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涵虽然是名义上的赵家四少?,但事实上他在赵家过?的很艰难,赵家旁系心生妒忌,没?少?明里暗里的作弄他这个骤然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外?人。偏偏他想要抱住赵家的这根大腿,不希望惹是生非,让赵老爷子厌烦,所以选择了?忍气吞声。
赵涵迫切的希望能在赵家站稳跟脚,最?起码要让人不敢明面?上给他难堪。
而顾方许是他最?好的选择,有顾家撑腰,赵涵能好过?不少?。当年的那一场告白事件,顾方许看的明白,他依旧选择了?接受,他能体谅赵涵的心情。
这些事情他都清楚,只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所以他选择默默的接受家人的关心,希望这样能宽慰到他?。
这就?是他为什么会老老实实的包养江一执的根本原因。
“江一执——”他在心里默默的念着?这三个字,他突然有些迷茫,他能看透赵涵,眼下却怎么也弄不懂江一执。
“江少?——”
走了?将近两个小?时的夜路,江一执两人总算是出了?深山。
上了?车,田文都灌了?一口水,递给江一执一个盒子。
“这是从飞机残骸里收拾出来的。”田文都说道。
江一执打开一看,原来是自己之前托运的鱼肠剑。
“对了?,”江一执问道,“飞机上的乘客都还好吗?”
问到这里,田文都的眼睛顿时就?亮了?,“包括老人孩子在内,除了?一个落地之后走路一不小?心崴到脚的,所有人都安安全全的等到了?救援官兵。江少?你可不知道,我降落的地方正?好是在野猪窝里,那可是两头成年的野猪,”他伸出手比划着?,“我当时几乎都以为自己就?要把命交代在那里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我连滚带爬的跑出野猪窝,中途不知道踩断了?多少?根树枝,那两头野猪就?跟没?知觉一样,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他又说谁谁谁降落的时候正?好落进?了?悬崖里,谁知道一阵风吹过?来,硬生生的把他吹到了?悬崖对岸。
还有那个谁,一脚踩进?沼泽里,就?在下半身几乎要全部陷进?去的时候,天降大雷,一下子劈在他头顶的大树上,断下来的树枝正?好掉在他身边,就?是靠着?这根树枝,他才爬出了?沼泽。
诸如此类的意?外?,数不胜数。
最?后,田文都长叹一声说道:“我?都觉得肯定是因为当时在飞机上发下的誓言起作用了?。所以我?这些活下来的人商量了?一下,打算成立一个基金会,一是救助那些患有疾病却家境贫困看不起病的人,二是资助失学的孩童。”
通常而言,会选择飞机出行?的,多是中产阶级,属于?家里有点小?钱的那种。也就?这么半天的功夫,整个基金会已经有了?五千万的起始资金,当然这里面?有四千五百万来自田文都。
说到这里,田文都不由的想起了?徐晨安,他说道:“徐晨安已经被警察拘走了?,估计最?轻也是无期。”
对于?徐晨安,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个可怜人而已。只是这个可怜人活了?几十年都没?参透什么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并不值得同情。
“至于?南北航空的沈家,恐怕是难以善了?了?。”
特?务处虽然压下了?一些事情,他?这些乘客在警察的叮嘱下也会遵守保密原则不把事情真相泄露出去。但他?乘坐的飞机可是真的坠毁了?,特?务处的人也知道事情不可能完全压住,所以干脆把劫机事件产生的真实原因透露了?出去,瞬间就?让民众转移了?注意?力,现?在外?面?早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几乎不到半个小?时,南北航空的股票直接跌停。
“尤其是乘客里面?还有一个顾三少?,光是顾家出手,就?够沈家在监狱里待一辈子了?。”做产业的,公司里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足以为外?人道的阴私,偷税漏税更是常见,更何?况是家大业大的南北航空。
沈家进?监狱只是时间问题。
这倒是正?中了?徐晨安的下怀。
现?在只看赵家如何?应对了?。
回到京城的时候正?是下午。
别墅前的小?花园里依旧的郁郁葱葱,大甲鱼从虫草地里爬出来,冲着?江一执哼哧一声,像是在打招呼。
江一执从口袋里掏出奄奄一息的蜂王,放在大甲鱼的背上,“这小?东西?就?归你照顾了?。”
说完,转身朝着?别墅走去,一打开门,内里已经变了?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一般匕首是不能托运的,但是可以去公安局出具证明,当然一般情况下特别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