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在发什么呆啊,再不喝,这粥得要凉了。”公孙瑾兰见她对着面前的白粥发呆许久,忍不住出了声。
“我只是在想些事。”林清安摇头驱赶出脑海中的那抹伤感,可是对着面前的白粥,却是没有多大胃口。
“该不会是我家清安的脑袋终于开窍,准备寻几个夫郎来暖暖这颗空虚寂寞冷的心了吧。”
“瑾兰姐姐就惯会取笑我。”林清安对她时不时的调侃已是见怪不怪,何况她一直知道,她不过就是偶尔嘴上花花的主。
“我哪是在开玩笑,反倒是清安现在也称得上是有两房娇夫美妾的主了,就是不知身体可还吃得消不。”
公孙瑾兰的话才刚落,只见原先坐在他们边上吃饭的何钰豁然起身,声响大得生怕其他人听不见一样。
“何姐姐,你等一下。”见人起身后,林清安下意识的也跟着小跑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将盘子里的鸡蛋捎上。
“何姐姐。”等她唤了好几声后,前面之人这才停下脚步。
“可是有事。”
林清安对上他的冷脸也不惧,半抿着一张红唇,将那握在手心的鸡蛋递了过去。
可这一次的何钰并未像往日那样接过,而是扭头离开,脸上还带着一抹未散的寒气。
她知道,对方是生气了,可是她是做了什么?才会惹得对方生气?
难不成是昨晚上她说他的胸平,所以生气了吗?
她只要一想到这个,便满心不安的追了上去,并再一次将手中的鸡蛋强塞进他的手心中。
“姐姐可是在生气妹妹昨晚上说的那些话。”话里,带着几分小小的委屈。
“没有。”仍旧冷着张脸的何钰看着眼前人,又看着手中的那枚鸡蛋,却是怎么都说不出一句重话,偏生刚才听见的那些话就像是针扎一样令他难受。
何况他总不能说,他是因为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听见了她府里头养了俩房娇妻美妾而生气不成?
想想都是不可能的愚蠢之举,偏生他这副面若冰霜的表情,此时在她的眼中看来,已然是在笃定气她昨夜所言。
“姐姐没有,日后可摸妹妹的。”林清安强忍着羞涩,将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前,白净的耳根子早已染上艳丽绯红,人仍是倔强的不让他离开。
脸颊泛红的何钰想要抽出那被她按在胸上的手,可那人担心他还没有气消,还重重地按了好几下。
“我没有生气,还有你放开我的手。”何钰感受到掌心的柔软,白净的耳根子此时红得简直能滴血。
“那何姐姐日后可不能在不理我了才是。”
“好。”眼眸半垂的何钰,用着掌心估摸了她的衣襟大小,还有刚才的柔软,倒是突然明白,为何男子都喜欢妻主有料一点了。
等上课的时候,一直红着脸的林清安不断的看向周围,就是不去看身旁人,那耳根上的红即便过了一个早上都未曾散去。
等好不容易挨到傍晚下课时。
“清安,学院外头有人找你。”
正准备收拾书本回寝室的林清安听到有人来找她时,脑海中下意识的浮现出那张红着眼眶,朝她软软喊着‘妻主’的少年来。
学院外之人则正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去,生怕那人来后,他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你怎么来了?”刚一出学院门的林清安便被那只花蝴蝶给缠住了脚,甚至还惹了不少同窗扫过来时的暧昧视线。
“妾身自然是想妻主了,反倒是妻主都不懂得写信回家给妾身一解相思之情的。”
“我不是还有几日便会归家了吗,反倒是………”林清安看着那挤压着她衣襟的那只手,却是怎么都不好意思吐出那个不雅之词。
“妾身来的时候便派人在学院附近买了一处宅落,以后妻主就可以不需要住在学院中。”谢曲生才不顾其他人的视线,只紧紧的缠着眼前人方才是正道。
“你在胡闹些什么。”林清安虽知道一些和自家夫郎感情好的都会在学院附近盘下一院子,可并不代表她也要成为其中之一。
“妾身可没有胡闹,何况这天底下有谁像妾身那么苦,这才成婚没几日,妻主不说喂饱人家就算了,还跑来了学院读书。”
“其他家的夫郎哪一个不是会三两天下不了床,偏生娇娇整日生龙活虎的,一看就是那没有被滋润过的枯萎花枝。”谢曲生想到这,半是委屈半是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