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雪梅暗地里是宜嫔的奴才,可这明着还是她的奴才,就算要罚也是她自己罚,宜嫔这样越俎代庖只怕是在出气和给雪梅警告。毕竟要给琇瑜警告或是下面子以原主的心智怕想要明白还真是太难。
琇瑜和翊坤宫中其他低位妃嫔一起跟在宜嫔的肩辇后两姐妹一前一后到坤宁宫时,此时坤宁宫外已经有好几位妃嫔站在在殿外等皇后召见。
除了惠嫔荣嫔外还有端嫔、安嫔、敬嫔、僖嫔;后四嫔在宫中不得宠,虽在嫔位却及惠荣宜三嫔有脸面。端嫔董氏、安嫔李氏、敬嫔王氏都是早年康熙为了稳巩前朝而纳入宫的,康熙极不喜故而不得宠。而僖嫔也是十六年进宫的,因为是姓赫舍里元后族妹所以一进宫便晋为嫔为,但也是因为姓赫舍里氏而不得宠,康熙纳她入后宫只是为安抚赫舍里氏和平衡后宫。当再后来这项功能便由元后的亲妹妹小赫舍里氏来担当了。
“荣姐姐,惠姐姐今儿怎么这么早。”一声银铃般的悦耳的笑声从宜嫔的樱桃小嘴中溢出,宜嫔屈膝与嫔位上的妃嫔人行了平礼,只点出惠荣二嫔竟有不将其他四嫔放在眼中的意思。四人好像也没有什么意思,像是习惯了。由此可见圣宠在后宫是多么重要。
“两位姐姐是怎么养的,才几日不见两位姐姐姿容更胜以往,真是让妹妹好生羡慕啊。”
白玉小手捏着绣着精致花枝的手绢轻掩红唇笑得花枝招展,好一派明艳诱人。
“宜嫔妹妹说话了,本宫哪得到上你们这对后宫的姐妹花;妹妹你就不用说了,宫里谁不知道皇上最是喜欢妹妹这朵明艳花;尤其是郭常在,这娇嫩得就像摘刚下枝头带露的春花。”
现在后之中荣嫔这位康熙的旧爱与宜嫔这个宠新争得最利害,不过两人都圣眷优渥,除了高位上的皇后和佟贵妃,宫里其他妃嫔都不得不避开两的锋芒。
荣嫔这话不可谓不毒,不但给两妹拉尽了仇恨值,更是讽刺宜嫔是昨日黄花,又指着新得宠的琇瑜,暗中挑拨离间,挑拨两姐妹的关系。
只要是女人就会嫉妒,毕竟同侍候一个男人,再亲的姐妹也会成为仇人。
这不,殿外的妃嫔看琇瑜姐妹的眼光充满或了妒嫉或嫉恨或是幸灾乐祸;就连宜嫔看琇瑜的眼神也暗含不善。
不过出乎她们意料的事琇瑜看起来到没有初次承宠后面带春意或是不适的脸色苍白,皆在心里纷纷猜测看来这郭常在也不是很得万岁爷的意,想来万岁爷也只是应付着罢了,这般想着倒让她们心里好受不少。
“谁说不是呢,荣妹妹这话可是说到姐姐我心坎儿上了,想当初本宫也觉得自个也算是有些颜色;虽听说郭络罗家专出美人可我啊还不怎么信,可自从见了宜妹妹可叫我真真知道什么叫美人了,和宜妹妹一比我啊都成烧糊卷子了。
哎,今儿见了郭常在更是叫本宫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了,可见这老天专是厚爱你们郭络罗家,竟出了这般绝美的人儿,姐妹俩一个赛一个的美。
天下也就咱们万岁爷有这样的福气,竟得宜嫔妹妹姐妹这们天仙般的人儿侍候;看着这人美得连我都稀罕,有这样的美人只怕我这烧糊卷子的模样是入不了万岁爷的眼了。”
惠嫔那莺燕啼般的娇软嗓音将这话说得抑扬顿挫,听着是在贬自己夸琇瑜姐妹,可却是字字藏针,针针扎人不见血,比荣嫔还要毒上三分。
惠嫔可是康熙六年进宫,她最早侍候皇上的,如今已经二十好几,自然比不得新人娇嫩,同样她也见不见新人比她年轻比她美。要知道年轻和美貌可是后宫女人最在意也是在重要的,这可是关乎着圣宠。
而那些妃嫔的眼光已经不是刚才的妒嫉,却是充满了防备与不明的闪光,只怕她们心里正在算计着如何防备或是打压郭络罗氏姐妹呢。
宜嫔心里一直不原意承认琇瑜比她更有颜色,虽然她一直在打压琇瑜;可是现在却被人明晃晃的拿出来比,叫她如何不妒嫉,她心里憋着一股憋到了她嗓门眼了。
宜嫔脸上的娇媚笑意早已经荡然无存,虽然脸上一直维持着淡淡笑意,却不在看琇瑜,而且敏锐的琇瑜从宜嫔身上感觉到了浓浓的妒嫉与阴沉的气息。
就这样,琇瑜的从来到尾没说一句话却是拉足了妒恨,就连和宜嫔表面平和的关系也受到了挑拨。可是不管如何她都不能不接话,不然关系她自持美貌,目中无人的话只怕一会就传遍后宫了。
“娘娘厚赞婢妾了,婢妾蒲柳之姿岂能与娘娘们相提并论,婢妾姐姐常与婢妾说娘娘们具是圣宠优渥得万岁爷龙气庇护,又有宫仅有的三个阿哥中的大阿哥和三阿哥承欢膝下,这样的福分哪是婢妾这新来乍到的能比。婢妾也不盼能有娘娘这样的福分,只盼着万岁爷得闲时莫忘了婢妾,婢妾就感激涕零了,娘娘们这样的福分婢妾不敢盼,也怕盼不来。”
琇瑜一天真的模样,说完话还看向宜嫔一副要赞赏的模样,看是天真无意的一翻话下来,众人看她的目光骤然不一样了,想到以前宫里的传言果然只当她是被家是宠坏了的孩子,不过更多的看向宜嫔的目光多了几份考究,只是若宜嫔正在心里琢磨着如果打压琇瑜,根本没听出琇瑜的话中话。
不管如何,那些妃嫔关注在她身上的目光转移了。
有个阿哥可是宫中所有妃嫔的期盼,比起那虚无缥缈的圣宠,她们更希望能有个阿哥承欢膝下,有阿哥便意思着有了圣宠,能晋位,能得到更多。所以比更刚侍寝还未会不会得宠的琇瑜她们更嫉妒有了阿哥的惠嫔和荣嫔。
因为琇瑜的话而众人陷了短暂而诡异的寂静,可却是就在这时远处有人接上了琇瑜的话。
“什么样的福分竟让郭常在不敢盼呢,本宫倒是好奇得紧。”