伤处,倒吸了一口凉气:“嘶,我摔伤的。”
SA姨又开始大嘴巴了?:“什么摔伤啊,你这一看?就是跟人打架弄得?,好端端的跟人打架,情敌啊?”
甘永好不知该说什么了?,他连说谎都不会。
没几天,JO饱上来送喜帖,他和殷红要补办婚礼。
这几天一直处于颓废状态的甘永好看?到JO饱送给荷妈的请帖的时候,莫名的想起凉秋叶看到他和于素秋在一起时那悲凉的眼神,彻底爆发了?。
“我拜托你把?喜帖收起来,荷妈不会跟那个女人争的,也不会出席你们的婚礼。我们所有人都不会去!你要和那个女人补办婚礼,我们这些?子女无权反对,但?是你还完全听从那个女人拿着喜帖来伤荷妈的心。我,真的觉得?你很无耻!很狗熊啊!”
荷妈回?来了,JO饱把喜帖收起来走了?。
第二天,JO饱买了?火锅料来荷妈家,吃东西的时候大家都静静的,只有JO饱一个人可怜的唱独角戏。气氛好不容易缓和,荷妈提起JO饱和殷红补办婚礼的事,并且承诺她一定会去参加这两人的婚礼。她讲了?很多,讲了几个子女小的时候JO饱为了?大家的生活辛苦的工作,讲了她很后悔在离婚之后她受伤的时候,拒绝了?JO饱的资助,儿女不是她一个人的,她没有资格阻止JO饱疼爱子女。
“那天JO饱送喜帖来,我在门外听到你们在屋内争吵,竟然有人说JO饱很狗熊、无耻。是谁说这样的话?管家仔。你觉得?你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吗?秋叶怀孕了?,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你全都不知道。我们天伦温馨的那一天,我亲眼见到她脸色惨白的从厕所里出来,厕所外的垃圾桶里是一个干干净净的面包包装袋。那天之后我就去找过阿叶,她笑呵呵的跟我说什么事都没有,你经常去探她、关心她。可是亲家母和凉心告诉我,全家人人人都去过,唯独你没有!”
坐在甘永好身边的孙皓月第一个耿直了:“管家仔,你没去看?过阿叶?难怪我打电话给她,她都找借口说你去过凉家。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对于凉秋叶最敏感的事情略有了?解的甘永庆有些?犹豫的做手语。
{是不是因为……阿秋?}
凉意坐在一边,默默的点头。
甘永家有些?不敢相信:“阿好,是不是真的?”
SA姨继续她的犀利风格:“还用说,大肚婆哪有没结婚的漂亮女人招人爱啊。唐饼负心汉,你们家还真是专门出西门庆啊。”
JO饱脸上有些?挂不住,不过他更关心子女的问题:“管家仔,那阿叶她?”
甘永好想起凉秋叶说的话,抿着唇:“秋叶想离婚。”
荷妈哽咽着:“荷妈现在很伤心,我以为我是一个成功的母亲,我以为我教出的一班子女都很懂事。原来不是,我只不过是自以为是。管家仔,阿秋失恋很痛苦,你这个做哥哥的去陪伴她,荷妈不怪你。但?是为什么你把?阿叶晾在一边呢?我想哪怕你带着阿叶一起去安慰阿秋,她都会很开?心的陪着你。阿叶是你的老婆,是你真真正正的家人,荷妈有教过你这样对家人吗?”
“荷妈……”甘永好真的很后悔,很后悔。
荷妈拍拍甘永好的肩,到底是自己的子女,看?到甘永好这么悔恨,她真的不忍心。
“阿叶的事,我们迟些?再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