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巧，在这种时间点出问题？
看着哭得方寸大乱的何菁菁，刘莹也慌了，“这质量，不会真是山寨……不应该吧？”
苏漾又给何菁菁递了一张纸，对导演说，“把之前那套换回来吧，那套之前也试过，本来就是搭的今天的舞台，造型上应该没有问题。”
导演也在想这个问题，只是碍于衣服是穆季扬那边的人送来不太好提。
现在苏漾都这么说，他自然放心。
“只能这么办，你们先赶紧换衣服，让菁菁稳定一下情绪，等会快速补个妆。前面开场画面你们先不上，换好了马上进后台录制间。”
要说备用的演出服也不是没有，只是一时半刻很难刚好找到搭上舞台和妆容的。
她们组也算是有一套最合适的备用。
甚至，这一套大牌还没有先前那一套更适合今天的舞美。
只是碍于某些压力，节目组不得不换而已。
现在演出服出了问题，非换不可。
*
公演的观众席一票难求，但是对李亦侬来说小菜一碟。
本来拿到了几张票，特地盛情邀请穆季扬过来一块看，毫不意外地被拒了。
李亦侬恰好有闲空，还是过来凑了个热闹，自己看了一整晚，当是给苏漾捧个场。
离场拿了手机，顺手给穆季扬发了条微信。
李亦侬：【嫂子可以啊，一场比一场火辣性感】
李亦侬：【替你投了个票，不谢】
李亦侬嘴里哼着苏漾那场的调调，转头又点进了上回的微信群。
自从穆季扬那句后，这个群从此哑了声。
哪怕跟苏漾无关的话题，都没几个人敢出来闲扯了。
他翻着记录，又看到苏漾上次那张没能被成功撤回的图。
要说能在网络上刷屏的动图，恐怕今天能更胜一筹。
穆季扬这也能忍？
手机震动了一下，李亦侬发现穆季扬回他微信意外的快速。
穆季扬：【图】
李亦侬：【？你他妈为什么不自己来看，我是嫌自己命太长吗还要专门拍嫂子的照片找死，而且现场不让拍照】
李亦侬刚刚对这个心口不一的男人啧的一声，屏幕突然跳转成了穆季扬的来电。
“怎么，还是忍不住对你老婆上心了？”
李亦侬一句调侃还没落音，被沉冷的男声打断，“她穿的什么？”
“……有那么点像芭蕾裙？我不懂这个。”
李亦侬被问得二丈和尚，然后听见电话那端一声低冷的呵呵。
他听得毛骨悚然。
来不及问清楚，电话又被挂了。
李亦侬刚出公演大厅，刚才那通电话第二次打过来。
男人这回比刚才冷静不少，“你人还在？帮我去处理点事。”
*
演播厅后台，苏漾摘了麦靠在沙发上，脸上还带着舞台妆，身上是演出服之外披了一件长外套。
她右手懒懒散散拿着手机看了两眼微信，再才抬起眼皮，“监控查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