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晦暗,喉间喑哑:“贺书宁,你的抑制剂在哪里?”
抑制剂?
贺书宁记得他买了,也收到了,他放在哪里的来着?
后颈的热流沿着脊骨往下,浑身都黏腻了起来,贺书宁恍惚间想起来了,他昨晚忙着直播,抑制剂的快递便没有拆开,他想着也不差这么点儿时间,准备今晚回去再弄的。
谁知道,来的这么不凑巧。
贺书宁转着身子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声音带着哭腔:“没有,我没有,我好难受。”
omega的后颈就那样明晃晃地出现在alpha眼前,腺体饱满红润,像是等待采摘的成熟水蜜桃。
傅淮言移开目光,克制道:“我去给你买抑制剂,你乖……”
话未说完,趴在床上的小孩儿却忽地抽泣了一声,白皙的手狠狠攥住身侧的床单,细软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担心他把脸埋在被子里喘不过气,傅淮言将人捞起来,发现小孩儿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哭了,被子上都被染湿了一大团。
心里莫名抽了一下,傅淮言连呼吸都放轻了:“你乖乖在这里等我,我买完抑制剂就回来,好不好?”
“不好,不要抑制剂。”贺书宁的依偎在傅淮言胸前,眼泪不停滑落:“你……你能不能抱抱我?”
傅淮言看着小孩儿红扑扑的脸蛋,不断涌出的泪水与汗水交织,最?终,他叹息着将人抱进怀里。
像是终于找到了停歇的港湾,奶糖香气不受控制地溢满整间休息室,却迟迟找不到熟悉的味道。
贺书宁将头埋在傅淮言颈间,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信息素,他喃喃:“傅淮言,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傅淮言揉着他耳边的小卷毛,眼里却染上了别样的情绪:“我给你信息素,你呢?你给我什么?”
贺书宁微微仰头,红润的嘴唇轻轻擦过傅淮言的下颌,声音比奶糖还要甜:“我可以,把我有的都给你。”
心脏处像是百鼓齐鸣,又像是千万高楼轰塌,傅淮言低头,忍不住轻轻吻了吻贺书宁的额头,语气蛊.惑:“乖。”
是你先招惹的。
下一秒,浓烈的薄荷信息素占据了休息室的每一个角落,放肆缠绕住每一丝奶糖香气,与之缱绻纠缠。
甜软的omega满足地喟叹一声,将身体整个缩进了高大的alpha怀里,然后,发现,还不够。
未干的眼睫毛轻轻眨了眨,贺书宁坐在傅淮言身上扭了又扭。
后者轻抚着他的背,温柔的不像话:“怎么了?”
有alpha宠着的omega哼哼唧唧:“还想要。”
小omega有气无力,傅淮言体贴地将耳朵凑到他面前:“要什么?”
早已不在今夕何?夕的贺书宁,突然伸出红嫩嫩的小舌头,舔过了那只耳尖。
傅淮言猛地抬起头,眼里透出危险的光,他沉声:“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小omega表情无辜,懵懵懂懂地点头又摇头:“你别凶我。”
不能和理智不清的小孩儿计较,傅淮言深吸一口气,教育道:“以后不可以对别人那样。”
小omega乖巧点头:“哦”
几分钟后,因为alpha信息素的安抚,暂时缓解了发.情期的贺书宁正和手下的衬衣扣子作斗争,他总觉得这件衣服挡住了太多他想要的东西,他要解开它。
可没一会儿,他泄了气,眼眶一红,又要哭了:“傅淮言。”
“嗯?”傅淮言阖眸,揽着贺书宁倚在床头,信息素不要命似的往外放,他轻点着手指,似乎在数着什么。
“你的衣服好难解呀!”贺书宁可怜巴巴:“你可以帮忙把它解开吗?”
傅淮言睁眼看了看他,又慵懒地闭上:“你解我的衣服,为什么要我帮忙?”
他抬手捏了捏贺书宁的耳朵:“自己解。”
贺书宁委委屈屈:“自己解就自己解。”
他不高兴地撅着嘴巴奋力和扣子作战,慢慢地解开了第一颗、第二颗。
正由着身上的omega作妖的alpha突然感受到一股更浓烈的信息素。
傅淮言低头,小孩儿眼中含泪,咬着红唇:“又难受了。”
紧接着,贺书宁再一次紧紧地攀在了他身上,整个人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呜呜呜~傅淮言,不够,不够,我还要。”
傅淮言没说话,只是伸手将omega后背笼住,防止不小心掉下去。
可这个omega太大胆,大胆到拉着alpha的手,按上了自己鼓胀的后颈。
他仰脸亲上傅淮言的嘴唇,声音黏的不像话:“你咬我一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