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臭豆腐摊上的人皆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去,那一块块的碎银在月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几?乎是一刹那,小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腾空了出来。所有人皆扑向月华下的那一地碎银。
我挑了一个视线较好的位置,拉着皇宇硕一起坐下,王伯惊异的望着我俩,我亦是笑着看向他,“王伯,那些账我来付。”反正我现在有的是钱,可以财大气粗一把,哈哈。
有钱人的滋味,果?然很爽。
皇宇硕看向我的目光划过一抹暗沉,让我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不过,此刻我最想吃的是臭豆腐,没有去想其它的闲心!
“没事,没事,大过年的,这顿算是我请了!”王伯见到皇宇硕之后顿时脸上笑开了花,熟练的为我们端茶倒水,“公子,你可是好久没来王伯这儿了。你们来得也是时候,若是明天来,恐怕都再也见不着我这老头子了!”
“哦?这是为何?”皇宇硕放下手中欲饮的茶杯,关心的望向王伯。
“哎。。。”王伯叹了口气,有些疲倦的坐到了我们对面,“人老了,这累啊,也受不下去了。想我在这庆陵洲摆了二十多年的臭豆腐摊,如今却是不得不搁下了。心中虽然不舍,但人不得不服老啊。可惜的是,我这辈子膝下无子无女,这门臭豆腐手艺怕是就要失传了!”
“那,您的孩子呢?”我疑惑的问道。
王伯拿起脖子上的汗巾擦了擦湿润的眼角,悲怆的道:“上战场,死了。”
我没再说话,王伯絮絮叨叨的和我们说了好一话,他也没心思再做生意,来了的客人全被他打发走了。
他颤颤巍巍的将今日剩下的所有臭豆腐全部炸了调味后给我们端了上来,我捏着鼻子尝了一块,接下来便是狼吞虎咽的吃掉一大盘。
皇宇硕没怎么吃,一直淡淡的注视着我。从他的眼神中,我不难看出他的心思似乎特别沉重?。
也是,故地重游,看着一个不是自己爱人,却与自己爱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是人心里都会思绪万千,我能理解。
临走时,我问王伯要了他们家的住址,想着以后若是有机会再来庆陵洲,一定要去看望他。
从王伯那儿离开,抬头才见已是皓月当空,热闹的大街渐渐安静下来,几?个不肯睡觉的小孩在大街上上跳下窜。
皇宇硕牵着我的手行走在月光之下,这一幕,幸福而?宁静,月光剪下他的影子投射在地面上,修长而挺拔。
今夜的他笑得很?少,我的心情也渐渐沉重?起来。原本是想让他重?温一番旧梦,但我,似乎错了!
走了一小段路我便感觉到累了,沉重?的脚几?乎迈不开步子。我挣脱开他的手,有些气馁的一屁股坐到街边杨柳下的一块大石上,不肯再走一步。
他浅笑的看着我,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小心翼翼的将我打横抱在怀中,向那还有些路程的洲长府走去。
到洲长府时,陈天诺已经焦急的迎在了门口,见我们都相安无事的回来,笑容又挂到了脸上。
回到房间,我懒在床上不愿意挪动分毫,皇宇硕却死活逗弄着不让我睡着,吩咐了丫环准备热水为我沐浴。
我极不情愿的掀开他不停挠我痒痒的手,嘟啷道:“祖宗,求求你了,让我睡觉吧!”
皇宇硕道:“祖宗,求求你了,起来沐浴吧,浑身一股臭豆腐味,你也不怕熏着我们的孩子。”
我不理他,继续往梦里钻,他也不再说话,一个劲在我身上使着坏。直到丫环声音怯怯的道:“爷,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请夫人沐浴!”
“嗯,下去吧!”皇宇硕淡淡的道。
丫环退去后,皇宇硕扳过我侧睡的身子,在我半梦半醒的不满中一件一件脱下我的衣物。
感觉到身上一凉,我顿时清醒了几?分,微眯起眼睛,才惊觉自己已经未着寸缕。
我本能的扯过锦被掩住羞,但皇宇硕的大掌却是一把掀开被子,打横抱起我,动作轻柔的将我放进温热的水中。
水温适中,轻盈缠绕,接触到皮肤很是舒服。而?我的睡意也在这种舒适中被驱赶,神智渐渐清醒了过来。
我闭上双眼静静躺在水中,享受着这温暖的轻抚。皇宇硕似是见我不愿意动,竟亲自动手开始为我沐浴。
睁开眼,看着那个如神祗一般的男人微卷着袖子,左手捻起我的胳膊,右手拿着沐帕为我轻轻搓洗。我惶恐的一把抽回手,双手本能的护在光|裸的胸前。
因着怀孕的关系,我的一双小白兔越发的挺拔傲人了,尽管双臂很?努力的去将它们护住,但仍旧是半遮半掩,春光乍现。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屈原要在端午节那天死了?因为他害怕第二天要高考。文综不会,理综不会,数学英语不会,唯一语文有点把握,但写作文又规定“文体不限,诗歌除外”。
若隐若现的肉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