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在做什么??”褚威冷哑着嗓子问。
偷偷做了这样的事情被抓包,罗蒹葭有些紧张。
察觉到褚威冷身体的变化,她缓缓抬头,看向?了褚威冷的眼睛。
瞧着他眼里翻涌出来的情绪,罗蒹葭抿了抿唇,道:“相公,你?最近疏于锻炼,肌肉不?像从前那般硬实了。”
褚威冷:……
这是在嫌弃他?
“我知道,相公最近是因为受伤,不?能锻炼,往后你可不能偷懒,要加强练习。”罗蒹葭一本正经地说道。
昨晚刚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他也把自己厉害的一面展示给了对方,本以为二人之间的距离能拉近一些,没想到竟然一大早就被嫌弃了。
褚威冷有些受伤。
然而,瞧着那近在咫尺吧啦吧啦说个不停的小嘴,他的思绪又飘向?了昨晚。
那味道极好,像是……是……像什么?来着,他怎么有些记不清了。
不?如——
褚威冷咽了咽口水,低头,再次亲了上?去。
唔,原来是桂花的感觉,仿佛整个人置身于桂花林中。又像是屋后山上?那片竹林,雨后散发出来清新的气息。更像是娘子刚刚蒸出来的大馒头,又香又软,让人欲罢不?能,想要吃更多。
昨天晚上?屋内很暗,褚威冷突然亲过来时罗蒹葭并不?知道,直到唇上?多了一丝触感她才慢慢明白过来。
现在她却是眼睁睁看着褚威冷凑了过来,只是,褚威冷的手正抓着她的手腕,她躲不?开,也,没想躲。
屋外传来了流水声,以及赵氏和褚老大时不时说话的声音。
这种?感觉,比昨晚夜深人静时还要让人紧张和刺激。
亲到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时,褚威冷终于停了下来。
“为夫从今日开始就好好锻炼,你?且等着看,过不?了一月,为夫的胸肌就能跟从前一样了。”褚威冷压着罗蒹葭,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哦,好。”罗蒹葭红着脸应了一声。
此刻罗蒹葭面色酡红,眼睛里像是盛满了星星,亮亮的。
褚威冷没忍住,又低头狠狠亲了一下,这才?离开。
罗蒹葭扯过来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很快,她就听到门口传来了赵氏的声音:“冷哥儿,你?今日咋起这么?晚?”
褚威冷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笑?着道:“嗯,昨晚睡得晚。”
瞧着儿子的动作,赵氏似乎明白了什么?,小声问道:“你?媳妇儿还没起?”
褚威冷回过头来,道:“嗯。”
听到儿子的话,赵氏更加开心了,笑?着道:“娘就等着明年抱大孙子了。”
若是往常,褚威冷听到这样的话会转移话题,或者干脆不?答,今日他却很是自信地说道:“娘且等着吧。”
得到儿子的准信,赵氏欣喜不?已,又嘀嘀咕咕跟儿子说了些什么?。
罗蒹葭没听到后面的话,等脸上的红潮褪去,罗蒹葭也起床了。
赵氏本来还担心儿媳的身子,早上想问问的,但,看到儿媳脸上的神色时,她便知道答案,不?用问了。
不?过,她还有个别的事情要问问儿子。
“皇上?赏赐的府邸在哪里?离咱们铺子远不?远?”
镇北城虽然在边关,但毕竟是个城,还挺大的。
他们如今住的地方离铺子挺近的,但参将府未必有这么?近。
“就在咱们北边那条街上?。”褚威冷抬手指了指参将府大概的位置。
赵氏听后很是惊喜,问:“笔墨巷子后头那条街?”
褚威冷道:“对,就是那条。很宽阔,附近没什么?铺子。”
赵氏看向?了罗蒹葭,道:“蒹葭,你?还记得吗,之前咱们去过那个地方。”
“记得的,娘。”罗蒹葭道。
当初刚来这边时,他们打算找个地方开铺子,便四处转了转,那边也去过的,很是清净。
更好的是,离他们铺子也不?远。
“那可真是太好了,娘就怕离铺子太远,路上耽搁时间。”赵氏道。
褚老大微微皱了皱眉,说:“在外头可别这么?说。不?管那宅子是好是坏,毕竟是圣上赏赐的,对于咱们家来说,那就是天大的恩典。”
赵氏听后,微微有些后怕,道:“瞧我这张嘴,差点说错话了。”
罗蒹葭看了赵氏一眼。
不?管是书中还是现在,她对赵氏都比较了解,她虽然纯善,但却不是没心眼儿的人,在外头绝不?会说这样的话。
不?过,褚老大也是为家人着想。
她怕赵氏尴尬,适时地转移了话题:“参将府中的室内应该有火炕吧?”
他们如今住的是七品官员的屋子,里面没有火炕,参将府规格高一些,肯定得有吧。
边关的冬日实在是太冷了,如今才?九月份,她就觉得被窝里冰冰凉凉的,她手脚也很久才?能暖过来,若是到了腊月,她着实不?敢想象,得冷成什么?样子。
“火炕?那是什么?东西?”赵氏问道。
褚老大也满眼疑惑。
赵氏和褚老大一直生活在南方,不?知道火炕是正常的。莫说是他们了,即便是在现代,很多南方人也不?知晓这样的东西。
可令她意外的是,褚威冷的反应也很奇怪,他反问了一句:“娘子如何知晓这种?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