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凛冽的寒风袭来,夹杂着淡淡的艾草气息和浓浓的酒气,眨眼间,男子伟岸健硕的身躯已经立于我的身前。
他的动作之快,让我甚至没有看清他是如何做到此等神速的。
想来,他的武功定是不凡吧!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的一双眸子,眼神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绪,让人看不清,道不明。我的脸唰的一瞬红透到耳根,身体里竟升起一股莫名的燥动。
刚想要闪躲开他那令人迷糊的眼神时,忽的唇上一凉,只感觉自己一双唇落入了一片微凉的地带。
我被那突如其来的一吻惊得目瞪口呆,以至于连反抗都彻底忘记。魂魄早已不知在何时飘到了九霄云外,大脑变得一变空白。
而我全身的最后一丝力气也随着那加深的吻被抽得一丝不剩,整个身体软绵绵的倚到了男子的怀里。
待我六神渐渐归位时,才模模糊糊的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被剥|光扔到了温香柔软的大床之上。
神智有一刹那的清醒,无奈嘴唇被紧紧的封住,只能发出伊伊唔唔的轻吟之声。
身上的男子因着这轻吟越发的狂野起来,而我尽管心里拼死挣扎,浑身上下却如一滩春水般没有一丝的力气去挣扎。
脑海里突然想起刚才那银月姑娘离去时的那句话:可惜了我一支上等的伊兰香。
难道,真的像月芽小书里写的那样,青楼的姑娘都用迷魂香?
裂帛声打断了我的遐想,下一瞬便感觉浑身一凉,燃去半截的红烛光照下,我与那男子竟以是坦诚相待了!
我拉过锦被欲遮住那羞人的模样,但这却似乎更激发了身侧男子的兽性。他动作有些急燥的一把掀开锦被,扯到了自己身上最后的障碍物。
那一刻,我真的慌了,挣扎着想要逃离,但已经被他欺身禁锢。
像是积压多时的火山暴发,他的动作并不熟捻,只是一味狂野的索取,这让我想到了山中的野兽!牙齿咬住的刺痛感让我想要沉沦却又被唤醒,我终是知道了什么叫欲罢不能!
天,想不到竟会这样的痛。
整整一个晚上,我不知道他要了我多少次,只感觉每次都如即将死去却又被生生拉回来了一般的疯狂。
天快亮时,男子终是躺到了我的身侧沉沉睡去。口中还在不断的呢喃着,像是在喊一个女子的名字,叫宁儿!
我心里莫名的泛起一股酸涩与惆怅,这老天爷可真是会捉弄我。安排一个莫明其妙的男人和我滚了床单,又让那男人叫着一个莫明其妙的女人的名字。
心脏有一瞬间的收紧,紧得有些生疼。不知为何,心里并没有为自己失贞而痛苦难过,反而有些嗔怨他念着别人的名字。
我扶着墙从床上爬了起来,撑着快被折断的腰肢恨恨了瞪了一眼床上的男子,嘴里忍不住的嘟嚷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无能吗?若是那皇宇毅也像他这般无能的话,那岂不是害苦了天下女子?”
我强撑着身子到外厅的的茶桌上倒了杯水喝,尽管浑身疲惫与疼痛如车轮辗过一般,但却是睡意全无。
连着喝了几大杯水之后,喉咙剧烈的干燥才得到缓解。我轻咳了一下,感觉到到喉咙有些嘶哑的疼,定是昨晚。。。昨晚。。。
想起昨夜那一幕幕的旖旎,我的脸顿时又如火碳烧烤一般的滚烫起来。抬眸望向床上的男子,他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手里还紧紧握着一枚精致的荷包。
看着荷包上那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我的心有一刹那的沉重,更有了想要一探究竟的好奇心。
我扶着腰肢,用怪异的姿势走到床边,用力的掰着他那紧紧握住荷包的手指。尽管他在睡梦中,但似乎仍有些不情愿,修长的手指将荷包握得更紧了,但还好,他没有醒过来!
不过这一拉一扯间,系着荷包的绳子被拉开了,露出了荷包之中的物品。我尖着手指将那物品轻捻出来,竟然是一摄发丝。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墨黑的发丝,突然觉得很眼熟。怎么,感觉那么像自己的头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