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邵言便利用一招伪劣药打压唐和,使得?唐和深受重创,抢了不少唐和的合作。之后?他又?用重金收买唐和的人。
那人在唐和做医疗器械,进入徐氏后?,一眼就看出与徐邵言合作的那个医疗器械公司有问?题,让其终止合作,销毁全部医疗器械。
他解决了徐氏的一个重大隐患。
但这一次,徐邵言陷害、打压唐和的那些手?段一一被?姜萸之拦截,自然,这个人也无法进入徐氏。
她什么也没做,只不过?让李默青提了匿名举报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等徐邵言和徐归溢喝得?烂醉如泥,她提着包,摇摇晃晃起身:“回家咯!”
走?出徐家,她站在浓阴斜影的树下,眼眸清明,哪儿还有醉酒的模样。
她戴上墨镜,慢慢地往前方走?。
风吹起了衣角,她一身坦然,霁月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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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韫回来时,姜萸之穿着一条青木绿色绸缎吊带裙。
绸缎布料软滑,在水晶灯下泛着琉璃碎光,映衬着光滑细腻的背部,头发松软而散乱地披在后?面,犹如细密瀑布。
她坐在高脚椅上,半侧身体,手?臂倚在光面瓷的吧台上。慵懒地支起下巴,另一只手?拿着高脚杯,
红酒在玻璃杯中清荡,像丝滑的绸缎彩带,摇曳而生辉。
她听见声响,稍稍偏头望着他。
胸前一片白皙,一片春光。
她似乎喝得?有些多?,脸颊透着红润的光,双眸低垂,浓密的睫影卷翘:“老公,你回来了。”声线略微比平时低了几?分,听起来不太开心?。
保姆阿姨都不在家,唐韫也没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坐在沙发上。
随意地问?出口:“怎么喝这么多??”
他看到被?姜萸之身体挡住的酒瓶,已经空了大半。
“我今天心?情好。”姜萸之回头看他,轻轻松松从椅子上下来,裙摆松散地落了下来,遮住膝盖,轻轻踮起白皙的赤脚走?到他身旁。
“穿上。”唐韫面无表情地将?西装丢在她怀里,挡住了低领吊带下的春光,目光又?往下看,“还有鞋子。”
这几?天唐韫若是没什么应酬和工作就回来这边,前几?天姜萸之安分守己,只是叫几?声老公,露几?道甜甜的笑容,晚上没偷偷爬上.床过?。
他还以为她转性了。
果?然,本性还是难移。
今儿这身吊带裙和红酒,都在暗示着——
气氛和她都不对劲儿,她又?要来引诱自己了!
姜萸之举着高脚杯非要挤到唐韫身边,挨着他坐下。
唐韫怕红酒撒了,没动,只拿冷静的目光睨她:“你是不是又?想……”勾引两个字说不口,换词,“想要孩子了?”
“你猜看看呢。”姜萸之嘻嘻一笑,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酒味,喝得?确实挺多?的。
她亲昵地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肩膀,眨眨眼睛:“让我抱一下,好不好?”
“又?什么使坏?”唐韫道。
“才没有使坏呢。嘻嘻……”她突然笑了声,跟醉鬼一模一样,神志不清,嘴里也说着不着边际的胡话,“老公,你装什么大尾巴狼,我知道你想抱我。”
唐韫捏了捏眉头,将?她手?上晃晃悠悠,随时可?能要泼洒的红酒拿过?来,放在桌上:“你喝醉了。”
“我才没有呢。”姜萸之说,“我知道你是唐韫,是我的老公,也是要和我过?一辈子的人。”
女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她说得?如此郑重,倒真让他有几?分晃神。
唐韫松了松领口:“洗洗睡吧。”
“我不。”姜萸之突然一头扑进他的怀里,双手?将?他圈住,头靠在他胸前,“我知道,很多?人都想抱我,想和我睡觉……谁让我是姜萸之呢,你说是不是?”声音很轻。
不是得?意,不是自恋,带着点儿说不上来的自嘲。
唐韫竟然懂了她的自嘲,他顿了顿一时间忘了推开她,垂眸望她。
可?他看不到她的神情,只能看到一头浓密清香的发丝。
“唐韫,你是不是呢?”
姜萸之仰头望着,眼睛微红:“你是不是。”
唐韫移开目光,不想去看她,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姜萸之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望着自己:“你是不是?”她好像固执地非要他一个答案。
唐韫此生还没被?人捏过?下巴,他不动声色地望着她,语气淡薄:“不是。”
“我才不信呢……”姜萸之轻喃,低下头,一个轻柔的吻落了下去。
唐韫根本就没想到姜萸之会吻下来,清香甜美。
他想要推开她,姜萸之先发制人,用虎牙咬了咬他的嘴唇。
用了狠劲,唇角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