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吗?!
顾炎宁气得有些胸闷,只好端起茶杯,喝了杯水顺了顺。
算了,这男人太难搞,她还是去忽悠柔妃吧。
果然枕边风不是谁都能吹的,狐媚子也是需要天赋的。
一杯水还没喝完,顾炎宁便看见李逢舟手中拿了些东西,气势汹汹的回来了。
顾炎宁疑惑地看着他大步走近,待看清他手中拿的东西后,疑惑更甚。
李逢舟将手中的纸笔摆在她面前,面无表情地说:“给朕写,写是你先招惹朕,撩拨朕,朕所做的一切都是被你所逼,写完按手印。”
顾炎宁:“???”
她想吹个枕边风怎么就这么难呢。
这狗皇帝到底是哪根筋没搭对?
怎么亲密一下还要写军令状?
这是什么特殊癖好吗?
李逢舟手指叩着桌面,催促她:“写。”
顾炎宁只好从桌案上下来,她要做宠后,要能屈能伸,写就写嘛,以后等这狗皇帝离不开她,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顾炎宁握着毛笔,工工整整地写完,还依言按了手印。
李逢舟看了几眼,叠好,塞进了自己的胸襟里。
这才低头瞧向面前的小丫头,嘴唇红润粉嫩,旁边还挂了些水渍,因着写了东西,正不悦的嘟着。
李逢舟难耐地吞咽了几下,竟又将她抱在桌案上。
顾炎宁惊呼一声:“皇上。”
李逢舟抬手摸了摸胸前顾炎宁写下的条子,心里安稳了些,俯身重重亲了下来。
“唔——”
男人的呼吸很重,手指扣着她的腰,恨不得将她按到他的身体里。
李逢舟的大手扶着她的后脑,脚下逼近,将她困在自己的怀里,许久后,狂风暴雨才间歇下,温柔地描摹着她的唇形。
顾炎宁风寒还未好,李逢舟的吻密不透声地落下来,顾炎宁伸出小手推了推,并没有推开,一口气没喘过,便咳了起来。
李逢舟这才松开她。
双眼间盛满了欲色,又很快被掩了下去。
李逢舟缓了几息,眸中才恢复清明,倒了杯茶水递给她。
顾炎宁觉得有点丢脸,头一直低低的。
她一直闹着要争宠,却连人家话本子里的第一步都受不住。
她这么没本事,怎么吹枕边风!
顾炎宁想了想,抬起眼睛偷偷瞄着李逢舟,嗡着声音道:“宁宁初学,还不太熟练,宁宁待会儿再练练,晚上定然能好一些,皇上晚上再来好不好?”
李逢舟简直不能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找谁练?”
对啊。
顾炎宁愁眉苦脸,看着李逢舟,邀请道:“要不,皇上再陪宁宁练练?”
顾炎宁掰着手指头同他算:“宁宁练好了,才能好好给皇上治病,皇上花些时辰好好教宁宁,不亏的。”
要命。
李逢舟按了按发痛的额头。
再留下来他可不晓得自己会做什么,届时顾炎宁将过往想起,就不是这个普通的条子能保命的了。
顾炎宁只当他对自己不满意,伸出小手去拉他。
“可是皇上还没有给宁宁奖赏呢。”
李逢舟伸出手指,压住突突跳的额角。
言简意赅地吐出一个字:“说。”
顾炎宁抿抿唇,拖着他的手晃了晃:“皇上,宁宁听说亲蚕服可好看了,宁宁长得好看,皇上不想看宁宁穿亲蚕服么?”
李逢舟脑中嗡嗡的,看着顾炎宁的唇瓣更是失了神,只听得她在说什么脱衣服。
他堂堂一国之君,怎么会想看她脱衣服!
荒谬!
李逢舟张口就道:“脱什么衣服,你整日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顾炎宁:“???”
顾炎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