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咽炎的药包全丢家里了,故意的吧。我放学了还得?给你熬药,你倒好,在这抽得这?么起劲。”女孩气?呼呼的,把?手?中的药壶放到桌上,拧开了盖,空气中飘散出一股中药的味道。
程意笑着起身,走过去拉女孩的手?:“好媳妇儿,还帮我煲好送来了。”
女孩甩开他的手?,去探了探药壶的温度:“快趁热喝掉。”
唐芷蔓一看这?情景,立即找借口要出去。
她刚刚坐的角落,灯光略暗,而且又背对门口。
那女孩大概是这时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神色变得有些尴尬。
程意只是为双方介绍了下姓名。
唐芷蔓一直以为,能让程意心仪的女人,必然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倒不是说周红红不漂亮,只是她的漂亮远没有到可以匹配他的地步。
周红红一看就是原配的气?质,程意身上的邪气太重。
唐芷蔓不知道那女孩怎么压制得住他。而且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天生的祸水却不出去偷腥。他明明有那么好的条件,勾勾手指,成群的女人倒贴给他。
现在程意突然说要破戒。唐芷蔓立即联想到的,就是他和周红红是不是有了什么矛盾。
唐芷蔓问道:“你当真?”
“当真。”程意笑着回答,可是那笑容泛着冷。
唐芷蔓因为他的这?个决定而有些失落。不过她还是安排了那个女人进去,毕竟她只是听命行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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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进去程意的房间后,都还沉浸在受宠若惊的情绪中。她听以前的姐妹们说起过这?个老板,说他从不染指她们,定力?非常惊人。
房里只开了壁灯,有些昏暗。程意那里一片沉影,只是手里有亮光闪现。
待她走近,才看到他半斜着身子,倚在沙发椅中,低头玩着手?机游戏。
女人被他晾在一旁,不知所措。
程意打完几轮的游戏,才看向她,要笑不笑的:“开始啊,杵在那干吗?我花钱看你傻站的?”
本来女人还没发抖的,他抬头后,她就直哆嗦了。
老板这脸色,不妙啊。
“唐芷蔓就教了你在原地发抖?”他说完继续玩手机。
“不是……”她连连摇头,趁着他没看她的空当,赶紧地脱掉外?套,就怕在他的盯梢中,没勇气?了。
程意又玩了一轮,才放下手?机,眼光在她的身段上溜达着。
女人调整了自己的脸上的表情,换上妩媚的姿态,摇曳着纤腰。
唐芷蔓的教?学还是相当有水准的。
程意望了一眼,注意力又回到游戏上。他就是在换局的空当才瞄瞄那边。玩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放下手?机,望着眼前这?具比例上佳的身体,稍微缓了语调:“过来。”
女人心里喜悦着他的态度,款步姗姗,在他身旁坐下。
可他只是抓起了她的手?。
十指纤纤,柔若无骨。
周红红的手?永远都不会有这?种状态。她的手?粗糙得?很,什么样的护手霜也拯救不了。她要干活,所有的家务都是她包的。他牵她手?时,喜欢磨着她的茧,那是她为他劳心劳累的印记。
周红红也学不来什么好看的舞姿,她最多就是把他抱得紧些。偶尔,会在他不正经的问话后,吝啬回他一句。可是征服她的时刻,那种激烈的感觉,是难以形容的巅峰。
那个女人,最终还是被程意给轰了出去。
他现在宁愿自己一个人静静地抽烟,也不想看到别的女人在他面前晃荡。
因为,那个能勾起他放纵渴望的女人,名字只叫周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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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窝的扫地阿姨都知道老板的心情很恶劣,郑厚湾则更是深有体会了。
程意的情绪越来越不稳,时刻都在压抑着什么似的。而且,他开始烟酒过度。严重的过度。
他本来有烟瘾,在周红红三令五申下,已经有所节制。酒这?东西,他确实是不好的,虽然他酒量可以,但是能不喝就不喝。
这?阵子,程意却突然一改作风,就算没有应酬,自个儿待在房间里也要喝个没完,而且都是烈酒。
郑厚湾非常担心,尝试着去劝,却不怎么有效果?。他心里也明白,自家老板这些事情,只有周红红有能耐制得住。他不敢逾越去找周红红,唯有提醒程意:适度、适度。
程意嘴上应得?爽快,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又是照喝不误。
唐芷蔓直说他出去一趟回来就魔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