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薄家怎么就成了皇家亲贵了?原来薄勍爷爷,也就是薄老庄主当年因着自己妻子,不愿受拘束,请去了祖姓,改姓薄。当时闹得满城风雨,老皇帝不忍这么优秀的儿子离开,却又拗不过他,特给了个外姓皇族,拥三分之一的兵权,世代相袭。这才有了前面的一说。
“今年今儿个怎的这么热闹?太守府这是要给哪个老人办寿啊?”有才从外地过开的得人看着太守府的朱红大门,青砖绿瓷,红绸满天倒是不解了,没听说这太守大人还有老父老母啊!还想着要去准备礼物,给太守跟前露露脸呢。
旁边就有人看不不过这土包子了,鄙夷道,“你这没见识的,你倒是什么?太守大人那还有高堂?竟是胡言乱语,这是要给小世子举行抓周仪式呢。”又见那人想往前凑,接着道,“我说,您了。别挤了,太守大人可发话了,这个礼只是小办,只请亲朋好友来访呢。您那,就别想趁机巴结我们太守大人了!”
那人被看穿了心事,恼羞成怒道,“谁要巴结太守来着?我们只想沾点喜气,初来贵地,难道的还不然人沾喜气了。那你们这些人有时在干吗?别是吃不到葡萄还嫌酸吧。”
眼看快要闹僵起来了,太守府内管事听到了消息,出来道,“二位,您类,今儿个我们世子周岁,都图个喜庆,如不嫌弃,您们二位也来跟我喝两杯吧!大伙也跟着来吧!”
原来梅老爷早知道会有人以祝贺的名义来见礼,特命了管事在这看着,就怕出事,还真给他料着了。
再说里间,就见一小胖孩,身穿八宝锦缎袍,脖带五福金锁,脚蹬威猛老虎鞋,笨拙得在长条桌上爬来爬去。
悠悠跟娘亲站在一起,紧张的注视着小胖孩,娘亲也是一直紧紧捏着她的手。见那小胖孩,趴一会儿,爬一会儿,再抬眼看看人。在一圈人里先找到悠悠和娘亲,对着她们呵呵一下,撑起胳膊继续爬。再一会儿,找找爹爹,呵呵一笑又开始爬。这张桌子也不知被他爬了几圈了,悠悠都怀疑是不是平常锻炼他,让他围着床转都有了条件反射了。
这个小屁孩就是悠悠弟弟,梅子予是也。他可真是吊足了大家胃口,记得自己抓周时那叫一个麻利,上去一下把上面得锦帘掀了,堆成一堆,小身子往上一扑。管你都是什么,通吃。那可一时传成了美谈啊!都说梅老爷生了个了不得的女儿。
梅子予也终于不堪重压,看来要向东西进发了。眼看着就要拿那个花花绿绿的胭脂盒了,梅老爹不乐意了,一声哼哼,吓得小家伙顺手拿起傍边的东西,就要找娘要抱抱。一看,梅老爹顿时开怀大笑,众人纷纷贺喜就怕落了后。
“姐我到底抓的是什么啊?”三岁的小家伙揽着悠悠的脖子,拼命摇啊摇,好不起劲。
悠悠眼看要被带倒在地了,忙说道,“好,告诉你。你先放下姐,姐讲给你听。”
小家伙有点犹豫。
悠悠只得下了一剂狠药,“姐数到三,要不放的话,姐就永远不告诉你了。”看小家后似乎还有点不屑,又加道,“我也不让爹娘告诉你!”
这下不用无耻女数数,小家伙立马爬下了她的腿,委屈道,“姐姐要一言九鼎,一定要告诉我呀!”
“嗯嗯。”悠悠边站起身,边敷衍道。后拔腿就跑。
小屁孩一恍神,气愤道,“姐,你答应要一言九鼎的,你说话不作数!”
就听见外面,一嫩□□声高声骄傲道,“你该向你薄勍表哥讨教一下了,就知道什么是,‘小女子了非君子也’!”
随后便传出了惊天动地的哭声,“娘,姐姐又欺负我!”
切,这个小笨蛋,每次都上当,每次却还都相信她,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真不如小薄勍聪明。说起小薄勍,也有三年未见了。
要说不感动,也有点牵强。每次来信,数十来张,上到家中和朝廷的关系,他必须要学习的课程,下到一种鱼的新做法,一一细报。他还真没食言,派来了一个厨子,会做天南地北各式各样的鱼,每天一换样。还真是满足了悠悠口腹之欲。细想来好像嫁他也不错,关键还要看他以后的表现那!
本来说好是要两年一见的,却因为去年天气特备寒冷,小子予又患了风寒,根本没去成。小屁孩还跟她闹了半天别扭,以至于她只的签署不平等条约,也把她生活事无巨细的向他汇报。洋洋洒洒十来页,真不是好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